傅云澈的的脸上还挂着十足信心的雅笑,证明他千万分的可说到做到,且他本就不是个会虐打女人的混人,除非苏梦蝶先以搏斗的方式动手,他会反击,这不算打女人。

毕竟那种情况下,她已经不是女人了。

等听明白老丈人的话里意思后,俊脸上的微笑还在保持,不露声色的偏头暗骂了一句,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这女人一沾边就颜面无存,在岳父面前还无地自容,解释道:“其实此乃皮外伤,您老放宽心,小婿定会压制着她,不让她胡作非为,惹是生非!”

一个连自己女人都镇不住的男人,他自认很无用,一个无用的男人,老岳父定不放心把人交给他。

苏梦蝶非大家闺秀,她行事作风过于不靠谱,如果他管束不住她,便无幸福可言,最简单的比方,他是个君王,绝无常出宫的道理,而她时时刻刻都望着宫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离,哪有王后总是往宫外跑的?

他若放纵,久而久之,保不准就越飞越远,直到不愿归属家门

岂能容忍她将王宫当菜市场?

“哎,你多包容她一点吧,约束约束她,虽然我没当过什么大王,但也懂古时代皇宫的制度,皇后就得有皇后的样子,否则人言可畏啊,女婿,你受委屈了,实在约束不住,你……!”苏伯伯垂眸烦闷的抽了口雪茄,豁出去的道:“你就打她,可别伤筋断骨!”

哎,女儿真被他给惯坏了,但如今人家嫁人了,虽然他从来舍不得动她一分一毫,可自己的女儿自己懂,有时候确实叫人很无奈,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别人就受得了,且也因他的溺爱,让孩子不懂人情世故,才去古代多久?懂事了。

或许女婿的教育方式才是正确的。

傅云澈见老人眼眶微红,当他说就打她时,他知道他定是心如刀割,这一刻,所有的策略都被打翻:“小婿不会伤她分毫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此威武的人,也有委曲求全的一天。

苏伯伯闻言煞是感动,起身坐了过去,伸手抓过女婿的手:“好孩子,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以前吧,我总想找一个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人娶了她,毕竟就她那性格,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也少不了挨打,现在看到你,岳父打从心底里欣慰,好女婿!”

原来如此,还当老爷子想找那样女婿为的是就喜欢挑软柿子捏,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而是他以为他的女儿无人能消受:“她还好吧,是个好女人,好妻子,不怕岳父笑话,世人都道,傅家能娶到她,是祖上积德!”

苏伯伯呼吸紊乱,兴奋的问:“真的?你觉得她好?”

“她已经长大了,处处为他人着想,说实在的,小婿都不相信你们所形容的苏梦蝶,云泥之别,或许就是因为忽然间失去了一切而改变了她,让她一夜迅速成长,并非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感受!”

“这样我就放心了,真的放心了!”苏伯伯望向那还和姐妹们依依惜别的女儿,长大了,这次再见,也觉得孩子改变了不少,最起码懂得给他说这些年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