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处躲藏,女人是彻底失心疯了,拳打脚踢,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你究竟想干什么?”边躲边呵斥。

苏梦蝶挽起袖子,踹开眼前挡住男人的桌子:“干什么?今天不打死你,老娘就不姓苏,你***以为让我走了,我就能无忧无虑的去寻找下家吗?”

傅云澈同样起身一脚把翻掉的桌子踹开,怒视着女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成天说那边多么多么好,那你去啊,还回来做什么?你苏梦蝶有什么资格站这里跟我叫嚣?你的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现在要走了,还不忘回来撒气,当寡人是什么?要走就赶紧走!走走走!”

大手指向门口。

“终于说出来了?继续说,我倒要听听你心里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苏梦蝶双手叉腰仰头僵持。

“哈,那可多得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男人哧哼着偏开头。

“那你说啊,我苏梦蝶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

“你不守妇道,几天不见,就和男人眉来眼去,一个万俟神枫就算了,还来个韩非,现在你厉害啊,又来个余若霖,当众就可以嘴对嘴了……”

“呸

!”

苏梦蝶冲男人吐了口口水:“应该是我问你有什么资格站这里质问吧?那你呢?我为了你,怀着孩子披上战甲,费尽心思打下石头岗,满心欢喜的要去告诉你我们有孩子了,而你***却在地牢里给我戴绿帽子!”

傅云澈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一样,冷哼道:“我?她全身麻痹,喂药不进,非度气不可进肚腹,别告诉寡人你去喂时,她有喝下去!”语毕,戏谑的看去。

“那……”苏梦蝶穷词了,是啊,当时她去喂时,药汁一滴也没进溫芯雅的嘴,瞬间感觉语塞,立刻选择性忽略:“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还口口声声要娶她?”

“如果是她想要的,不应该给吗?而且寡人也答应了你,不会娶她,寡人欠她的,不该好好照顾她吗?”

某女憎恨的反驳:“你是没娶,直接金屋藏娇嘛!”

“是你自己说要寡人不许看她,不许和她独处,不想你胡思乱想,故此没有告诉你,且说话不要那么刻薄,什么金屋藏娇?我与雅儿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你敢说你藏着她,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傅云澈学女人那样双手叉腰俯身一字一顿:“不会!”

苏梦蝶蹭蹭鼻子:“看来……看来你对我确实有很多不满!”好吧,这事是她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了他,只是今天的傅云澈吃错药了?以前吵架的时候他都会选择性无视,今天居然跟着她对吵,气势还不容小觑……

“是啊,很多,寡人自问对你不薄,而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和其他男人走,还说什么我怎么不被我母后害死,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为了你,寡人心力交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什么,寡人都给你,不想你被人污蔑,诏告天下,你是我南越的王后,是,你有本事,你有这个资格,可是苏梦蝶,寡人不稀罕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