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夏兰王、雪桑王到!”

傅云澈那一身黑衣龙袍亘古不变,今日他并未手持折扇,而是一根玉笛在手,嘴角带笑,更显风华绝代,谦谦君子,而万俟神枫是万年不化的狂放不拘,慕白身性就温润,惹来无数女性的尖叫声。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越这边的人们纷纷跪地。

“平身!”傅云澈边抬手边目不斜视的走向前,冲北遥王和老太后道:“见过北遥陛下,祝北遥兄福与天齐,日月长明!”

“哈哈哈,好!”北遥王开怀大笑:“赐坐!”

傅云澈则笑道:“为讨北遥兄一乐,小弟今此特与苏氏同台助乐!”

“吸!”

“陛下,使不得!”

话一出,惹来阵阵唏嘘声,胡炳利拉住傅云澈,这成何体统?堂堂一大王,居然像戏子一样取悦于人……

傅云澈抬手:“无妨!”

这个面子是给足了,让北遥王的心都开始摇摆不定,连翘固然美,但深知国家为重,傅云澈如此赏脸,让他受宠若惊,如果早知他会这般屈尊降纡,或许他会选择和南越和盟的,余若霖绝对做不出在舞台上给他助兴,只能道:“那就有劳傅老弟了!”

“哇,南越王亲自上阵吖!”

“这一趟没白来!”

女眷们都酡红了脸,太意外了,真羡慕那个苏梦蝶,自连翘在南越被羞辱后,几乎大家闺秀们都不敢在外人前扭腰摆臀,总觉得会被人**邪

聪明的人都明白傅云澈此举恐怕是怕他的女人也被说成是青楼妓子。

他一上场,就无人敢多嘴,这么好的男人,恐怕打着灯笼都再找不出第二人。

而花了重金来观赏的人们也觉得能看陛下亲自表演,花再多钱也值了。

傅云澈坐在了台子下方的木椅上,身子靠后,双腿叠加,回复了严肃,沉思着看向那奇特的舞台,抽签决定先后,而他输给了余若霖。

第一场由连翘先上,让他奇怪的是舞台并非近在咫尺,而是远在数丈之外,恰好是一条人工建造的荷塘,里面荷花盛开,成千上万的荷花儿被染指成了鲜红色,还有数之不尽的红色河灯漂浮其中。

如此美景,倘若此刻一位红衣美人立于那红鼓中,倒是赏心悦目。

“这连翘,不愧是天下第一舞后,瞧这环境布置的,犹如瑶池仙境!”

“咱南越真的能技高一筹吗?”

“我看呐,悬!”

万俟神枫也收拢剑眉,看来连翘这次是使出了看家本领,余若霖为取胜,更是从各处运来如此多的荷花儿,就在所有人都看得入神时,阵阵天鹅的鸣叫声自高空传出,紧接着,近白只洁白色的天鹅从远方排列整齐的飞跃向红鼓,最让人震惊的是,它们居然拖着一抹红影,可谓天仙下凡。

“快看,上面有个仙女儿!”

“天呐,是咱们的王后娘娘,好美啊!”

咱们赢定了。

全体站起,连傅云澈都不由站直了身子,这般引人入胜的视觉冲击,无人可抵挡。

在一旁偷看的苏梦蝶都伸手捂住了嘴,天呐,连翘是怎么做到的?一百只天鹅,托得起她?看来为了赢自己,她还去学了轻功?

世上有轻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