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蝶尴尬的收回酒杯,万俟神枫,你还真是有意思,我自问从未对不起你,而你,杀了我的朋友,不忏悔就算了,还让我来热脸贴冷屁股,无所谓,反正她和他永远都不可能再做什么朋友,将茶水刚要一口闷掉时,却见对面余若霖正举着杯子冲她挑眉,示意干杯。

倒是让某女不那么窘迫,立刻笑着回敬,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个小小插曲,或许苏梦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在傅云澈和万俟神枫眼里,就有点那什么了。

都纷纷拧眉,苏梦蝶为何会在宝月之事,都没去调查过,因为过于相信她,都知道她不会背叛南越,因此她要不说,都不会过问,只是没想到她和余若霖的关系如此暧昧,若是以前,恐怕非将那女人屁股打开花不可,到处招蜂引蝶。

引谁不好,去引余若霖。

傅云澈虽知道苏梦蝶迟早会去到那个他所不认知的国度,依旧收紧酒樽,这个女人,她可以对谁都和颜悦色,唯独对他,不是吵就是冷嘲热讽,何时对他如此欢喜的笑过?也对,在她心里,他不过是个坏掉的男人罢了

万俟神枫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却不肯认同他,反而对一个敌人卖弄**,见余若霖正冲他得意的挑眉,也鄙夷的回敬,嗤笑一声,有本事你让她跟你走,这个世界上,除了傅云澈,没有一个男人能走进她的心。

有什么好得意的。

余若霖总算明白为何万俟神枫在傅云澈身边还忍受得了,这种感觉不错,看着那两人气急的模样,心情不错,估计万俟神枫这小子每次看傅云澈气急败坏却不得不和颜以对时,也是这种心情吧?畅快!

傅云澈表现得是半点不在乎,一副什么也没瞅见的态度,只是转动玉扳指的动作力度稍大了点罢了。

苏梦蝶刚喝完就察觉不对劲了,因为余若霖笑得很幸灾乐祸,立刻看向傅云澈,他不会真以为她水性杨花吧?圣旨上说的是她和宝月勾结,乱七八糟一堆的罪名,却没按照勾结敌国判罪,说明只是个要废弃她的幌子而已。

见男人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分手归分手,可不想自毁形象。

“太后也太看得起这女人了!”

“看她穿那样,也就不指望她能跳什么舞了,回头多去向宝月王进献点礼!”

北遥的大臣们窃窃私语,大局已定,不是他们看不起苏梦蝶,实在是看起来**的,跳舞讲究的是躯体柔若无骨,许多高难度动作她做得出来吗?因此才不得不向宝月靠拢,又碍于太后向着南越,不敢得罪。

傅云澈见苏梦蝶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后,开始沉思,便慵懒看去:“无论结局如何,寡人都会满足你的心愿!”

苏梦蝶挑眉:“说话算数?”这样就好办了,傅云澈,你还不算太坏,只是他对她一点信心都没吗?料定她会输?确实,他以前就不相信她会跳舞。

男人不再说话,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啧啧啧,狗改不了吃屎,明明做了件好事,却让人欢喜不起来,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