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提,若我输了,一定不赖账!”楚惜墨满满的保证,根本不信她能赢,在他看来,她能投中一支就算侥幸了。

若离只是笑,看着他将五支投完,不屑的轻哼,“这就是你的成绩?不过三支而已!你瞧我的。”懒

楚惜墨觉得她的口气太大,于是静静站在一边,结果,看着箭一支支从她手中飞出,稳稳当当的插入壶口之内,竟然没一次失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忙问,“小离,你怎么投的这么精准?”

“心静,注意力集中。”若离说的仿佛一切都很简单,如喝水一般自然。也不顾他的诧异,拿着小枝梅花拍上他的脸,笑道,“你可输了。听着,你现在是负要求,以后再说亲我,自动勾销一次。”

“哪有这样的……”楚惜墨一听就不乐意,可有言在先,不好反悔。

“皇上,时辰到了,该去为齐帝送行了

。”

楚惜墨整理衣冠,在要离开时跑到若离面前,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四个字,“颠龙倒凤!”

趁着她没回神,笑着跑开了。

“臭小子……”少顷若离明白过来,红着脸咬牙。虫

午后,一丝阳光穿透云层隐隐的照出来,虽没有将天气变的温暖,但却如一片黑暗中有了光明,让人感觉到希望,也由此心情明朗起来。玉苏两位公子在早上的送行之后留在宫内,陪着皇上在三希堂内写字。

若离换了衣服,先到这里来同他们说说话,随后要前往慈宁宫。

“皇上,到了明天你也该放他们假了,都过年,他们也应该在家里陪陪家人。”若离说着看桌上的字,问,“你打算自己写对联?”

“你觉得我的字怎么样?好不好?”楚惜墨笑问。

“好!”若离点头,“你们三个说吧,我要去慈宁宫陪太后。”

出了养心殿,在路上不时遇到一些宫女太监,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若离很快就明白,那日酒后失仪的事传开了,弄得大家都稀奇古怪的看她。

“姑姑,他们不是笑你,你可别多想。”小桃怕她多心,忙安慰,“我们都说你歌唱的好呢,真的,姑姑!”

“小丫头,八成就是你传出去的。”若离好笑的敲敲她的脑袋,说,“也不算什么大事,没借酒撒泼就算我的幸运了。”

“姑姑才不会呢!”

很快到了慈宁宫,若离无意中听到奇怪的声音,顺着看去,在慈宁宫后寝殿的方向袅袅浮着虚烟,宛如寺院道场。心下狐疑,以前慈宁宫虽有佛堂,但只是太后和太妃们在里面念经诵佛,哪会有这么大的佛烟。

又走了几步,她低声问小桃,“佛堂里有僧人吗?”

“好像是,听说太后从寺里请了得道高僧回来,每日都在佛堂诵经呢。”

若离没再多问,却感觉奇怪

。一时想不出所以然,也就算了。顺着路,到了太后寝宫门前,经传报,进入请安。

太后在东间暖阁,似与什么人讲话,不时笑出声。若离走进去,看到朝阳公主坐在一侧,更诧异的是司徒晴雨也在。顺着再一看,有刘婉容,另一个是李碧云。当即她就明白,这绝非一次简单的邀请,为什么连李碧云也扯了进来?

“若离给太后请安。”

“免了,来,坐哀家身旁。”太后笑着拉过她,说,“今日专程请你们来,就是为了热闹的聚聚,说说话,可别拘谨。昨日因临时有事,也没能和你们一直在一起,听说若离丫头喝醉了,是不是?”

“都是若离贪嘴,闹了笑话。”若离低头,一脸困窘的说。

“哀家不信,你从来都是谨慎细致的人,怎么会喝醉了?”太后摆摆手,问刘婉容,“婉容,你说,若利丫头昨天喝醉后都说了什么?指不定就说了那些心底的小秘密,哀家可很想知道。”

刘婉容轻笑,回道,“那太后可要失望了,她也没说什么,不过是跳了支舞,唱了支曲,曲子还很新颖。”

“是吗?”太后询问的看她。

“不过是喝醉了瞎闹,太后也别太信了。”若离谦恭一笑,不喜欢所有人把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

“以后有空,给哀家唱两句听听。”太后似随口一说,若离应声,随后太后说,“马上就要过年了,男人们有男人们的玩乐,我们玩我们的。你们都出出主意,除夕的晚上玩点什么好?”

若离一听就知道内有玄机。

每年除夕都有内庭宴,邀请当朝驻京的文武大臣及王公,诰妇。太后这会儿说这话,就是表明也会邀请各门小姐,目的哪是为玩乐,恐怕、就是想对所有人表明她内定的四妃人选吧?

刘婉容是皇后,朝阳公主要嫁往西齐,那四妃人选……李碧云?会有司徒晴雨吗?西齐的丹霞公主定是算在其中,那最后、她自己是不是也会占一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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