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眩翊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左印夏堪比上好骨瓷般细滑优美的身上游疑,左印夏细致的皮肤在司眩翊的抚摸下慢慢的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纤长干净的手指在左印夏细致的锁骨上来回的徘徊,司眩翊的手指接下来慢慢来到了左印夏的后背,司眩翊摸到了左印夏胸衣的扣子

食指轻挑,胸衣的扣子自然的散开,而司眩翊眼前的美景真是让人惊艳。

灰白间色的大**,左印夏犹如一朵含苞的花,绝丽的像是上帝遗落的天使

左印夏虽然人长得消瘦,但是在去除外在的束缚物之后,左印夏的身子就像是一具完美的艺术品,高贵优雅的让人都不忍去肆掠。

“司太太,你真美。”

司眩翊轻笑,在肆意的笑容之后,司眩翊吻上了左印夏的锁骨,一寸一寸,一寸一寸,细密的吻,充满**的吻。

司眩翊的吻在左印夏身上来回的流连,而司眩翊的手已经顺着左印夏美好的曲线一直游走到了左印夏的身下

左印夏今天穿的是一条睡裙,所以司眩翊很容易的就进入了左印夏的最后防线,感受着左印夏的身体带给自己独有的快感,司眩翊就快要被左印夏的身体给完全迷醉,但是,只不过、、、、、

为什么刚刚一直激烈反抗对的女人,这会儿会这么安静?

循着美好的曲线向上,最后司眩翊感觉到自己的**在看到左印夏的脸时就瞬间被完全熄灭。

左印夏哭了

是因为认命

所以哭了。

灰白间色的枕头上淌着的是左印夏的泪痕,左印夏的眼睛闭的死死的不看任何的东西,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感觉到一切的痛苦!

但是从左印夏眼角不断流下的眼泪却是骗不了人的、、、、左印夏现在是很绝望的、、、很绝望、、绝望到她都开始认命的不反抗。

“左印夏,你要是不愿意,你大可以拒绝,不要搞得好像我强暴你一样!!”

现在的司眩翊很火大,左印夏这一副悲苦的样子严重的刺激到了司眩翊的自尊心!

他司眩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些女人那个不是倒贴着爬上他的床,为什么她左印夏、、司眩翊自己的合法妻子在和他亲热的时候、、却是要摆出这种被人强暴的表情?

“我们是夫妻,这是我的义务,也是你的权利。”

感觉到了司眩翊的愤怒,但是左印夏依旧是闭着眼轻声说。

只不过在左印夏那淡淡的话语中,含带着颤抖的死寂,和不带任何希望的绝糜、、、

现在的左印夏就像是从原本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天使,而变成了被狂风肆虐过后的残败荼靡、、、

绝靡,颤抖、、、甚至于连最灿烂的阳光都无法给予与她以人生的希冀光明、、

爱情最是没落,花开到荼靡。

“左印夏!!”

司眩翊发誓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咬牙切齿过,司眩翊一直很会隐藏自己的心绪,他一直是一个善意伪装自己的情绪的高手

但,也就是只有左印夏有这种能力,可以让司眩翊的情绪外泄。

“在。”

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应,左印夏侧过脸,整个人不语,不动,不笑,不哭,不闹、、、、看起来她就像一个木偶一般的了无生气。

这一次,司眩翊把左印夏伤的不轻。

“、、、、、”

感觉到了左印夏深深的绝望,司眩翊也不再开口说话,将自己的情绪很好的隐藏在冰冷的魅惑面容下之后,司眩翊开始沉思。

其实左印夏完全可以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也可以歇斯底里的激烈反抗,甚至可以对自己不顾一切的动手发泄,这些司眩翊都可以接受,但是左印夏偏偏选择了最磨心的一种方式————沉默。

沉默是一种可以在时间的推移下,将人以最平静也是最痛苦的方式逼死的一种死刑,虽然这种死刑不会将司眩翊逼死,但这种死刑会让司眩翊的心受到比死刑还痛苦的煎熬、、、

那么多种反抗的方式,而左印夏选择的这种方式却刚好抓到了司眩翊的软肋

司眩翊最看不得的就是左印夏哭,不管是默默的流泪还是撕心裂肺的大哭,只要左印夏一哭,司眩翊的心就像是被无痕的利剑贯穿,心不会出血,但是会疼的欲生欲死、、、

司眩翊很早就有这种感觉,他受不了左印夏的眼泪,左印夏的眼泪仿佛就是剧毒,只是一滴就足够让司眩翊痛上一辈子,但是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司眩翊、、、想不通、、、

看着左印夏那张和精致的木偶没有什么区别的脸,司眩翊的眸色更加的深沉,其实,除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的心疼左印夏之外、、、、其实、、、司眩翊最想知道的还是为什么左印夏不肯接受自己?

是因为?

害羞,还是害怕,还是因为其他人?

其他人、、、是因为那个‘桠之地久’的销售总监榛夏?还是因为潘素口中的‘那个人’?

思绪在不知不觉中便偏离了原来的思想轨道,不知不觉的司眩翊越想越糟、、越想越烦躁!

司眩翊突然才发现左印夏的桃花似乎很不错,招惹了不少的男人呢,难道这么反感自己的触碰,就是因为其他的男人吗?难道左印夏是因为想为其他的男人‘守贞’吗?

狂风暴雨般的怒气积蓄在司眩翊的胸腔里,现在只差一个突破口,司眩翊的怒气便会全部的喷薄而发。

“是因为榛夏才反感我的触碰的吗?还是因为想感激潘素口中的‘那个人’,你想感谢他以至于到最后还想为他守贞、、甚至于是以身相许吗?”

因为怒气,因为嫉妒,因为烦躁,所以司眩翊的话说的很是难听,而且语气也格外的嘲讽寒洌。

“出去!”

听完司眩翊的话,左印夏依旧是语气冷清的对司眩翊说、、、但是其实在司眩翊看不到的地方,左印夏的十指屈起,纤细的十指狠狠的拽成一个拳头,而那些修剪的不长不短的漂亮指甲则是全部都深深的陷入了左印夏的手掌之中。

“被我说对了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左印夏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深深的惹恼了司眩翊,伸手狠狠地捏住左印夏的下巴

司眩翊迫使左印夏睁开眼看着他,只是一瞬之间,司眩翊的眼里狠历弥漫,寒意不减,讽刺更深。

哼,左印夏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左印夏,这就是你心底最深的想法吗?

“出去。”

不理会司眩翊的暴怒或是讽刺,左印夏还是那两个字——‘出去。’

连语气都没有改变的回应,左印夏迎上司眩翊的眼神,只见左印夏的眼神里尽是高傲的冷然,固执的倔强,淡漠的睨视、、、

现在的左印夏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目光决绝的看着伤害自己的人,那些很久不曾萌芽的倔强种子从心底再次发芽。

左印夏和司眩翊对视了很久,针尖对麦芒的犀利在两人之间擦出永不凋谢的激烈火花,到最后还是一声敲门声,击破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对视、、、、

“咚咚咚————”

“谁?”

司眩翊不耐烦的朝门外吼去。

“爹地,我是小鱼,刚才那个特警叔叔来了,想要见你。”

小鱼的声音隔着门传进了房间里,而也正是小鱼的声音才解开了左印夏和司眩翊之间一直的剑拔弩张、、、

松开左印夏的下巴,司眩翊任左印夏跌在**,浓墨般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左印夏一眼之后,司眩翊转身,抬脚,下床,离开。

左印夏以为自己暂时自由了,但是司眩翊临出门的一句话却将自己一辈子的自由都给无情的禁锢了!

“左印夏,你是我的,到死都是。”

所以给我收好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你只能是我的。

司眩翊的这一段心里独白,左印夏不知道,左印夏只是听着司眩翊的话,看着司眩翊打开房门,然后左印夏听到小鱼问自己好吗?司眩翊回答小鱼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了、、、让小鱼不要来打扰自己、、

、、、、、

迷迷糊糊的听着小鱼的话,迷迷糊糊的想着司眩翊的话,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影像在左印夏的脑子里炸开来

等司眩翊和小鱼的声音都从自己的脑子里消失之后,左印夏将自己的身子用被子小心翼翼的裹起来

左印夏把身子蜷成一个小小的球,而左印夏的十指早已陷进手心,细小的血丝在左印夏的手心里漫开开去,疼痛从心底开始就如烟般蔓延到左印夏身体的各个角落,连至四肢百骸。

左印夏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她只不过对司眩翊还有一些不了解,她只不过还没有做好接受司眩翊的准备。

但是他、、、但是司眩翊、、他怎么可以不顾自己的意愿就想要强要自己呢?这种行为是强暴啊!

还有司眩翊怎么可以那样说,榛夏只是一个大学生,左印夏一直都只将榛夏当做一个大孩子,一个弟弟而已、、

而潘素口中的‘那个人’,连特警队长都说可能是潘素虚构的,司眩翊也是亲耳听到的,可是他怎么可以那样说、、、、

他怎么可以那样说、、、

司眩翊,我不过是没有做好接受你的准备、、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什么守贞?什么以身相许?我已经嫁给你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司眩翊、、你怎么可以那么说!你怎么可以!!!

也许在司眩翊你的世界里想要一个女人,就算是强暴也没人反抗得了你,但是、、、司眩翊、、我不想、、我接受不了你强势的方式、、、

司眩翊、、我不想、、如果不是为了小鱼、、我一点儿也不想把我自己给拖拽到这样一个深潭里、、、

司眩翊、、、我不想、、我一点儿也不想、、、

司眩翊,我一直不想参与进你的世界,我一直知道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不一样、、、

我一直知道你的世界我高攀不起、、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要逼着不放过我?

司眩翊、、司眩翊、、司眩翊、、我当初选择嫁给你、、到底是把自己送进了婚姻的地狱、、还是送进了你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