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表哥、、、你们!!!、、、”

蓝书着急的看了一眼快步离去的左印夏,又看了一眼司眩翊那张阴沉的扑克脸,心里一阵郁闷,这两人怎么了,才一见面就感觉有仇似的、、、、

“去看看你表嫂。”

冷静的对蓝书吩咐道,司眩翊的声音冷得让人感觉到空气中的温度都被压抑凝滞了。

这女人是在耍小性子吗?

生气了吗?这么一副表情、、、

“哦,好、、、、”得到司眩翊吩咐的蓝书快速的朝左印夏的背影追去。

“回来了啊你,舍得了啊你!!!嘿嘿、、”蓝书走后,南宫陌上去就给了司眩翊肩膀一拳,调笑着问。

“闭嘴。”横了南宫陌一眼,此时的司眩翊火气很重,很重、、

“呃、、直接说吧,这几天和花艺上哪儿风流去了、、”

不理会司眩翊的低气压,南宫陌这几天在蓝书的手底下被奴役惨了,好不容易看到失踪三天的好友出现,南宫陌会放过这个八卦的机会吗?

想都不可能、、、

“我们只不过是去巴黎看了薰衣草而已,哪里算的上是什么风流啊、、、呵呵、、”

这句得九曲十八弯的话,自然出自在一旁笑得比牡丹花还娇艳的花艺之口了。

“呵呵、、是不算,你们应该还去英国的白宫看看,再去埃及的金字塔转转,最后还可以去菲律宾啊、爱尔兰啦、或者是马尔他、巴拉圭、安道尔和圣马力诺感受一下‘一世一双人’的异国坚贞爱情。、、、”

眸光一闪南宫陌很不人道的起了调侃司眩翊的心思,于是只见南宫陌源源不绝的一直在说、、、

而最后结局就是花艺的笑得越来越开心,司眩翊的脸冷得越来越有节奏感,最后站在他身边的榛夏问了一句

“你是左姐姐的丈夫?”

“你认为呢?”

并不正面回答榛夏的问题,司眩翊绝美的眼扫过榛夏年轻的脸,最后勾唇一笑。

即使是再风尘仆仆,司眩翊的笑容也还是依旧耀眼,那浑身在时间的打磨下而散发出来的专属于成熟男人的优雅,高贵,以及无人可比的高气场,都是榛夏这个初出社会的小男生所不能比的。

“你要对她好,不然我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的。”

即使自己身上除了年轻,就再没有什么能与面前的这个男人相抗衡的本钱,但是即使已经确定左印夏已经嫁做人妇,成为了一个五岁男孩的母亲,榛夏依旧是对司眩翊挑衅的宣誓道。

“可惜,你不会有机会的。”

妖孽一笑,灿若惊鸿,艳若繁花。

“、、、、”

榛夏不再说话,只是转身扶着年迈的历园长朝幼儿园里走去。

司眩翊,不要以为你的权力财力可以成为你称霸d市的资本,要是有一天你对姐姐不好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衷信于一见钟情,衷信于从生机守候到消亡。

“我们也走吧、、、”

南宫陌一点也不相信,司眩翊会给榛夏以抢走左印夏的机会,所以南宫陌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对好友说

但是当南宫陌转身的时候,他很郁闷的发现,司眩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就连花艺也消失了、、、

“无趣、、、”

都不等等人家,或者是你们走的时候给我说一声啊?白眼一翻,南宫陌不停的在心里腹诽着,最后慢慢的也走远了。

洗手间

光可鉴人的全身镜里印着左印夏苍略白的脸色,藏青色的洗手台边,左印夏的手机在不断地震动。

“嗡嗡————”

坚持不懈的短信震动声,在安静的女洗手间不断响起。

洗了一个手,左印夏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是蓝书发来的短信

——表嫂,你为什么还没来啊?都过了10分钟了,小朵和小鱼想你了、、、

看着短信左印夏无声的勾唇笑笑,刚刚左印夏带着小鱼去弄好了胳膊上的伤口,结果正好就遇到了小朵

小朵今天是由上一次的管家带来的,所以左印夏就让蓝书带小鱼和小朵先去亲子活动举行的地方

左印夏说想要上个厕所,只是连左印夏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洗手间一呆就呆了10分钟。

只是这10分钟左印夏做了什么?

发了10分钟的呆,而发呆的内容居然是,、、、司眩翊为什么会和花艺一起回来,这三天他们在一起吗?

左印夏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狠狠的甩了甩发涨的脑袋,左印夏抬头看向镜中自己苍白的神色,接着左印夏伸手掐了自己的脸颊一把,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苍白。

左印夏,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看看你这脸苍白的和鬼一样!给我打起精神来!

别再乱想了,你和司眩翊结婚是因为小鱼,别想了、、、

深吸一口气,左印夏慢慢的将口中的一口浊气给吐掉,打起精神,收起手机

抬手,左印夏目光懒散的打开了洗手间的雕花大门,但是左印夏一抬眼就被眼前的额、、景、、额、、或者说是人、、给震惊了、、、

浅绿色的爬山虎爬满了目光所到之处,浅黄色的小苍兰在古老的荷兰风车旁尽情的绽放

铺满沙粒的铅灰色狭窄小道路上,偶尔飘落着几瓣小苍兰的黄色花瓣,其实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些景色有多美,而是站在离左印夏3米之外的那个逆光的背影是

司眩翊。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陪花艺吗、?”

左印夏一愣,接着就脱口而出这句话,接着左印夏就恨不得一掌给自己劈死算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妒妇的意思?

“砰——”

看着左印夏的窘迫,司眩翊却是不说话,只见司眩翊眼神如炬的看着左印夏,接着在左印夏根本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司眩翊单手就将左印夏推进了洗手间,并且用脚反带上了洗手间的门。

那动作叫一个一气呵成,潇洒利落~!

“司眩翊,你干什么这是女厕所!!!”

左印夏的身体被压在了硬质的雕花大门上,目观左印夏的前方是司眩翊宽阔的胸膛,后方是硬质的大门,所以左印夏是、、、避无可避!

而且左印夏万万没想到司眩翊居然会把自己直接给推回女厕所,所以左印夏现在脸上的温度真的是都可以拿来煮鸡蛋了、、、

“他是谁?”

对左印夏的大喊置若罔闻,司眩翊以单手食指挑起左印夏的下巴阴着声音问。

司眩翊的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太久,但即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从司眩翊那双鹰眸里射出来的锐利视线,那视线像是x光片,能把人看的透明,刺得穿透。

“谁是谁?你发烧了!!!”

左印夏可怜外兼稀少的骂人词汇啊,全部用在司眩翊身上了、、、

“那个男孩子。”

说到榛夏的时候,司眩翊的声音越发的阴冷,而那阴冷恐怖的声音里甚至于,有着一种司眩翊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嫉妒在里面。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

听出司眩翊语中的妒意,左印夏不禁失笑道。

难道这男人是在吃醋?在洗手间外面等了自己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自己一句话吗?

呵呵,男人有时候真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幼稚的可以!

“可以。”

妖娆一笑,司眩翊挑高左印夏的下巴,接着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深吻落在左印夏冰凉的唇上。

“司太太,记住,你现在是我的。”

一吻作罢,司眩翊啃噬着左印夏微肿的红唇说道。天知道,当司眩翊看到榛夏将左印夏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嫉妒成了什么样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抢了心爱的东西,嫉妒在心里泛滥,萌芽,最后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司眩翊才会在女厕所外等了左印夏10分钟、、、

“你也说了只是现在,将来谁也不知道,不是吗?”

施施然一笑,此刻的左印夏看起来竟像是电视里那些从仙山里修炼出来的狐狸一般媚世妖娆。

“你可以试试。”

模糊的盖过左印夏带刺的话,其余的司眩翊并没有多说,其实在司眩翊的潜意识里

左印夏不仅是现在属于他,就连将来也是属于他司眩翊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把左印夏从他的身边拉离,就算是左印夏自己都不行。

“走吧,‘亲子节’要开始了。”

心情肆的变得纠结,左印夏也不想多说,直接挣开司眩翊的怀抱,左印夏快步打开洗手间的门朝外走去。

“以后不要和那个男孩子走那么近。”

强势的话语,干净,狠历,有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在里面。

“你也说了,他还只是个孩子,而我不仅是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还是一个5岁孩子的母亲,你觉得、、、”左印夏的话没有说完,但潜台词就是

你觉得我们能发生什么?

左印夏有些生气,司眩翊自己和花艺出去享乐了,回来却来质问自己说不准和别人走得太近

而且这质问的另一方还是一个大学生,说白了司眩翊这种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真的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花艺只是和我一起去出差,去普罗旺斯也只是工作需要而已。”就在左印夏怒气冲冲的即将走远的时候,司眩翊独特的低哑嗓音在左印夏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