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多谢夸奖!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和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我也就只能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了、、、”

无奈的摊摊手,南宫陌的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了一旁脸色甚黑的蓝书、、、

“南宫陌你胡说什么呢,真是、、、我哭着求着让你陪我在这里了吗?真是、、、”

翻翻白眼,南宫陌只是一句话就快要气得蓝书从病**蹦起来。

“哼,送你来医院来的那天是谁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来着的?啊?是谁嘴里一直喊着——‘我好难受,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一听蓝书的话里有‘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意思,所以南宫陌就将那天蓝书昏迷时候说的胡话给全部说了出来、、、

“哇塞、、小阿姨你真的这么说了?”

听完南宫陌的话小鱼一惊,猛地就蹦到了蓝书的身边贼笑着问。

“小鱼,你怎么能听他胡说呢、、、、”

拿手在小鱼柔嫩的脸颊上揉捏,蓝书坚决不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真的没有吗?我还一直以为你会和风流叔叔是一对呢、、、”

嘻嘻一笑,小鱼小腹黑的看了一眼蓝书和南宫陌打趣道。

“胡说,谁会看上他、、”

虽然知道小鱼是童言无忌、、(其实小鱼是故意滴、、),但是蓝书还是觉得窘迫不安,咬咬牙,蓝书在心里告诉自己

她没有看上南宫陌,她只是在透过南宫陌看页桠的影子、、

是的,就是这样的。

“确实,我也希望你不要看上我,但是我记得那天是谁啊、、她一直在说‘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而且最后临了还有一句什么、、额、、不要死、、‘野鸭’不要死、、、、”

“额、、、、野鸭?小阿姨你想吃野鸭吗?”

野鸭不要死?难道小阿姨她想吃野鸭了吗?

“野鸭、、、页桠?”

低低的呢喃着这两个字,在将‘野鸭’这两个字念了两遍之后,左印夏突然就瞪大了眼睛

野鸭=页桠、、、、蓝书的原意可能是想说‘页桠不要死’吧?但是可能是南宫陌没有听清楚,所以就成了‘野鸭不要死’、、、”

“应该是这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眩翊走到了左印夏的身边肯定了左印夏的猜想。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吃惊的看向司眩翊,左印夏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倒是和司眩翊的想法不谋而合。

司眩翊是蓝书的表哥,而且页桠这件事情他知道的比自己详细,所以要是司眩翊也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么自己的猜测也就离正确答案**不离十了、、、

“嗯。”

很明显,蓝书当时话里的意思就是希望页桠不要死、、

“哎、、、、”

猜出了蓝书的心思,左印夏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浅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左印夏想此时的蓝书肯定很难过吧

被一个和前男友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说中了心事,而且这件心事还不是一件很欢快的事情、、、

回头,左印夏小心翼翼的看向蓝书,这一回头果然就不出左印夏所料,蓝书现在的状况看起来好坏

“蓝书、、、”

左印夏站的离蓝书最近,所以左印夏很清楚的看到蓝书在听到南宫陌的一番话后脸上的血色顿时全部褪去,霎时间蓝书的脸一片惨白如雪。

蓝书白皙的皮肤里没有一丝的血色,在这一瞬间蓝书仿佛是失去了世间所有的保护,阳光刺过蓝书毫无血色的皮肤,顿时蓝书的皮肤在阳光下变得透明且纤弱。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看着蓝书陡然变差的脸色,南宫陌不禁轻声问。

怎么看起来蓝书的样子好怪?而且她的脸色也不是一般的差、、但是自己貌似也没有说什么啊?

而且平时自己和蓝书之间不是也经常这样斗嘴吵闹吗?今天的蓝书好怪异,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因为生病的人会比平时敏感一些?不是吧、、

“、、、、、、”

没有回答南宫陌的问题,蓝书抬头幽幽的望了一眼南宫陌。

蓝书,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人,你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眸中含泪,蓝书幽幽的望着南宫陌,只是那幽幽的眸子里包含了许多南宫陌看不懂的情绪、、

“你在看什么?”

南宫陌记得上一次在‘桠之地久’的服装发布会上面的时候,蓝书也是用这种眼光看着自己,那种眼神里有南宫陌看不懂的希冀、、绝望、、迷茫、、渴望、、挣扎、、

南宫陌虽然不懂蓝书这种眼神的意思,但是南宫陌却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

南宫陌不希望蓝书这般的看着自己,蓝书这么看着自己,给南宫陌的感觉就是————

蓝书努力的在自己身上找寻到了希望,但是下一秒自己却又在无形中将蓝书打入地狱。

南宫陌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没看什么。”

深吸一口气,蓝书勉强的朝南宫陌平静说到。

“司眩翊、、、”

看着蓝书的样子左印夏很担心,将不安的目光投向司眩翊,左印夏担心蓝书会崩溃。

一直这么压抑着自己,就算是神仙应该也会憋出病来吧、、

“没事的。”

分别看了南宫陌和蓝书一眼,司眩翊敛下深沉好看的眉眼拍拍左印夏的肩膀安慰道。

“哎~”

叹了一口气,左印夏觉得还是将司眩翊的话作为一种希冀吧、、

要说南宫陌和蓝书之间以后会没事、、谁信啊?

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小鱼虽然不知道气氛僵硬的缘由,但是小鱼深知这个时候貌似该他出场缓和气氛了

于似乎一群人就看见小鱼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猛地扑到了南宫陌身上,然后小鱼死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猛地盯着南宫陌看

“干什么?”

被小鱼看的一身冷汗的南宫陌寒噤着声音问。

“嘿嘿,风流叔叔我想问你,你以为小阿姨是在看什么呢?”

“额、我以为她看上了、、、、、我、、的钱!”

左印夏:额、、、、传说中的大喘气就是这样的吧、、、

司眩翊:、、、、、、

小鱼:白眼、、、

蓝书:我至于么?、、、汗、、、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这天,碧波皓空,蔚海苍穹。

距离上次左印夏他们一起去看蓝书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周了,这一周蓝书出院了,蓝书的身体还没有全好,但是风风火火的蓝书一点儿也闲不住,所以一出院蓝书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上次那个荷兰的大案子上

蓝书因为这案子最近变得非常的忙,所以左印夏一周见蓝书的次数才不过一天一次,左印夏见蓝书的次数虽然是少了,但是这一周来左印夏见司眩翊的次数却在无形中增加了、、

从小鱼的幼儿园门口到自己的家门口的咖啡厅,从公司的茶水间到d市最小的老旧书店,从人流嘈杂的菜市场到到繁华欢乐的游乐园,从新开的精品店到街口的公共女厕所、、、

这一周里司眩翊真的是无处不在的出现在左印夏的生活里,从公司到私生活,再从私生活到生活巨细,无一遗漏,左印夏可以说自己这一周里每天看到司眩翊的频率比看到小鱼都高!

“司眩翊你到底要干什么?!!”

趁着小鱼去洗手的空闲时间,左印夏终于忍不住的朝司眩翊大吼,这一周左印夏已经受够了司眩翊的‘入侵’,本来左印夏还想着为了小鱼开心那么自己就忍耐一下也就算了,但是谁知道司眩翊今天的行为更让左印夏愤慨

司眩翊今天去左印夏家里接小鱼吃饭,然后临走的时候司眩翊居然对酒叔说,希望酒叔可以回家养老,不要再留在左家了

而司眩翊劝说酒叔的理由更是冠冕堂皇,司眩翊美其名曰让酒叔回家养老一方面的原因是为了让酒叔安享晚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方便让司眩翊补偿五年来他对左印夏和小鱼的亏欠!

司眩翊的理由就连左印夏听着都觉得不可信,但是左印夏没有想到的是酒叔居然相信了,而且酒叔说明天就会搬到乡下去安享晚年、、、

最后左印夏他们临出门的时候酒叔语重心长的拉着司眩翊的手对着司眩翊说了一句

“司先生,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们印夏和小鱼啊,他们吃了太多的苦我看着都舍不得啊、、”

当左印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当时就在眼眶里打转,泪眼朦胧,要不是因为小鱼在旁边的话,左印夏怕自己早就哭出来了

酒叔一直陪着左印夏走过了她生命里最艰难的那几年,那时候左家的公司破产,左印夏的父母双双车祸过世,那时候左印夏一个人四面楚歌孤立无援、、、那时候要不是有酒叔陪着左印夏,那时候左家要不是有酒叔一直帮左印夏守着,那时候、、那时候、、、

那么多的那时候,左印夏要是没有酒叔的话左印夏早就崩溃了、、、

“我能干什么?”

不满的皱眉,面前这女人怎么像防贼一样的盯着自己?

“你为什么要让酒叔走,你知道酒叔对我有多重要吗?”

红着一双眼睛,左印夏恨不得现在就嚎啕大哭一场,真是、、然后哭完再把面前的这个男的给狠揍一顿!

居然敢撺掇酒叔离开自己,哼一看这男的就很欠抽!!他知道酒叔对自己有多重要吗?

“你不觉得就是因为酒叔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你才应该让酒叔走吗?”

端起桌子上的浓茶司眩翊轻抿了一口之后才慢悠悠的看向左印夏说到。

“哼,你胡说!”

赌气的一扭头,左印夏现在不想要看到这个‘撬她墙角’的男人!

“我不觉得你是笨女人的。”

言简意赅的说完,司眩翊的手指无规则的在上等楠木的桌面上轻划,墨玉色的桌面印着司眩翊白色的衣袖,那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片墨玉色的湖里盛开了两朵洁白的莲花。

哎,人家都是两袖生风,司眩翊可倒是两袖生花了、、、

“我就是笨女人怎么了?”

挑衅的朝司眩翊一挑眉,左印夏气势汹汹的朝司眩翊低吼。

“那就只好我聪明了。”

凉凉的撇了左印夏一眼,司眩翊状似无奈的一笑、、

“额、、、”

听着司眩翊的这话,左印夏顿时被晾凉当场,这是个冷笑话吗?

难道左印夏的自我贬值倒是成全了司眩翊的自我中心膨胀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