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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被查出来?”章明还是有点害怕。

凌红玉安抚地对他笑了笑,在别人眼里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爱,哪知道母子俩正在商量着害人。

“放心吧,查不出来的,咱们后面有靠山,他会帮我们清除一切痕迹的。”凌红玉这是在安抚儿子,尔东浩如果知道她还要毒疯章晓,是绝对不会帮她清除一切痕迹的。

也是尔东浩低估了凌红玉的心狠,高估了他自己的权势,以为他那样警告了凌红玉,凌红玉就不敢动章晓一根头发。

“是谁帮着我们?”

“这个你不用问,你只要按妈的吩咐去做就行。”

“爸那里……”

凌红玉冷笑一下,“他已经吃了两天的药,早晚都会疯的。”

章明脸色剧变。

母亲居然向父亲下手了!

想到大哥的亲生父亲,章明心里顿时如同明镜,别人的怀疑及猜测都不是假的,大哥的亲生父亲肯定是被母亲毒害。

捕捉到儿子剧变的脸色,凌红玉轻蹙着眉,低声提醒着:“章明,想想我们母子三人如今的局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

“可那是我爸!”

章明还是接受不了,亲生母亲要毒疯父亲,就算留了父亲一条命,可是……

凌红玉安抚着他,“你放心,等到我们把持了浩天集团,妈自会停止给你爸服用那种药,你爸就会慢慢地好转的,这只是暂时性的,不会真的要了你爸的命,妈也舍不得呀,怎么说都是几十年的夫妻,你以为妈真的是铁石心肠吗?”

听了母亲的安抚,章明才好过些。

想了一会儿,他偷偷地把药藏好,说道:“妈,我先去上班了,你好好照顾我爸。”说完,扭身便走。

凌红玉目送着两个儿子上车,目送着他们的车子驶出了章家大宅。

章明没有开车,他故意的,想与章宇说说母亲的计划。兄弟俩因为是孪生子,打小到大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一起的,章明不开车,要坐章宇的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路上,章明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章明,你想说什么?”章宇又不是笨蛋,早把章明的反应看在眼里。

章明看向他,还是欲言又止的。

章宇一边开车一边追问:“你想说什么就说,咱们是连体的,有什么事还需要瞒住我吗?”

“妈刚才给了我一包粉末。”

“干嘛用?”

“毒疯章晓。”

闻言,章宇差点撞车。

回过神来,惊出一身冷汗。

章明便把母亲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章宇。

章宇听后久久不语。

兄弟俩对章晓是恨得牙痒痒的,以前也想过要了章晓的命,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特别是出了小六子那档事,兄弟俩就吓破了胆,只敢挑衅章晓,与章晓嘴上斗法,不敢再动杀念,更何况现在的章晓是慕家的三少奶奶,背后有庞大的慕氏集团做靠山。

他们要是动了章晓一根头发,慕宸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还记得慕宸带着人到章家算帐之事,兄弟俩只要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妈说只是暂时性的,只要爸和章晓都疯了,那么浩天集团就由我们来继承,等到我们牢牢地掌控了浩天集团,妈就会给爸停药,到时候爸就会慢慢地好转,章晓也是,不会真要他们的性命。”章明相信母亲的话是真的。

父母亲那么的恩爱,就算因为伊雪的插入导致父母亲感情有点破裂,可是二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说一下子就没有的。

“那,就按妈说的去做吧。”

章明点头。

在夺家产这场战争里,他们都清楚,只有母亲才是与他们同一阵线上的。

并不知道亲弟弟要毒疯自己的章晓,还是忍着些许的头痛,坚持回了公司。

在一楼的接待大厅里,她碰上了同样刚到公司的齐秘书,然后被齐秘书的虚弱吓了一大跳。

只见齐秘书脸色苍白,是打了厚厚一层粉底所致,连同脖子上都打了厚厚的粉底,刻意遮掩她脖子上的那些瘀青,走路的时候小心翼翼,活像受了重伤似的。

遇到章晓时,齐秘书立即停下来,用着歹毒怨恨的眼神狠狠地瞪着章晓。

那天,齐秘书本来就是假装喝醉的,谁知道轻风他们进来后,强硬地灌她喝下加了料的酒,然后把她丢给了沈总。

沈总不仅好色还变态,在药物的作怪下,把齐秘书虐得死去活来的,**掉半条命,下半身更是鲜血淋漓,最后还是酒店的服务生发现了这起悲剧,报了警,同时也把齐秘书送到医院里止血。

今天会出院回公司,齐秘书就是想向章浩天告状的,也想抹黑章晓在公司里的形象。

章晓猜到齐秘书遭遇了什么,却不同情她。

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吩咐了轻风等人半个小时后就进去,遭到沈总糟蹋的人便是她。

两名前台发现了齐秘书的不对劲,都不解地看过来,捕捉到齐秘书用着怨恨的眼神瞪着章晓,记起章晓昨天带着齐秘书出去与正元集团的沈总重新洽淡合作的事情,难道出了什么事?

“章副总,你好狠的心!”

齐秘书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一开口便是对章晓的指责。

“你为了让沈总答应修改合同,狠心地把我送给沈总糟蹋!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你不得好死!”齐秘书指责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前台听得一清二楚的,还有一些进进出出的职员也都听见了。

跟在章晓后面的轻风等人,脸色皆是一沉。

这个可恶恶毒的女人,竟然恶人先告状!

轻风上前两步就想动手,被章晓拦住了。

章晓神色不变,淡定地站在齐秘书的面前,坦然地迎着齐秘书怨恨的瞪视,等到齐秘书指责完后,开口问着:“齐秘书,发生了什么事?你这开口就提责我,从何而来?昨天你一个劲儿地和沈总劝我喝酒,我酒量不太好,喝的又是五十三度的茅台酒,几杯酒水下肚,我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