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那次之后,家人再也不许她喝酒,她自己也不敢喝,推不掉了,也是浅尝即止,不敢喝醉。

“思侬,阿姨一个人喝酒很闷,你也不肯赏个脸陪阿姨喝一杯?”丁太太沉了沉脸,不悦起来。

“思侬,你就陪我妈喝两杯吧,她平时都是自己喝闷酒的,你也不用担心喝醉,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我要开车就不能喝酒。”丁海涛也跟着劝蓝思侬陪丁太太喝两杯。

同时他提醒蓝思侬:“不过你别空腹喝酒,先把这碗汤喝了,有碗热汤垫垫底,喝了酒就不会立即醉。”

在丁太太的一再要求下,蓝思侬推辞不了,只得应着:“阿姨,我酒量不太好,我只陪你喝一杯。”

丁太太笑道:“好,我喝两杯,你喝一杯。海涛说得也对,你别空腹喝酒,先吃了汤再说,听说你最近都很忙,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两天,就放松放松心情,喝点酒能让你放松心情。”

蓝思侬早就饿了。

她知道空腹喝酒更容易醉,便顺从丁家母子的劝说,先喝一碗汤。

见她喝了汤,丁海涛松一口气,算计成功。

在蓝思侬陪着丁太太喝酒的时候,丁海涛很体贴地帮蓝思侬夹菜,嘴里不停地说道:“思侬,多吃点菜,慢点喝酒。”

在吃食上,蓝思侬向来不会客气。

她胃口大,又是忙了十几天的,早就想大吃一顿了。她对丁海涛没有男女之意,自是不介意在丁家母子面前大吃特吃,丁海涛夹再多菜给她,她都吃完,有时候还会嫌丁海涛夹菜的速度太慢,自己动手夹。

见她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再扒饭,喝汤,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丁太太眼里有着嫌弃,蓝思侬不仅丑,还很能吃,吃相虽说自然不过在丁太太的眼里还是太难看了。

总之丁太太不满意蓝思侬,就算是优点她都看成是缺点的。

蓝思侬的酒量是不好,才喝了半杯的酒,便脸红脖子粗了,连她的耳朵都红起来。

同时,她觉得好热,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总觉得酒水下肚,便在肚内燃起了烈火似的。

“海涛,好热,能不能开空调?”

蓝思侬凑到丁海涛的耳边,小声地要求着。

丁海涛知道是药开始生效了,他笑着:“好。现在是夏季了,是挺热的,都怪我不好,忘记开空调了。”

是夏季不错,却不是盛夏,傍晚时分,晚风吹拂,其实很凉爽,不开空调也无所谓,只是蓝思侬喝下加了料的汤水,又喝下半杯酒,加速了药力的发作,使得她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火海之中,热得她难受。

眼前的美食,她甚至都吃不下去了。

丁太太一直盯着蓝思侬的反应,见蓝思侬这副样子,她望向儿子,想说话,担心蓝思侬还没有失去神智会听见,只得什么都不说。

“好热。”

蓝思侬放下了筷子,靠在椅子上,不停地说着好热,丁海涛开了空调,她都觉得不凉。

“铃铃铃……”

蓝思侬的手机又响了。

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摸出手机来,再甩甩头,才看清楚是慕章打来的。

“海涛,屋里还是好热,我出去吹吹风。”蓝思侬见是慕章打来的,便想出去接听,她对丁海涛说话的同时,人跟着站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的,头泛晕。

她在心里嘀咕着:阿姨还说酒的度数不高,她才喝了半杯都醉了。

“思侬,你没事吧?”

丁海涛扶住了蓝思侬,蓝思侬的手机被她拿在手里,手机铃声还在不停地响着,丁海涛瞟了一眼就看清楚来电显示,他不着痕迹地从蓝思侬的手里拿过手机,随手放在桌面上,扶着蓝思侬说道:“思侬,你醉了?你酒量真的差,才喝了半杯酒就醉了?下次真不敢让你喝酒了。”

蓝思侬热得理智渐渐消失,她再无心去接听慕章的电话,被丁海涛扶住的时候,她无力地靠在丁海涛的肩膀上,嘴里呢喃着什么,丁海涛没有留心去听。

丁太太站起来,小声问着儿子:“海涛,她这是药力生效了?”

“嗯。妈,我先带思侬上楼,你看着,不管是谁来了,都不要让他上楼。”

丁海涛望向蓝思侬的手机,担心慕章半路杀过来当程咬金。

“知道了,你赶紧带她上楼。”

丁太太催促着儿子,她的心也是慌慌的,估计是第一次配合着儿子干坏事吧。

再不喜欢蓝思侬,这样算计一个女孩子的清白,丁太太有点自责,觉得自己是在干伤天害理的事,但这是自家儿子想要的女人,她也能看出来,蓝思侬对儿子并无男女之情,如果不是儿子帮过蓝思侬,蓝思侬欠儿子一个天大的人情,她想蓝思侬可能都不会和儿子一起吃饭。

蓝思侬遇到歹徒的时候不曾吃亏过,在丁海涛这里却栽了。

她是防备着丁海涛,但没想到丁海涛会对她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毕竟她现在还是顶着一张黑脸,而且丁太太很不喜欢自己。

丁海涛打横抱起了蓝思侬,嘴里说着:“思侬,你醉了,先在我家里休息休息,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我会打电话告诉蓝伯伯,让他们放心的。”

蓝思侬只知道呢喃着好热,理智尽失的她,眼神迷离,又吐气如兰,双手还胡乱地想扯衣服,认为扯掉衣服能让自己凉快一点。

丁家别墅外面。

慕章的车子停在丁家门口,他不停地打着蓝思侬的电话,电话倒是通了,可是蓝思侬不接。

“死兔子,干嘛不接我的电话?”

反复地打了几次,蓝思侬都不接听,慕章只得停止打电话,改而猛按车喇叭。

丁太太没有出来,而是让保姆出来的。

保姆隔着缕空式的大门问着慕章:“先生,请问你找谁?”

“这是丁海涛家吧?”

慕章推开车门下了车,问着保姆:“丁海涛不在家?蓝思侬在吗?”

保姆上下打量着慕章,反问慕章:“先生是谁?我们少爷正在吃饭。”

“你甭管我是谁,我是来找蓝思侬的,你进去叫她出来。”

慕章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蓝思侬干嘛不接他的电话呀。

“先生,蓝小姐正在吃饭,你有什么事,等蓝小姐吃完饭再说吧,你不说你是谁,和我们少爷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敢放你进来。”保姆说着转身就要进屋去。

太太吩咐过,不管来人是谁,都要找借口拒绝对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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