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他炽热的双眸中,那想要得到的眼神,是她看错了吗?

“你……在想什么?”

玉树素来清冷,可今日的他,让水若觉得,他的冰冷之下,蕴藏着无尽的火焰,与她身上的热度贴合。

玉树深深的看进水若的眼里,似乎一点都不想她说话,此刻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火辣辣的热吻往上,将她的小嘴狠狠堵住。

这一触便是地列天崩,水若大脑内徘徊的理智线几近崩溃,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攀住玉树的脖子。

此时此刻,谁都没办法再思考。

玉树想起宫中水若穿着鲜红宫装的样子,美艳的不可方物,她脸色酡红如醉,最好看的胭脂也比不上她美到极致的脸。

浑身上下热浪滚滚,仿佛不知道什么能救她,水若本能的贴紧了玉树,娇嫩的唇吻在他额头上,双手伸入他发间,不小心打散了他的发髻。

身上之人猛地一震,外面披着的衣裳便被他扔到了地上。

玉树第一次觉得,有些事情不用别人来教他,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搂着水若的腰身将人抱起来,几个大步跨到床边,两人衣裳散落了一地,玉树俯下身,不断的吻着水若。

水若羞赧的呜咽一声,吻着她的人,唇瓣很凉,冰凉透骨,她忍不住就扭着身子逢迎上去,她不知道这个动作更刺激了玉树,让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一开始,玉树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同往常一样冷静了,水若软绵的身子缠在他身上,他猩红的双眼看着她,谁都舍不得离开谁。

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个样的感觉,像扯断了他一直捆绑着自己的铁链,让他随着激流被卷进无底的深渊,迷惘、沉沦……

万劫不复。

整个晚上两人都没闲着,不知道天亮之后是什么样子,两人仿佛只在争取这难得贪欢的朝夕,水若身上的药,让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勾起玉树身体里每一处暗藏的火。

认识玉树的人怕是都想不到,平静在他们面前高冷禁欲的面瘫之人,也会有如此奔放不羁的时候。

不知道的结果就是,临风大早上来府上寻人的时候,未经敲门就直接跳了进来,大嗓门在房中一转,“玉树,你死哪儿去了妈呀!”

话还没落地,临风就被一个枕头砸中了脑袋,捂着额头连连倒退了回去。

玉树的声音从隔断里面传出来,“滚!老子自己回宫。”

临风捂着哗啦啦流血的额头,不可置信的回想着玉树刚才的声音,怎么有点……嘶哑?

发生了什么?

他跑到窗户边上,耳朵靠上去听了听,满脸震惊的听到玉树温柔的不像话的声音,“是不是很疼?”

最令人震惊到想咬舌头的事情是,他居然还听到了女子娇嗔的声音,“疼……”

挖草草哦!

临风像一阵龙卷风似的飞奔到君倾皓面前,就差敲着君倾皓的桌子大叫,“主子!!!!玉树嫁出去了!!!”

君倾皓批着奏折的朱笔一抖,一大片红色洒在奏章上,他冷着脸抬起头,忍着想一支笔戳死临风的愿望,将他瞪了回去,“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