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水被鬼吓死了?有可能吗?那她还回忆个什么啊?

她这样的人注定要天天被鬼吓,老天怎么可能让她那么快挂掉。在一个温暖的卧室里,杨若水再次醒来。她躺在**,感觉到背后温暖的床,感觉到四周温温的空气,感觉到窗外明亮灿烂的阳光。甚至感觉到窗外勃勃的生机。但她的双眼却没有看这些,她一醒来双眼便跟被孙悟空定了一般,直直的看床边。

床边有什么呢?当然了在这样光明的环境里不会再是鬼了。更何况以杨若水的出息她见到鬼只会晕。那会这样直直地盯着,嘴角还差点流点口水出来。所以床边不会是鬼,而且是养眼的东东。不卖关子了。

她的床边坐着一个极英俊的男子,眼若明星,面如冠玉,略长的头发,随意却又不显零乱的。他如希腊雕塑般俊朗的五官透着一丝不勒的桀骜,但此刻那男子在笑,笑得很温柔,他脸庞刚毅的线条也被笑容拉得柔和。他温柔的看着杨若水,轻声问道,“还好吗?”

杨若水已处于半痴状态的脑袋麻木的点了点。此情此景,不知身在何处,还有一男的坐在面前。换成别人可能会先看一下自己一身衣服还在不在,先分析一下自己有没被强暴、被占便宜什么的。毕竟这是个陌生的环境,眼前是个陌生的人,还是个男人。可惜人帅就是可以开绿灯。绿到让人不会想到他是坏人。

那男子又是温和一笑,“我叫艮清。”

杨若水点了点头,“嗯!”

那男子又笑了笑,“你不想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杨若水!”

杨若水吓得一惊,呈浆糊状的脑袋也一下灵活了,这几天她遇着的鬼事太多了,她防备地看着艮清,“你,你,你是人是鬼。”当然了她心里不希望眼前这个极品帅哥是鬼。但事实摆在眼前,不是鬼怎么知道她叫什么?

那男子温和地笑了笑,向后退了一步。“你可以起来看看我有脚的。”

杨若水相信了?她得试,她飕地一下爬了起来。盯着那艮清的脚看了半天,嗯,是有脚,大概四十多码,套在一双深色拖鞋里。杨若水二话不说套上床边的拖鞋上,一脚跺了过去。嗯,很有真实感。应该是人脚,也不冰。也听到艮清痛得抽冷气。

可杨若水这个动作有点大了,力与作用力是相互的,她一没留神,重心一倾,身子开始向后倒。艮清赶紧伸手抱住她,温柔的说了句,“小心点。”阳光中浓浓的温柔,一双明亮关注的眼神让杨若水彻底沦陷了。管他是人是鬼了。反正他的怀抱很温暖。

“若水,若水。”艮清叫了半天,杨若水任没反应过来,她正两眼冒着心型泡泡。傻掉了半边。艮清摇了她半天,她才反应过来,一看自己正跟个考拉一样抱这艮清。她的不好意思总算回来了。她赶紧放手退到一边,脸红那是啊!直接噌噌发着红光。

艮清还是友善地笑了笑,“要不你先换件衣服?我让人给你拿。”说完他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杨若水总算彻底清醒了。她今天怎么了,怎么做出这么丢人事。平时她就算见着帅哥也就是顾作不在意的瞟两眼,今天怎么这么傻,级别居然低到犯花痴了。这可不是她应有的风格。

拍了拍脸,她反醒了一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好像呆在一个别墅里。向窗外望,外面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以高度看她现在处在二楼。以屋子结构看这里是装修得极好的大卧室。环境观察结束,她仰头想,自己不是在回家的山道上吗?自己不是见着祖孙两个无脸鬼吗?怎么自己突然跑这里来了?

她摸了摸下巴,看了看自己的脚。都还在,那她应该不是鬼,她歪着脖子向背后看了看,呃,也没翅膀,不是天使(臭美得她啊!)。

唉!她叹了口气。原来我还是个人啊!还得读书,还要高考,唉!

她叹了半天总算想起来,得问一下自己这是在哪?怎么到这来的?艮清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正赶着有人敲门,隔着门有一个年青的女生轻声说,“杨小姐,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杨若水赶紧开门让人进来了,门口站着一个年青的女孩,她手中拿着杨若水之前穿的衣服。杨若水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原来穿着件陌生的睡衣。

那女孩很聪明,一看杨若水在那又是低头又是抬头,嘴一张一合,一眼的问号。她好心的拉直了她的问号,“昨天杨小姐到这来的时候,晕迷不醒,一身的冷汗。艮先生怕你着凉,让我给你换的。你的衣服已经洗好了。要不你先换上?”

杨若水明白了一点,她看了看那姑娘,长得还算和善,应该不是鬼,她小声地问,“我,我是怎么到这来的?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女孩笑了笑,将衣服递给杨若水,“这个问题你还是问艮先生吧?他在楼下等你。”

杨若水站在楼梯上磨磨蹭蹭,左思右想,眼角时不时瞟瞟正坐在长型餐桌上看报纸的艮清,时不时低着头看看自己的脚。天啊!她刚才干的那是么事啊!认都不认识就跺了别人一脚不说,还死抱着别人不放,那,那,那是她杨若水的风格吗?别人得怎么看她啊!

估摸着她蹭得楼板都发声抗议了,艮清抬起头望向楼梯,一双眼也定格了。他直直的看着杨若水,那眼神辗转迷离,像是看着珍贵的玉瓷,又像是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那眼神热切真挚。让杨若水吓了一跳,毕竟那时的她还处于只会迷恋别人外表的年岁。突然看到艮清的眼神,她才稍微有点了解了什么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情感。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与画面同时定格,时间在时候已无法标记,分不清长短。只是在人们看不到的暗处,有人可能等得烦了,呼呼的一阵不识相的阴风在屋里括得起劲。

阴风一起,艮清一下清醒了过来,望着杨若水友善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感觉认识你好久了。”

这话很有深意。杨若水笑了笑,想起电视中美女下楼那幽雅淑女的样子,她也幽雅了一番,可惜吧,她的倒霉运还没过,还没幽雅两步就一脚踏空跌了下来。

这种情景应该有个白马王子之类啥的飞身来救吧!可周围就个艮清,算得上王子吧,可他离杨若水也太远了。他反应快立马冲了过来。可还是差了几步。

杨若水一踏空脑子跟着也空了,她身子跟着向前倾,眼睛跟着就闭了起来等着疼痛的降临。可只觉一阵劲风刮过,她摔到一半定了下来。她赶紧睁眼看,却见艮清飞奔过来接住了她。可隐隐的她觉得有些不对,以距离来说,艮清从楼下的跑上来的时间里,她向前一倾应该起码要倒下来了,可一直到艮清奔过来,她倒在半空未曾掉下去。这中间跟时间暂停了一样,杨若水摇了摇头,又比算了一下。还是不对,她盯着接着她的艮清,难道这个艮清是超人可以飕地一下飞过来。

艮清笑了笑,“你还要呆多久?”

杨若水摇了摇头,她从跌下楼起到坐到饭桌上吃完早饭,到跟艮清一起走在一条两旁是树的阴凉的小道上。脑子里一直在做无谓的分析了。分析到头发都快打结了,她仍然没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

艮清无奈地学着她摇了摇头,“你一定要想明白吗?”

杨若水点了点头。

艮清说,“那好,你先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