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杨钊也没有了顾及:“刘学政刘大人,你导演了这出闹剧,跟个小丑一样跳来跳去,收拾我倒是不难,可你想过怎么收场吗?”

刘学政闻言一甩袖子:“本学政怎么收场不用你管,倒是你忘了这是永乐县,你得罪了县令大人,虽说你年幼无知,但并非所有人都宽宏大量的。.”

威胁吗?杨钊道:“好一个县令大人,刘学政,你大概就是为了巴结县令大人,才会这么唱猴戏的吧?啧啧,还真没看出来,对付我一个八岁的孩子,你们都想出这么多招儿来。您真是太能耐了……”

刘学政脸上一红,对付一个孩子,想这么多招数就已经够丢人的了,没想到更丢人的竟然没能拿下。

“是吗?”刘学政摇了摇头,道:“或许你是对的,但对错往往决定不了结果。你还是输了的好。”

“输?”杨钊笑了:“我输了,你们就会放过我了吗?我退一步,你们就逼近一步,我有家有室的,能退到哪里去?”

“你还知道你有家有室的?”刘学政脸上透着一丝笑意:“那你怎么就不为家人想一想?”

“拿家人威胁我?”杨钊面无表情的道:“谁要真想和我不死不休,倒是可以试试。”

“我还真敢试试。”刘学政道:“你又能如何?不死不休?你以为你一条小命能值多少钱?”

杨钊压住心头的邪火道:“我的小命不值钱,但是你刘学政的值钱,他李安道的前程更值钱,有台下的那些百姓在,你把我做了试试?”

刘学政似笑非笑的道:“有西游的名望在,你站的是高,可站的高摔的就惨,这么一点声望能保护你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五年?所以你还是认输吧。这样或许还有何解的可能。”

“和解?”杨钊讽刺的道:“刘学政,你心地不怎么样,难道眼神也不好使?回头看看李岫,他有可能和我和解?”

刘学政一回头,登时一愣,李岫的样子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头上的烂菜叶已经拿掉了,可问题是有些真正烂掉的菜叶,是那么容易拿掉的吗?

李岫跟后娘养的孩子似的,一身丝绸长衫上到处是黑一块白一块污迹斑斑的样子,身边布满了人群所丢的东西。最搞笑的是脑门上一个鲜明的泥团印。

看着李岫站在那里跟充气蛤蟆似地的德行,刘学政就知道,今儿,要想和和气气的结束是不行了。因为年轻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谁都能委屈,偏偏不能委屈自己。

“小子你当真不肯认输?”刘学政知道李岫今天受了大委屈,保不准连自己都恨上,只要能让杨钊认输,事情也许还有转换的余地。

“不肯,我也不能认输。”杨钊摇了摇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今天就算李安道亲自来,我还是这句话。升斗小民也不是谁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

刘学政闻听此话,忽然有种错觉,似乎眼前这个孩子不只八岁,而是那种久经风雨沧桑的成年人一般,软硬不吃,滴水不进。

偏偏这个时候又是外查的时候,李安道不能真正出手,张方手出无功,孙大山出手之后,回来竟然病了一场,现今还在屋里躺着呢。没想到轮自己出手了还是没有效果。

“你当真以为你不认输,就不会输了?”刘学政淡然一笑,道:“别忘了,最终的评判,还在我的手里。”

看到刘学政一脸傻x的样子,和自己说起话来竟然没完没了,杨钊心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当着千多人的面吗?尽管下面吵吵嚷嚷的可能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刘学政,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杨钊笑了笑道:“想知道吗?”

刘学政直接一愣,这个时候说事儿?杨家小子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且说来。”

杨钊道:“刘学政呐,你这个坏人当的太不专业了。到目前为止,你只不过是蚊子级别的罢了。”

“蚊子?”刘学政一愣:“你敢说我是蚊子?”

杨钊好整以暇的道:“你之所以跟我说这么多,无非是县令李安道这个时候根本不能明目张胆的对我动手。”

“而要给一个八岁的孩子按罪名,并且这个罪名足够收拾我,好像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至于说你是蚊子级别的。很简单,蚊子虽然又尖又吸血,但是蚊子有个大弱点,就是做一点坏事,它就嗡嗡叫,生怕人家不知道。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刘学政被杨钊的形容说的脑门冒火,道:“杨家小子,你是越的不知死活了啊!”

“淡定,淡定!”杨钊见到刘学政火,反倒放松了:“注意自己的形象,虽然你已经没有什么形象了。”

被一个孩子戏弄了,刘学政的脑门上开始冒烟:“小子,激怒我,你可没有一点好处,等等,激怒我?哈哈,杨家小子你太奸猾了,你就是想把我激怒,然后落到周围百姓的眼里,我偏袒李岫的罪名,无论怎么都跑不掉了,是吗?”

“呀呵?看出来了?”杨钊脸上不带半点羞愧的道:“反映挺快的啊?这都被你现了,看来你这坏人的级别已经上升到蛔虫级的了。喂?想知道蛔虫级和蚊子级有什么不同吗?”

“你……”刘学政的脸色很难看,杨钊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这个分级却还有点意思,可是就算再好奇,刘学政也有点受不了杨钊这么一次次的戏弄。

没有管刘学政的表情,杨钊继续着激怒他的大业,自顾自的道:“这蛔虫可不简单,你看它不声不响的生存在人的肚子里面,你有什么想法它都知道。”

“而且它只要一次机会,咬住了就死都不松口,而且往往在你不知不觉间,就吞噬了你大量的血液,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蚊子离很远,人就知道它要干坏事了,而蛔虫则不然,两者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刘学政为自己的涵养叫好,道:“我是不会让你的算计得逞的。玩心计?你还嫩了点。”说完回头看了李岫一眼,心道,怎么回事?难道李岫被气糊涂了,连给他的三诗都想不起来了?

杨钊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刘学政,你不会白痴到,真的以为我只是想激怒你吧?你难道真以为你偏袒李岫,别人就看不出来,非得要我耍手段才行?”

“那你还……”刘学政惊讶了。

杨钊笑的很开心,道:“无他,突然想玩玩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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