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陶家出事了

“爸爸,我爸爸还在家,我要去找我爸爸。”陶露瓷突然很激动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轩泽,拉住她。”楚莨的手使不上力气,只好让轩泽动手。

轩泽一把抱住陶露瓷,把她往沙发上一按,“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激动。”

陶露瓷看着轩泽,被他突然的低吼吓得想哭又不敢哭。

轩泽也知道他吓着了陶露瓷,语气立马放软了,“真的,相信我,我会去找你爸爸的。”

陶露瓷哭着点了点头,随后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再动了。

楚莨站起来走到厨房,“我们去一下陶露瓷的家里,她说她爸爸还在那里。”

阿吉转过头,把碗放在桌子上,擦了擦手,“走吧,饭还得好一会儿呢。”

他就知道楚莨肯定要去那个人的家里,所以就提前煮了红豆粥。

等他们办完事之后,锅里的红豆都已经开花了,那个时候吃正好。

楚莨点点头,站起来到门口换了鞋子,等着阿吉一块出去。

轩泽走过去,陶露瓷跟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衣服,“我也要去。”

楚莨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小女孩,“你还是在这里陪着阿瓷吧。”

如果那里真的出现了什么血腥的事情,又或者是那些人没有走,带着陶露瓷,他们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掉。

“看着锅里的粥,我们很快就回来。”楚莨拍了拍轩泽的肩膀,把手里的瑞士军刀递给他。

“这个好好带着,我送你的礼物。”瑞士军刀小巧,适合小孩子带着。

虽然轩泽是个男孩子,但是毕竟还小,瑞士适合他拿着。

不仅方便藏着,而且轻,不会费他太多力气,还可以在他打斗的时候帮他一把。

轩泽接过瑞士放进口袋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陶露瓷。

陶露瓷已经不哭了,但是大大的眼睛里还有泪水,身体也还在微微地颤抖。

嘴唇被她咬的发红,再加上本来就有狼狈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好。”好像带着她的确不太方便,那他还是带着陶露瓷留在家里好了。

阿吉换好了鞋子在外面等着楚莨,手里拿着楚莨放在门口的棒球棍。

“为什么拿这个?”阿吉上下扔了扔手里的木制棒球棍。

楚莨眨了眨眼睛,“因为他们拿的就是这个啊。”

阿吉眼脚抽了抽,无奈扶额,“我们是两个人,他们多少人?”

“不知道。”楚莨拿着棒球棍,把头上的帽子往下压了压。“管他呢,动手。”

阿吉轻叹一声,拿过楚莨抗在肩膀上的棒球棍,“你的手腕可以?”

楚莨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腕,从手肘往下,目前都还不是很有知觉,手掌还没有办法紧握住。

“应该没事了,怕啥,我还有另外一只手呢。”楚莨笑了笑。

手腕处还在肿,稍微一动,说不定很容易就断了,到时候手术也治不好。

阿吉脸色阴沉地看了她一眼,站在她身前,“在我身后,能不出手就别动。”

楚莨点点头,另外一只手抓着一只棒球棍,另外一只手垂在身侧。

两个人朝陶露瓷家走去,临走之前让轩泽在房间里面锁了门,流量又在外面把门锁了。

只有楚莨的指纹才可以从外面打开房间里的门,那些人就算用工具开门,也没法开。

所以,只要轩泽不从里面开门,他们还是很安全的。

楚莨和阿吉来到了陶露瓷的家里,院子里种的鲜花都被打掉了。

花瓣散落了一地,如果院子里不是那么狼狈,那一定是一幅画。

阿吉四处侦查了一边,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就很放心地楚莨离开他的视线。

不过也就允许楚莨楚莨离开一下下,大多是时间他还是跟着楚莨的。

阿吉把房间的门打开,房间里的东西这都被打破了,碎了一地。

楚莨抬头看了一下房间里面,然后缓步走到里面,紧握着棒球棍。

房间里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了,花瓶的碎片,碗碟的碎片,哪里都是。

稍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某些东西绊倒,划破手掌,弄伤自己那是很正常的。

“阿莨,有一个人。”阿吉从一个房间伸出头来,楚莨走过去。

发现躺在房间**的那个人满脸都是血,怪不得不应该带着陶露瓷过来。

如果她看见她父亲成了这个样子,估计又要大哭了。

“还有呼吸吗?”楚莨走过去,把手放在了那个人的鼻子下面。

“还有,就是需要快点打120,我怕他死的比较快。”阿吉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知道楚莨比较直接,但是这么直接的时候,还是挺少的。

如果这个人要是有意识的话,听到楚莨的话肯定就要被气死了。

很快警察和医院的救护车就过来了,救护车把陶露瓷的父亲带去了医院。

事情都处理完以后,楚莨回到了别墅,把门打开,现在看着陶露瓷。

表情很是严肃,吓得陶露瓷话都不敢说,她连他父亲的状况都不知道。

就是害怕楚莨露出这个样子的表情,她害怕父亲会被那些人打死。

“你爸爸没事,送去医院了,你要去吗?我送你。”陶露瓷立马点头。

楚莨给她找了一身衣服让她换上,这才带她去了医院。

陶露瓷的父亲一到医院就被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室门口的那个灯一直亮着。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走出来,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楚莨。

“你是陶先生的家长是吧,来这里签一下字”楚莨接那份文件。

“他很严重吗?”楚莨手里的纸是医院发的病危通知书,但是她不是她的家属,不能签字。

“需要手术,他的内脏破了。”那个护士有些着急,“快点签吧,手术等不起。”

楚莨转过身,走到椅子旁边,看着那个默默坐在角落里陶露瓷。

她紧张的嘴唇都咬破了,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上的提示灯。

“阿瓷,你家里还有别人吗?”陶露瓷摇摇头。

“没有了,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了。”陶露瓷的眼睛哭的肿了起来。

楚莨没有办法,只能签了那份病危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