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部《那小子真帅》的问世,虫声身受其害,整天长吊树的帅气灭自己的威风,而且还常常问我,他帅还是我帅?我说:“你要听令你伤心的真话还是令你高兴的假话。“真话”。他说道。我说:“好,我眼,鼻,口,耳都比你帅,本来我这个人也不自恋,今天你问我,我就要让你死心。其实他心里早知道我比他帅,只是心存嫉妒。独龙有高见:“认为一个男人事情做的帅才是帅,帅与不帅对男人来说无关紧要,不要让人看了想吐就行了,关键是一个男人在世上所做的事是不是一个大男子所为。”我则认为男人只要独善其身,有实力,就可以吸引女人,所以男人的相貌好坏并不重要。虫声自然没有帅的本钱,但命运为他关上一扇门时,也为他打开了另一扇门。也就是说虽然他没有泡妞的本钱,却有泡妞的口才。

颜大侠和大头一看见吊树和另一半在一起,便醋意猛生。颜大侠想:爱情固然可贵,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时,他总会说,有钱还怕没女人。大头一不颂经念佛,二不戒色戒荤,三不以慈悲为怀。把别人东西抢了后还冒出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孩看似老实,其实是扮猪吃老虎,有时吃的还是母老虎——叫女生请客。他想:如果女生天天请他吃,他一个月的伙食费不就省了吗?想着想着便傻笑,似“女人十月怀胎”。

也许只有懂得浪漫的男人才会有浪漫的人生。可惜我不浪漫,自然也就没有浪漫的人生。

独龙的浪漫构思是带着一位绝世美女坐在一辆宝马车上环绕世界一周。虫声说:“窝靠,你能行吗?”独龙不理。小孩向虫声借指甲剪。可虫声却找不到,原来他的指甲剪被大头当做了鼻毛剪。他怒不可遏,先把大头批评个狗血淋头。

大头自从来我寝室住后,胡做非为起来。情圣因此写了篇《大头十大罪状》

1.用鼻毛剪剪自己的脚毛

2.点起蚊香搞封建迷信

3.乱吐酸雨——指唾沫

4.室友把酒言欢时,单吃下酒菜,不喝酒

5.白吃、白喝、白住

6.头太大,误导别人把它当成西瓜

7.引诱情圣看《色即是空》

8.用洗厕所的水解渴

9.弄脏独龙的内裤

10.偷吃我的奶糖

大头看了情圣的文章不加悔悟,反而对情圣吐口水,情圣有洁癖,这是他的弱点。面对口水,他只能防守,而不能进攻。

《咖啡》这本书最终落入情圣的魔爪,我花了一夜的时间冲洗心中的伤口。也许《咖啡》是一个篮球,我虽然有身高的优势,但站位与球的确落点不同,终究没得到,也就是说情圣只有1米73的身高却捡到了球,只是幸运的捡到而矣,我想我的帅只不过是花瓶一个,余下的只有哀愁。后来看了一篇《爱情是一种馈赠》这篇论文,论女人不仅仅是爱一个男人,而是爱她所希望的一种生活。看了此言,我的心欣慰许多。漫画家朱德庸讲,男人的一半是他心爱的女人,而另一半却是除了心爱女人之外的其他女人。也许我在世上只学会了尊重女人,而没学会爱一个女人.总结失败经验:没有雄厚的经济实力,缺少点男人味,不懂浪漫,没有深度,没有勇气(先到此,我写的都可以发表学术论文了)。

我定了新计划:1尽量省钱大二在去处泡妞2边背英语单词边练弹跳力3观察别班漂亮的且名花无主之女孩4如果找不到靓的,还是见一个爱一个。

那个晚上,虫声仿佛找到了他的影子与我说一场,只有我们才明白对方的痛已经痛定思痛,独龙自己不泡妞。领路不到其中的苦味,骂我们俩人神经。我于欲说还休,欲哭无泪,狠心铁石心肠的想想,篮球而矣,失去了穿山甲,去找伯斯丁算了。

男人一生最不爽的事是见了别的男人的爽,只可惜我这个男人见了太多男人的爽,所以也只能孤影自怜了。我想:大学只不过是踏入社会的过渡段,并非恋爱城。男人也不仅仅是爱一个女人,而是爱幕他的虚荣。

大头这个头大无脑的人,只会取笑我和虫声,自己却没有真才实料。其实我和虫声只是挑战自己而已,是可以在失败中寻找经验的。情圣这个嫉妒鬼,从小到大,凡是我能得到的他都要抢,其实我知道他是抢不过我的,我是故意把《咖啡》这本书让给了他,因为我已经不爱这本书了。而情圣却以为自己是真正的勇士与胜利者。

我总结出了经验,做人难,人难做,做男人更难做,更难做就要做的更象男人。情圣总是说,找一个漂亮的不放心,找个丑陋的不称心,找个合适的最贴心。其他人好象还笼罩在迷雾中,不知我们所云。

卧龙居是个雅名,可惜住的却是我一位雅人,其他人要么半俗半雅,要么俗不可耐。独龙为了省钱,三个月不理发,像贼,认为自己是时尚与前卫。虫声有时做出痴呆的表情,真是对不起他的肌肉,尽管一肚子坏水,但肌肉还是发达的。吊树好象为了追求永久的唯美而不多做运动,原因是为了保养皮肤。小孩尽管有时语出惊人,但言多必失,反而成为了害人之源。颜大侠每天在“刀光剑影”中渡过,自己却不露几手,枉称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