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为了欺骗自己而活着,不帅的非要说自己帅,爱了的偏偏说自己没爱。人就是这么的虚伪,虽说“宁做真小人,勿做伪君子。但这个世界却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容易,当你全心全意扮演好好人的角色时,往往就要被一些龌龊的人压迫,挑衅,欺负,让你忍无可忍。所以做人要因人而异,什么样的朋友你该对他厚道,什么样的朋友你要对他敬而远之,自己心里要明白。

虫声的手还是那么的骚,总是喜欢动女生的头发与耳朵。人间有如此败类,是女生的不幸,也是男生的不幸。最近又结新欢,而且是在手机上相的亲。具体内容如下:

虫声发短信:“你喜欢我吗?”

回:“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

虫声纳闷。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可以是“不可能对他没感觉”,也可以是“不可能,我对你没感觉”。一向被女生抛弃的他,觉得后者概率高一些,谁知女方告诉他他想错了。虫声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再说自己又赚了不少钱,可谓爱情与事业双管齐下,虽然在别人眼里他是个傻冒,但他想此刻又有谁比他幸福。

知识竞赛那天,由于我的失误刹羽而归。我和大家在背后的努力都白费了。因为这个世界只相信结果,而忽视过程。我不会为自己的失误狡辩,一切的遗憾只能化为尘烟。我想:到底哪一部走错了。也许这个世界在对我说,我医治你所以伤害你,我爱你所以惩罚你。我要面临着倍受折磨的考验,提醒我要越挫越勇。

期中考快到,寝室里丝毫没有紧张的气氛。其实我知道吊树每天和他另一半在图书管暗推,小孩去自习室背书了,但他不想让人知道连数学也要背,就来个“假读真背”。独龙却想把希望寄托在女生身上,只要女生考试时给他看试卷,他就能过了,所以每天还会来几幽默的调侃——我戒酒了,只是戒了双鹿啤酒。而在此时我总喜欢望望墙壁上的一副字——卧龙居。不过我还是觉的“卧鬼居”比较贴切。因为大家都说虫声是色鬼,独龙是酒鬼,吊树是吊死鬼,小孩是小鬼,颜大侠是老鬼,而我是无聊鬼。

以前独龙说自己不近女色,我不相信。因为女人和酒对他来说都是香的。后来他反驳说自己说的是“不禁女色,而不是不近女色。”至于他看上谁了,大家有目共睹,自然是我班的才女兼美女。他把她比做自己的酒,取名《龙酒》。还整天说《龙酒》不是我的是谁的?似乎全天下的男人都抢不过他。

虫声眼色还是那么的尖锐,对独龙说道:“我发现《龙酒》最近有点爱上了你?”独龙沉默,心中暗喜,由于自己的刻苦耐劳,总算有了点收获。但毕竟还不是她的女朋友,为了进一步发展,他特地跑到图书馆借了《武功秘籍》,说要将来保护《龙酒》用。可是我却成为了他的实验品,他把我当成木头人,固定在一个点上,在我面前做了几招动作,而且认为自己是世上最伟大的护花使者。

政治老师说,大学就是个大染缸,把我们染成各种各样的人。我想:我又会变的怎么样呢,也许变的让人陌生,也许变的让人亲切随和。而毕业往往是失业的开始,也许你在大学所有的骄傲到了社会了就变的无足轻重。因为社会有时是大烟缸,随时都有熏死你的可能。

情圣还是怎么痴情的爱着《咖啡》,而我却摆脱不了单身情结。毕竟这世上男的是单身的多,女的是幸福的多。女的幸福了就要找个比她更幸福的男人,而男人单身了就显的无耐,因为是不幸福才会单身,想找个好对象就十分艰难。

人总是会变的,当年还是个“纯情少男”的我,如今也有了坏男人主义。我不知道生命的延续是让一个人变质还是质变。也许男人的变质是质变,因为男人坏了才能应付这个世界的黑暗。而女人的质变也许是变质,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越是女强人就越目中无人,失去了愿有的天真与可爱,让男人厌恶。

大学是个梦想与批判的居留地,有多少梦想,就有多少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