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弓急色地亲上妹纸的樱唇。

那唇与唇相触瞬间,他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感谢如来佛祖,元始天尊,太上老君以及过往诸神明啊!

纯情小处男,嫩嫩小郎君献出初吻了,十九年来层层密封的封条,终于揭开了第一层。

那是什么滋味啊?

棉花糖?不像不像。

青柠檬?不像不像。

吃果冻?不像不像。

哥怎么觉得有点鱼腥味咧?

鱼腥味?梁弓一惊收回神,才想起自个儿现在可是在救人。

赶紧挖开了妹纸的嘴巴,果然里头跑进了条小河鱼,难怪会有鱼腥味。

呸呸呸!哥的初吻对象居然还包括一条鱼,尼玛的。

把鱼挖了出来,用手指探探妹纸的嘴里已经没有其它异物,梁弓跨骑在妺纸的肚子上,看着发育异于常人的胸部,和妹纸几无血色的樱唇。

嫂溺,援之以手!

话说,熟女少妇嫂子都得救了,更何况是年轻十岁的妙龄妹纸?不过如果是个臭男人或者六十八岁的老太,那梁弓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哔!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为侠者,解天下之溺,不因溺者何人而有区别。”

我草!闭嘴,哥忙着呢,滚一边凉快去。

梁弓伸吸了口气,好吧,既然做了初一,那十五也不能放过。

只见他双手交错放在妹纸的高耸上,连续按压几下,顺道以抓那啥龙爪手抓上几把过过瘾,再将身子低下亲上樱唇吹气入口,反复几次后,妹纸脸上已经渐渐有了血色,胸部也渐渐有了起伏。

不过,梁弓却不管这些,继续做着人工呼吸,只是压胸的次数少了,抓那啥的把数多了,吹进口里的气少了,舌头探进去胡搅的次数多了。

“咳!咳!咳!呕!”

妺纸身子蓦然一弹,睁开了眼睛,呛咳了几下,开始大口大口呕出水来。

梁弓不得已起身离开了妹纸的身体,却还是频频注目恋恋不忘。

虽然哥的心是属于心怡的,但是哥永远不会忘了第一次亲密关系的女人。

“好痛哦!啊!你是谁?”

呕到胆汁都出来的妹纸,全身无力又躺回草地上,到这时候才发现她面前不太高大的身影。

“我是谁?看看你自己吧,没有我,你还能在这里呼吸?早就去见阎王爷了。”梁弓悻悻道。

小妹纸看看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再看看梁弓身上也是全湿,偏着头想了想,才晃然大悟,自己跳水自杀,想必就是眼前这个人救了自己。

一阵夜风吹来,梁弓顿时起了鸡皮疙瘩,看着小妹纸也是瑟瑟发抖,他爬回2号桥洞,穿好自己的衣服裤子,又把半面美男那件未开封的裇衫带回来给妺纸。

“天气冻得很,把衣服换上吧,我来起个火暖暖身子。"话毕,梁弓就延着河岸边捡拾柴火去了。

小妹纸看着梁弓远去已不见踪影,心想这真是个好人,才放下心来脱掉湿透的上衣,换上宽大的裇衫。

梁弓听不见她心里的话,不知道又被发了一张好人卡,要不然一定回她一句,哥是得了好处的人,当然是好人。

小妹纸看着梁弓抱着柴火回来,又熟门熟路地聚堆点火,心里想着自己挑了大半夜四下无人时自杀,居然还会遇到贵人搭救,难道是自己命不该絶?

火光照耀下,身上渐渐有了暖意,两人这时才开始互相打量。

哇!这妹纸虽然不是沈鱼落雁,闭目羞花,但也是小家碧玉,天生丽质,尤其身子烤热后,面露桃花,柳眉杏眼,天生的尤物,梁弓心里想着。

哇!这男人虽然不是獐头鼠目,面目可憎,但也是囚首垢面,灰容土貌,尤其是身子烤热后,面露色相,馋涎欲滴,天生的**,妹纸心里想着。

两个人默默地烤着火,忽然不约而同,同时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相对哈哈大笑,瞬间把彼此的陌生抛远了。

“我叫石菲萱,还没谢谢你救了我。”

这名字挺耳熟的啊,那哥是不是要叫寇仲还是徐子陵?

石菲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白了他一眼后补充道:

“是石头的石,不是老师的师。”

“梁弓,你别客气了,以后别想不开,否则我可不会再出现救你了。”

听着梁弓说到这儿,石菲萱却是想到自个儿跳水自杀的原因,蹬时抱着脸哭了起来。

“怎么了?好好说着话,怎么突然哭了起来?"梁弓没处理过这种状况,有点手足无措坐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未婚夫不要我了!”石菲萱像是见到亲人般抱着梁弓哭了起来。

梁弓被她一抱,身子倏地僵直才又放软下来,伸出手拍拍她的肩。

“好好说话,别哭了,如果不见外的话,不妨跟我说说,就当舒解舒解心情也好。"石菲萱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抱着陌生人在哭,不禁一阵脸红,赶紧离开梁弓的怀抱。

梁弓若有所失,只是未在脸上显露出来。

“嗯!我交往四年的未婚夫晚上跟我说要分手,我越想越悲伤就跑到桥上看风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跳下来了。”

“咦!交往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分手,是不是他有了别人?"“……嗯,不是,是我不答应他的要求。”石菲萱吱吱唔唔。

“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答应了就是,何必闹到要分手?”

石菲萱有点尴尬,有点为难,想了想突然大声道:

“我未婚夫要跟我那个,可是我不愿意。”

那个?是那个啊?梁弓有点疑问。

石菲萱又白了他一眼,眼神往梁弓**看了看。

哦!是那个啊,哥懂了。

“哎!都己经是未婚夫了,他想要就给他吧!”

梁弓想想也觉得好笑,自个儿小处男一个,却在这里劝一个女孩跟她未婚夫那个。

寒夜,火堆,妺纸,四下无人,这样的情景应该做的是另外一件事,为什么哥却在这里当心理顾问,过干瘾呢?

“不行,我一定要留到结婚那天晚上才能那个的。”石菲萱一脸肯定的说。

兄弟啊!难怪你要分手,原来是你吃屁多年。

“那他不会跟你要求要那个吗?”梁弓发现自个儿挺有八卦的天分。

“当然会啊,他几乎每次见面都要求,有次还用强,是我哭了他才停下来。”

兄弟啊!哥真同情你,你受委屈了。

“那他不能那个不就憋死了?”

哥没人可以那个都憋得要死,这个未曾谋面的兄弟有人却不能那个,不是更难过?

“他可以自己解决啊?你们男人不是都这样?”

梁弓絶倒!

唉!再次跟你说声辛苦了,格儿们。

“你这样真的不能怪他,男人都有需求的。”

“哼!你们男人都是**!”

喂喂喂!这关哥啥事啊?哥是躺着也中枪啊。

这时石菲萱似乎因为坐久想换姿势,可是才刚动就因为脚麻控制不住,直接倒进梁弓怀里。

“嗯?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硬?”

石菲萱还来不及不好意思,就被梁弓怀里一根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梁弓身子往后缩缩,但是躲避不及,石菲萱的小手就摸了上来,还像握住排挡杆般试了试换档。

哇!这妹纸开车的功夫很不错,手排车也开得很好。

石菲萱觉得这根短棍硬得要命,却是热热的,动来动去,她不自觉握得更紧了。

“哦…………………”

石菲萱听见梁弓的低吟,又看见他脸上那种成仙的表情,忽然明白握在自己手中的是什么玩意儿了。

她又想起刚刚昏迷中,好像有一条滑腻腻的东西在她嘴里乱搅,而且自己的胸部也有些疼痛。

“啊!你这个大**!”

石菲萱挣扎着站起,对准梁弓的**,用力踢出絶子絶孙脚,然后气呼呼快跑离开。

“咚!”钟声飘扬。

唉!谁叫你是好人,得了人家好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