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来,乐土最快乐的人自然是体育部长昙宗了,不但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俏丽娇妻,而且还成为了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圣堂武士。作为第一个圣堂武士,同时也是秦川试验培训对象,昙宗将全面的学习先进的武功、医学、军事、政治、经济、法制、基础科学等理论,不偏不倚,博而不精,不象以后的圣堂武士,详细划分了各自喜好的钻研领域。

短短半月下来,全新的知识理论让昙宗耳目一新,完全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圣堂武士所掌握的知识之中,没有多少是需要严格保密的,因而昙宗自己学会之后,还能时常拿到老婆面前卖弄,引来妻子一阵阵崇拜敬仰的目光,这也让昙宗觉得格外舒爽,特别有面子。

在秦川的构思下,圣殿基本上与世俗隔绝,圣殿祭祀们研究发展科学,并不参与搅合世俗的纷争。而圣堂则是保护乐土的重要力量,平时也偶尔为乐土的发展提供一些建议,基本上也是独立于世外的组织。圣堂武士不但要求武功高强,军事过硬,而且还要具有一些基本的科学常识,能尽快的掌握圣殿研究出来的相关发明,很好的应用圣殿提供的相关设备。

作为第一个圣堂武士,其实也是秦川的头一块试验田,昙宗自然是前途一片光明了,被无数人羡慕的眼光所包围。这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昙宗在秦川的教导下,又学会了很多新奇的知识理论,正沉浸在其乐无穷的知识海洋之中一个劲的吸收消化,秦川却离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气急败坏的叫醒正飘飘然,醺醺意的昙宗,叫道:“大事不好了!有乞丐进入乐土了!”

昙宗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给他点食物,分他块地不就完了?”

那人嚎叫道:“可是有好多乞丐啊!”

昙宗赶紧出了圣堂教室,朝东边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的好多乞丐啊!恐怕有两三万吧!和乐土其他居民一样,昙宗一时之间也傻了眼,仿佛看到了无数老鼠蝗虫铺天盖地的席卷了过来。几万张饥饿的嘴正张开着,阳光之下,到处都是反射着寒光一口口白森森的牙。这些乞丐们人多势众,隐隐将乐土居民区合围了起来,一个个眼中绽放着饥渴、乞怜、羡慕、怨恨、狗急跳墙、蠢蠢欲动、铤而走险的光彩。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些饿红眼了的家伙们如今除了挨饿,什么都愿意干了。只要有人振臂一呼,一场暴乱是十拿九稳的。

此时秦川正好不在,而圣殿祭祀石青璇也外出了,乐土的所有人自然把眼光都集中到了圣堂武士昙宗身上了。昙宗也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赶紧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迅速回想起自己所学习的相关先进知识来。忽然一个乞丐开口叫道:“大爷行行善啰!赏口冷饭吃哦!”有了一个领头羊带头,顿时上百个乞丐也跟着乞讨起来,不过看那神色,乞怜占了三分,威胁到占了七分。

昙宗心道:“若再不采取措施,这些乞丐们全都发动起来,就根本无法收场了。”昙宗赶紧提气大吼道:“各营、排、班,紧急集合!”只片刻的工夫,乐土的居民们便在各自领导干部的带队之下,迅速在自由大广场集合完毕,一排排站得整整齐齐。紧急集合是乐土召开大会或者宣布大事之时,常用的排场,以节省时间,提高效率为第一目的,同时也提高了众人的凝聚力和精神面貌。乐土居民在人数上虽然远远少于乞丐大军,但一个个丰衣足食,身体健康,而且还都练过少林入门内功。数千人整整齐齐在广场上这么一站,一股威严肃穆的气势顿时冲天而起,一时之间将数万名面有菜色的乞丐们全都给镇住了。

昙宗见乞丐们大都露出了警惕畏惧的神色,原本仗着人多势众,自认为众志成城稳吃对手,打算抢掠洗劫的势头顿时烟消云散了。昙宗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学来的政治法制新知识学以至用,一面仁慈的为他们规划出光明美好的未来,一面严肃的警告他们不要做出人神共愤,自毁前途的蠢事。在乐土的幸福生活诱惑之下,在乐土居民的强大气势威压之下,昙宗这番合情合理,威逼利诱并存的说辞立杆见影的打动了绝大多数的乞丐。随即昙宗指挥众乞丐分批前往海边洗澡,优先为妇女儿童送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每一个厨房都开了火,一锅接一锅的熬着浓浓的鱼汤。

每个乞丐,不论男女老幼都得到了一大碗鱼汤。其中胃口较小的妇孺老幼自然是吃了个饱,但那些年轻壮士们却总觉得还不够塞牙缝的。一来捞上来的鱼有限,二来厨房也忙不过来,三来昙宗也怕这些热血冲动的年轻人吃饱喝足之后,精力过于旺盛会闹事,所以有意来搞平均分配,料想那些胃口小的妇孺老幼们即使再有精力再兴奋,也兴不起多大的风作不起多大的浪。

排队喝完鱼汤的,被分批带往参观乐土的公共设施,主要是厕所和监狱。导游们不厌其烦的为这些好奇的游客们讲解乐土的规矩和法制,一再强调了文明卫生,法制公德,劳动光荣的重要意义,又向他们许诺道:只要能认真做好这些,他们很快也将成为乐土的正式居民。

暴动的危机终于被扼杀在摇篮里了。昙宗等人赶紧趁热打铁,开始指导这些外来人员们修建临时难民营。封存在仓库里的帐篷此时又重见天日,无数简易宿舍、厕所、厨房有如雨后春笋一般,眨眼间冒了出来。到了下午,乐土南面又多了一大块临时难民营。

石青璇采药归来之后,昙宗赶紧询问起秦川的踪迹。石青璇奇道:“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昙宗解释道:上完课后,就不见人了。于是昙宗赶紧去寻找秦川。虽说现在的状况他处理得还算不错,不过终究底气不足,认为这种大事还是离不开秦川的英明决策。

昙宗寻找了半天,终于在山上数处地方发现了秦川挖的坑和洞,这让昙宗琢磨了大半天,不知秦川意欲何为?想了很久,仍旧没有想明白,于是感慨法王行事果然是高深莫测,非自己这种凡夫俗子所能领会的。找了十来个山头,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只能每隔一刻喊一次。搜寻了足足两个时辰,到了黄昏边上,总算是听到了回音,婠婠那句“在这里”听在昙宗耳里,无异于天籁之音。

昙宗寻声而去,终于找到了秦川,却见秦川光着身子,下面就围着一条很有特色的树皮短裙,不由得一怔,随即看到婠婠站在秦川身后,昙宗心中顿时恍然:“原来如此!”

秦川神色显得有些尴尬,但仍旧先开口问道:“找我什么事?”

昙宗赶紧把乞丐大军们的突然到来以及当前现状详细汇报了一遍,又发现他们之中有不少人竟然身怀武功,怀疑乞丐之中混了无数奸细间谍,请求秦川指示。秦川道:“除了圣殿和圣堂的一些特殊知识需要保密外,乐土也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目前来说,真正需要保密的东西还都记在我脑子里,你学的那些知识即使流传出去也没有关系。这样吧!发表公开声明告诉他们,只要不为非作歹,触犯法律,败坏道德,恶意破坏乐土现有次序,就不会对这些奸细们采取任何措施。他们想刺探情报,也用不着鬼鬼祟祟,索性我们直接将情报给他们,正好通过他们将乐土的民主自由流传出去。”

昙宗赞叹道:“法王真是好气度,昙宗佩服得五体投地。”

秦川心道:如今的昙宗也总算是成长起来了,应付突发事件,处理重大问题,也算是得心应手了,远非当日平南镇中那个逃避难题的憨和尚可比。

此时婠婠从身后伸手紧紧抱住秦川,芊芊玉指在秦川胸膛上画着小圈圈,却将樱桃小嘴凑到秦川耳朵边,一边轻轻咬秦川的耳垂,一边建议道:“最好找些事情让他们做,千万别让他们闲下来徒生乱子。每隔段时间,从他们之中选出少数表现最突出的收纳为正式居民。你不是常说有压力才有动力,有竞争才有进步吗?”

秦川挣扎了几下,却仍旧没有摆脱掉婠婠的香艳刺激,悻悻然道:“我哪有说过?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见了秦川与婠婠的小动作,昙宗顿时想到了自己新婚的妻子,也是如此精灵调皮,喜欢搞小动作,当即忍不住暧昧一笑,随后又觉得未免对秦川有些不敬,赶紧又敛容正色,不过这一举动却没有逃过就在面前的秦川和婠婠的眼睛。

婠婠于是神色凄凉的叹息道:“咳,昙宗大师,正如你所见。表面上我是他帐下的一名小兵,背地里其实却是他的情妇玩物罢了!不单要为他出谋划策,私下里还要供他发泄**辱。奴家真是命苦!”

昙宗心道:法王和婠婠这小两口没有名分,此时多半在闹别扭,我还是回避为好。

秦川焦急道:“婠婠,你胡说些什么?这纯粹是毁谤啊!”

婠婠凄然欲泣道:“是的!我连你的情妇也算不上,只是你的女奴而已。要打要骂,要杀要剐都是主人说的算,奴婢自己做不得主。如今你把我的身子和心都玩腻了,要抛弃掉,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让人家只是你的女奴呢?”

昙宗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道:“我,我什么也没有听见,没有听见!”

秦川气急败坏,怒道:“婠婠,你故意败坏我的名声也就罢了!但你也该注意一下影响!乐土提倡的是人人平等,男女平等,哪里还有奴婢?你也是乐土的高级干部,岂能说出这种混话来?”

见秦川急了,婠婠嘴角挂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又道:“昙宗大师,主人现在不要我了。如今又新添了几万张嘴,食物肯定不够吃。主人正打算把我煮了吃掉呢!大师记得到时候要来分一杯羹哦!”

秦川提倡男女平等,生平最痛恨吃人恶行,婠婠这话一说出来,昙宗就是用脚趾去想也能立即判断出其真伪可信程度。昙宗心道:“原来婠婠是信口开河,故意和法王闹着玩。起先我竟然还当了真,还真是糊涂透顶,愧对法王。”昙宗当即施礼告辞,转身疾去。

秦川又惊又怒又是无可奈何,如今婠婠身为乐土圣女之一,威信极高,而且又是属于造起谣来可以以假乱真的那种,连自己最铁杆的拥护者昙宗差点都信以为真了,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说了。若是婠婠这个圣女在公共场合到处大放厥词,胡说八道,乐土还不翻了天?

见昙宗离开之后,秦川用力抓着婠婠的手腕,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何居心?”

婠婠冷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人家改邪归正,为你车前马后效力了这么久,却得不到丝毫回报!人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说道:“可是,这种事情若没有感情做基础,只会彼此伤害得更深。”

“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和你几个妻子共用一个丈夫?门都没有!”婠婠嘲笑道,“真是自做多情!”

秦川松了口气,赶紧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不太过分,都有得商量。”

婠婠笑道:“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可没兴趣当你的妻妾,要当就当你的姘头!”

“什么?”秦川的表情好象活生生吞下了一只苍蝇,放眼望去,见婠婠一脸清纯,仿佛刚才那话根本不是出自她口似的。

秦川脑海急转,正打算说些什么,忽然下身一凉,婠婠已经把他遮羞的树皮扯了下来,还屈指在小兄弟的头上弹了一下,然后笑道:“伪君子,看看你兄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秦川恼羞成怒,叫道:“婠婠,你这样做后果很严重的!”

婠婠一双貌似天真无暇的美目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眼光,笑吟吟道:“哦,有多严重?反正你这个太监也算不上男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她在勾引我!”秦川在心中大声咆哮,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正在飞速的燃烧掉他的理智,“我若不上钩,她这个小骗子恼羞成怒,势必给我添乱子。若上钩了,她这小妖精花样百出,必然会越发不可收拾!见鬼,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怕她不成?再说其实我也不会吃亏,谁钓谁还说不准呢!”

秦川正在心中为自己打气,婠婠却又在干柴堆上点了一把火,她伸出柔软白嫩的右手直接戏弄起秦川的兄弟来,偏偏脸上还一副极度清纯的模样。

“你这是玩火**!”秦川忍不住吼道。

“伪君子!死太监!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还装腔作势啊!看看你兄弟,已经流口水了。”婠婠伸出右手,将手指上那点透明的黏液示威般的在秦川眼前晃动。

“这是你自找的!”秦川再也忍不住了,粗暴的剥着婠婠的衣裳,“等下我会让你好看的!我会让你哭着求饶的!”

“是吗?”婠婠轻蔑的笑着,火上浇油道,“不过你好象没这个本事吧!难道你也算个男人?”

不多久,婠婠被剥成了一只**的小羊羔,那足以迷倒众生的完美娇躯傲然迎风而立。“真完美啊!”秦川忍不住在心中赞叹道。没等秦川欣赏够,婠婠便主动迎了上来,用两片香唇朝秦川嘴唇印去,整个柔若无骨的身躯也紧紧贴上了秦川,用身上每一处地方来刺激秦川的**,为秦川带来了极度的诱惑。秦川也不甘示弱,立即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自卫反击战,好好回敬美丽的对手。

婠婠整个身体仿佛是用水做的,而且还是掺入了大量香甜花蜜的水。整个娇躯完美无暇,一身香气勾魂夺魄,无论是香舌送来的津液还是火热**渗出来的汗珠都带着一丝浓浓的香甜。如此尤物,实在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上天恩物。秦川一边吮吸着婠婠自己送入虎口的香舌,一边用手探索着婠婠的每一寸肌肤,好象在检验着一个皮水袋是否漏水一般。忽然睁开眼睛,却见婠婠除了面色绯红,仍旧是一副清纯透顶的模样,秦川脑海里顿时冒出三个字“狐狸精”!

两人各施手段,大展身手,都企图让对方先屈服,战前准备足足做了半个小时。终于秦川的中指在婠婠的鲜花上采到了一点花蜜,于是得意的伸出中指,晃到婠婠眼前,拇指中指一合,随即微微拉开,两指之间便连接上了一条粘稠细丝。秦川也示威般的将细丝送到婠婠眼前,笑道:“哈,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婠婠脸上不见半点羞色,反将秦川的手指送进秦川嘴里,笑道:“你尝尝,味道如何?”

“竟然也是甜的!”秦川有些吃惊,又道,“也有点酸,就好象酸梅汤里面加了蜂蜜一样。”

“好吃吗?现在知道阴癸派弟子的妙处了吧!”婠婠洋洋得意道,“等阴癸派弟子生下孩子之后,还会有更妙的好处呢!这些好处可不是师妃暄那根木头能有的!”

“哦!我还以为是糖尿病的一种病变呢!”秦川刻意打击婠婠的气焰,“你们阴癸派弟子是不是天天喝花蜜,用花蜜洗澡啊?小心得虫牙啊!”

以婠婠的城府,也被秦川这句“糖尿病”的恶毒诋毁给气恼了,阴癸派引以为傲的神奇秘法竟然被他贬成了这样,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恶狠狠在秦川肩膀上咬了一口,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连一点皮毛也没有咬下来。“你真是一头猪啊!只有猪才有这么厚的皮,咬都咬不动!”婠婠恨恨道。

“哦!婠婠啊,看起来咬猪皮你还颇有心得嘛!你平时经常搂着猪又亲又咬吗?”秦川也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想不到你们阴癸派弟子还这么有爱心!你们养得猪一定生活得很幸福。”

“你!”婠婠一时气结,顿时又想到不能让秦川操纵自己的情绪,于是立即变为笑脸,嫣然道,“是啊!搂一头猪也比搂着你好!随便哪头猪也比你这死太监,假男人,伪君子要强一万倍。”

秦川点头道:“是啊!看来以后乐土要搞个食盐换种猪的计划了,为了满足婠婠的需要,我们应该多引进一些种猪来!”

两人唇枪舌剑的打了一阵子口水战,令人意外的是秦川竟然丝毫没有落下风。一来秦川如今总算有了些长进,二来秦川和几位天仙般的娇妻相处久了,自然对绝世美女具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三来秦川戒心十足,处处小心提防,因而能与婠婠旗鼓相当,针锋相对。换了是别人,恐怕早被婠婠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姓什么也记不得了。

口水战打完,终于要来真刀真枪的了。秦川冲锋之前好心的提醒一句:“婠婠,准备好了没有?”

婠婠却冷笑道:“就你那根绣花针能把我怎样?”

“噢!”(秦川腰一挺)

“啊!”(婠婠双手在秦川背上徒劳无功的猛抓)

“痛吗?我会再轻点。”(秦川迟疑)

“根本没有感觉!就你那可有可无的玩意,不提也罢!”(婠婠逞强)

最终还是婠婠先败下阵来,大获全胜的秦川踌躇满志的在婠婠体内喷发出自己的全部热情,留下了胜利者的痕迹。婠婠拿起一块洁白丝巾,在身下一摸,将染红的丝巾递给秦川,娇喘吁吁道:“这个给你。这次人家初失红丸,实力发挥不出来,让你侥幸赢了!绝对没有下次了!以后你不可能赢得了我!”

秦川笑了笑,道:“这其实是无所谓输赢的!你的目的也算是到达了,总的来说,是双赢。对了,刚才你是不是用了些奇门功夫?为何感觉好象进入了一个漩涡之中?不过任何有伤害性的功夫都对付不了我的!”

婠婠心中一惊,适才她的确偷偷搞了一些小动作,原本以为秦川功底深厚,每次偷一小点过来也能神不知鬼不觉,不料新练的《**心经》心法对秦川全然无效,婠婠一时忍不住,加快心法运行,结果仍旧徒劳无功,不但没有偷到,反而被秦川察觉了。究竟是自己练错了,还是心法根本就对秦川无效?婠婠心中暗自琢磨,口中却抵赖道:“谁不知道你功夫天下无敌啊!人家又怎么会班门弄斧,自取其辱呢?你坏了人家的身子,还疑神疑鬼的,真没有良心!人家还疑心你暗中采补呢!否则如何能练出如此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武功?”

秦川怡然自得道:“或许是我弄错了。不过,婠婠,你以后不妨尝试一下用那些奇门伎俩来暗算我,看我会不会中招?老实说,去掉那些阴损的目的,光是那种感觉还真让人享受呢!”

“以后每月至少要和我较量三次!否则人家就学紫嫣,把这里的男人姘个遍,让你天天带绿帽子!”婠婠提了一个丝毫不过分的要求,便飘然而去,只是一纵一跃之间,双腿总是显得有些沉重不和谐。

“一月三次?就算是一月三十次,也不是问题!”秦川心道,“还真被青璇说中了,起先都是一些容易满足的要求,等我的戒心消除之后,她就会步步紧逼了!”

“婠婠,等一等!”秦川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去了?”

“你自己慢慢去找吧!”远处传来婠婠银铃一般悦耳的笑声。

月上中天,一身野猪皮装的秦川终于鬼鬼祟祟的摸回家中。皮装上的血迹斑斑,气味刺鼻,设计简陋,显然是刚刚从活野猪身上剥下来现做的。石青璇见丈夫如此打扮,忍不住捧腹娇笑。秦川被石青璇笑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拿了一套衣服,飞一般的离开了,跑到河边好好清洗了一番,再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方才再次回家。

一进屋,看到石青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秦川顿时觉得愧疚万分。虽说石青璇早就怂恿秦川采了婠婠这朵鲜花,但将心比心,若自己的爱人在外面鬼混,自己心里肯定也不会好受。秦川又想起怀中那条染血丝巾,心情更是沉重,不知该如何向石青璇说起。

“快吃饭吧!”石青璇从厨房里端出温热的饭菜,并没有对夜归的丈夫发出任何疑问。

怀着异样的心情,结束了这顿晚得不能再晚的晚餐,秦川积极的收拾碗筷,又抹桌子又洗碗,脑海里又突然冒出一句俗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石青璇笑吟吟的望着秦川,仍旧没有发问。事情忙完之后,秦川有些坐立不安,几次想开口,但话到嘴边,还是吞回去了。最后,秦川觉得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石青璇情比金坚的爱意为好,于是一场激情四射的闺中好戏又上演了。

“我爱你!”这句简单实用的情话竟然在短时间内被秦川重复了上千遍,也真难为了秦川的口舌,一刻也停不下来,又要接吻又要添吸还要频繁张合,反反复复送出自己的心声,疲劳工作,小累不下火线。最终,两具疲惫瘫软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共同回味着刚才的暴风骤雨。

“婠婠比我强多少?”石青璇终于开口问道。

“婠婠怎能和我的宝贝青璇比?你比她强了一万倍。”秦川此时早将实事求是的作风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骗人!”石青璇轻笑道,“夫君,青璇并不是醋坛子,你大可不必顾忌。”

“青璇,对不起!”秦川一脸羞愧,“正如你所料,我终究还是和婠婠那个了。”

“这并非坏事。如今乐土还没有达到根深蒂固,难以动摇的地步,此时又正是风雨飘摇,多事之秋,夫君若不去安抚婠婠,那才会坏大事呢!”石青璇宽慰道。

“青璇,请说实在话!”秦川一脸诚恳的问道,“你难道真的不生气?”

“夫君,真要听实话?”

“是的!”

“好吧!老实说,青璇高兴还来不及呢!夫君大色狼嗜色如命,每晚都弄得青璇死去活来。如今总算又有个能分担青璇苦难的婠婠了。”

“”

“青璇夜里喜欢观看星象,聆听虫声,或窗前挑灯夜读,或月下吹箫抒怀,可是如今,除了**承恩,取悦夫君之外,什么也不能干了,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啊!温柔乡也是才女冢啊!”

“青璇,真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忽视了你的感受。可是,你怎么不早说啊!夫君有错,你也该提醒一下嘛!这样才能有改正啊!”

“妻子满足丈夫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叫我如何开口?而且每次青璇也很入迷呢!人家的定力也是越来越差了,要被大色狼带坏了!”石青璇红着脸,小声抱怨道。

“这样吧!以后青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星星也好,读书也好,都由你做主,为夫绝不干涉。如果需要我了,尽管开口,夫君随时为你服务。”秦川许诺道,“不过,每月至少也要让为夫做主三次,如何?”

“夫君大色狼,你存心让青璇自己开口求你,看我笑话!真可恶!”石青璇佯怒道。

“哦,为夫差点忘了,我的青璇宝贝最是脸嫩,抱歉抱歉。”秦川笑道,“这样吧!若青璇需要为夫了,用不着直说,来句暗号就行了。以后只要青璇说起‘大色狼’、‘呆头鸟’什么的,为夫就当成是青璇给夫君的暗号好了。”

“啊!夫君真是个大坏蛋!超级大坏蛋!”

“嘿嘿,任何诋毁贬低为夫的话都要当成暗号处理,‘大坏蛋’也算在其中。嘿嘿,既然青璇给了暗号,夫君这就来满足你!”

“太可恶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