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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来电,ft,郁闷啊!

两边的景物飞速在眼前一一闪过,很快远远抛落于身后,骑在乌骓马上的秦川此时真正体会到了飞一般的感觉。秦川心道:难怪说乌骓马是乌龙所化,这哪里是骑马奔驰,简直是乘龙腾云驾雾的感觉!秦川正沉醉在这御风而行的境界之中,心道:就是传说中的列子也不过如此吧?(列子,名御寇,郑国人。相传列子得风仙之道,能驾风飞行。)

忽然乌骓马在急速奔驰之中,来了个及停转身,秦川顿时真的腾云驾雾从马身上飞着横甩出去。秦川眼疾手快,飞起来之时,左手一伸,紧紧握住了缰绳。“嘣”的一声,秦川一个倒栽葱,脑袋与路边一块石头做了个亲密接触,若非有绝对防御,只怕早脑浆四渐了。

秦川还没反应过来,乌骓马便一声长哮,四蹄生烟,拖着秦川一阵风儿似的蹿出去老远了。那缰绳是牛筋所制,极为结实,秦川左手紧紧抓住缰绳,任凭乌骓马如何折腾就是不松手。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秦川便被乌骓马一口气拖出了十多里,如果换成别人只怕身体早支离破碎了。秦川的衣服可没有受到绝对防御的保护,顿时无数片碎布化成蝴蝶翩翩而去。

秦川大吼一声,用右手也抓上缰绳,两手不断交替前进,最后终于从新爬回马背上了,紧紧抱住乌骓马的脖子不放。乌骓马见折腾无效,便停了下来。秦川一身尘土,外面的长袍早化蝶而去,内衣裤子上面也是破洞连连,狼狈至极。秦川抖了抖一身尘土,只能苦笑。没想到这匹乌骓马如此厉害!起先见它如此合作,还一相情愿的以为它被自己的英雄气概所折服,又感激自己为它斩断铁链,于是认自己为主。万万没想到它冷不防来这么一手,换了别人只怕不死也要重伤。难怪李密也不敢骑它,肯如此大大方方送给自己,如果战场上乌骓马来这么一手,李密就是有九条小命也不够玩。秦川心道:损失件衣服如果能换来它的顺从,那也值了。就怕它心中还没有服气,日后又来这么一手,那可真让人头痛。

秦川骑着乌骓马又行了数十里,一路上小心提防,乌骓马到也老老实实。忽然对面来了一队人马,秦川心神稍微一分,乌骓马便抓住了机会,又故计重施,再来了次及停转身。秦川岂能再上同样的当?双手一把抱住乌骓马的脖子,不再松手。乌骓马见没把秦川甩出去,便倒在路上一滚。它这一滚身,若非秦川有绝对防御,两条腿必然要压断。秦川脾气也上来,左手紧紧勒住乌骓马的脖子,右手狠狠朝乌骓马头上一顿猛揍。

“吁!吁!”一众声响,迎面而来的一队人勒马停住了,都好奇的看着秦川这一人一马在路边的精彩表演。秦川心中正火着呢,也懒得看来人一眼,就大吼道:“有什么好看的?滚!”

“这位公子,你骑的可是乌骓马?”一阵异常好听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秦川心中一震,好甜美的声音!

“请问这里是建筑系新生接待处吗?”

“啊,是!”(秦川心道:好甜美的声音!)

“你是建筑系的师兄吧?”

“是!不,不,不是。”(秦川心道:天啊!是仙女下凡吗?)

“咦?”

“我也是新生,前天到的。师兄有事,我帮师兄先看着摊子。”

“你好,我叫白菲儿。是新生。请问你叫什么?”

“我叫秦川。”

秦川抬起头一看:天啊!是仙女下凡吗?比落雁还美三分,不,应该是十分,比凤儿还嗯,比起凤儿来也不逊色。她会是谁?师妃暄肯定不是。婠婠?不象!难道是石青璇?

秦川望着那身穿劲服的美丽少女,刚想问她是不是石青璇,忽然想起石青璇怎么可能如此心平气和的与自己这个外型上完全克隆石之轩的人说话。秦川身上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却一脸肃然,道:“不错。正是乌骓马!”

那美少女“噗嗤”一笑,露出一口白玉雕成贝齿,顿时让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她轻笑道:“公子能得到乌骓马,必非常人。只是这乌骓马生性刚烈,又智慧过人,远非世间之凡马可比。此时还未驯服,骑之无益。”

秦川皱眉道:“我正要驯服它。”

那少女摇头道:“用鞭子与拳头驯马就已经落了下乘!尤其是乌骓马这等神物,唉,公子实在是暴殄天珍呀!”

秦川心中一惊,仔细朝少女一伙人望去。见那少女在众人间显然地位极高,众人都恭敬恭敬与她保持一定距离,他们应该都是她的随从仆人。莫非她是李秀宁?秦川自从因沈落雁而沉江之后,对各军阀势力都深恶痛绝,“恨”屋及乌,附带着对各大门阀里的大家小姐们也没什么好感(独孤凤当然除外。)秦川冷笑道:“我不会驯马,暴殄天珍,难道你还会不成?”

那少女的一个随从傲然道:“若我们场主不会驯马,那全天下再无一人会了!”

秦川心道:原来是商秀珣!“情痴”宋师道后来的老婆!怪不得了!

商秀珣道:“公子可否让我一试?”

秦川点了点头。商秀珣一挥手,手下众人顿时四处散开,远远围了个大圈,将两人一马包围在中心。商秀珣微笑道:“还请公子离开乌骓马三十丈外,不要插手,不要出声。”

秦川也很想看看商秀珣要如何来驯服乌骓马,便按她吩咐远远走开,在三十丈外观看。不料商秀珣什么也不做,只是反复接近乌骓马,然后又马上离开。来来去去,走了几十个来回。秦川心道:她在干什么?是驯马还是散步?秦川虽然搞不清商秀珣葫芦里究竟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耐心还是有的,一言不发,冷眼旁观。

商秀珣这样来来回回在乌骓马身边散步了将近一个时辰,忽然拔了一把嫩草,走到乌骓马前,用手送到它口中。乌骓马警惕的望着她良久,最终还是开口将草吃了。商秀珣退到秦川身边,笑道:“好了,今天只能到这里了。此马至少要一月才能驯服。”

秦川奇道:“你来回走来走去究竟是干什么?”

商秀珣道:“驯马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步,要消除它对人的戒心。我接近它之时,它便会警惕,但我什么也不做,马上又离开,如此反复多次,它的戒心就会慢慢消失,然后再与它沟通就方便多了。”

秦川道:“想不到驯马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是不是和马一起睡觉更能消除它的戒心?”

商秀珣又是“噗嗤”一笑,道:“公子此法大妙!大可一试。”

秦川摸摸下巴道:“我急着要去洛阳,只怕没时间驯它了。你能不能帮我驯它,等我在洛阳的事了,再来找你取回此马。你要多少报酬尽管开口。”

商秀珣道:“公子可否答应我将此神马做种?如果答应,驯马报酬丝毫不敢收取,我愿反赠公子黄金万两。”

秦川道:“拿它做种马?没问题。黄金万两就免了,我不缺钱。告辞了,事情一了我必来取。”

商秀珣奇道:“你连我的姓名都不知道,就不怕我骗走你的神马吗?”

秦川道:“我相信商场主不是这种人。”

商秀珣又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飞马牧场的场主?我们以前见过吗?”

秦川笑道:“除了商场主,天下还有谁会如此精通驯马之术?而且你的随从刚才也将你的老底给揭了。呵呵,告辞了。”

商秀珣道:“等等,公子既有急事,秀珣不敢强留。送上一匹‘黑蹄玉兔’希望能为公子节省行程。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秦川道:“好,我就收下了。多谢!”

商秀珣将自己骑的黑蹄白马牵给秦川,稍一沉吟,又从包裹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秦川道:“公子难道打算就这样衣冠不整前往洛阳?”

秦川一把接过,笑道:“多谢了!”

“咦”商秀珣忽然惊呼一声,眼睛直盯着秦川腰上的英雄剑。秦川愕然道:“怎么了?”

商秀珣皱眉道:“此剑杀气冲天,怨恨无穷,虽在鞘中,也能感觉出来。”

秦川奇道:“我怎么没感觉?”

商秀珣道:“可能是我自幼与马为伴,直觉比常人要灵敏。”

秦川见她盯着英雄剑,索性将剑解了下来,递给她看。商秀珣缓缓将剑拔出,又是一声惊呼。商秀珣面色沉重,皱眉道:“秀珣有一言相劝,还请公子务必要接纳!”

秦川笑道:“你是想说此剑不祥,必弑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