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些日子里你在做些什么?嘻嘻,快快老实交去勾搭那些feng骚火辣的西域胡人女子?”婠婠笑嘻嘻的审问道。

“哪有啊?这些日子里,你夫君通常都被宁散人给拉去他的道观喝喝茶,下下棋,闲聊一下。”秦川问心无愧的答道,“不信你可以去问他老人家。说起来散人的见识还当真很渊博呢,不愧为一代宗师。”

“哼,我是阴癸派的小魔女,你和他都是正道的伪君子,他自然会为你圆谎啊!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问了也是白问了。”婠婠故做不屑道,“以夫君的那手臭棋,他还经常要和你下,可见他的棋艺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了。”

“的确如此,宁散人的棋艺只能说是一般,若和婠婠这种大国手对局,想必是九输一赢的,奈何你夫君的棋艺比他更差,对局十盘能赢上三次便很难得了。所以他才会整天拉着我和他下棋,毕竟弱中自有弱中手,难得能找到一个比他更菜的,自然要多**几次,找回信心了。”秦川笑吟吟道,“婠婠大国手,不如我们也来对一局吧!为夫让你四子,看你这次能**我这个菜鸟,还是一如既往的被为夫强暴。”

“哼,这些没用的东西我才懒得花心思去研究呢!”婠婠丢给秦川一个白眼,又道,“再说,人家一直都是让着你的啦!而且我们之间的对局,好象婠婠只赢过没输过呢。”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那次让你九子,还让你悔棋了无数次,方才败给你了。后来让你四子,让你悔棋,却仍旧回天无力,于是你就耍赖掀棋盘了。”秦川毫不客气地揭婠婠的底,“我的婠婠大国手,你的无限悔棋功夫加上输急了就掀棋盘的本事,就是神仙来了。也是赢不了你的。”

“对了,你和宁老道都闲聊了一些什么?是不是谋划着要除魔卫道,如何对付我这个妖女?”婠婠半开玩笑,半试探的问道。

“倒!真服你了!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如果为夫真要对付你的话,也不会跑去和外人商量啊,直接将你抱到**,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秦川一边口出狂言,一边说到做到。一双不规矩的手很是嚣张地伸入到婠婠衣裳里,肆无忌惮的撩拨亵玩着婠婠的敏感神圣部位,将她弄得娇喘吁吁面若桃花,几根无耻的手指忽然在婠婠充血**的敏感点上一捏一扭,婠婠顿时失声尖叫,快感如潮,花蜜喷涌,将秦川的手也给弄湿了。

秦川得意洋洋的从婠婠裙下抽出手来。耀武扬威的在婠婠眼前一晃,笑道:“小妖女,服了吗?本大侠除魔卫道地手段还多着呢!要不要一一尝试一番?”

婠婠白了他一眼。啐道:“死**贼,本姑娘就是不服!你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尽管拿出来,本姑娘若皱了下眉头,就不是英雄!”

然后自然又是一番**大战。

“天竺来的巨无霸和干尸人也打算去我们乐土传教?”听了秦川的叙述之后,婠婠大感兴趣。

“听散人说。他们是来自天竺仙林的没落苦修士教派,名叫阿赖耶识。那干尸之人修炼了一门叫‘生死天机变’的奇特禅功,能预测未来。知晓祸福,可是了不得的人物。”秦川感慨道,“不过那干尸一般的禅师形象够吓人先不说,竟然还从来不报喜只报祸,因此渐渐被世人所厌恶,在天竺也混不下去,所以就打算来我们乐土安家了。预言灾难和说真话地人果然在哪里都不受欢迎啊!”

“夫君,这些旁门左道如果修炼到了极至,也是非同小可的!我们应当给予足够的重视,让圣殿和圣堂也来好好研究一下,因为只有虚心大度方能取长补短,百丈竿头更进一步。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者乃大,包罗万象,万法归一’。”婠婠趁机建议道。事实上她真正在意地不是这天竺的奇特没落教派阿赖耶识教,而是华夏本土的几大旁门左道,毕竟那个神秘幻术宗师的“推演之梦”可是让她直接受益了不小。

“噫,这话可不象是你婠婠爱说的,怎么忽然转性子了?”秦川奇道,“不过你地话也的确有些道理,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取长补短,去芜存菁才是前进发展的正道啊。”

“嘻嘻,刚才那句话便是《仁者无敌诀》地总纲之一,虽说是陈强滥调,却也实在得很。”婠婠笑面如花怒放,乐呵呵道。

“哦?回东华城之后,我到要拿那本《仁者无敌诀》好

了。”秦川也大感兴趣起来。

“夫君,为乐土求才,可是人人有责啊!虽然你如今已从领袖位置上退了下来,但既然发现了这等奇特的人才,怎可不好好交结一番?若能将他们荐入圣堂圣殿,那么研究起来便事半功倍了。”婠婠又趁热打铁的提议道,“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见见那两位天竺奇人吧!尤其是那个能预言的奇人。”

“算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再说万一那干尸忽然睁开眼,给你来段大难临头的预言,岂不是自讨没趣吗?”秦川摇了摇头,一把否定了婠婠的提议。对于命运这玩意,秦川素来缺乏好感。

“夫君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如果命里真的注定要大难临头了,即便不去见他,也不会因此就能消灾去难,反是他给你预言了,事先有了准备,方才能趋吉避凶啊!如果真的注定平安一生,他自不会给你乌鸦嘴乱放,即便他真要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一番,却也不会灵验了。”婠不依不饶的继续鼓动着秦川。

“嗯,言之有理!”秦川终于还是在婠婠永不言弃的执意下,败下阵来,有些无奈的点头道,“那么我们就去见见他们吧。”

事实证明,两条腿很难走过四条腿。尽管那两位天竺奇人早已经离开城镇多时了,但秦川和婠婠骑着骏马追去,一路上都有清晰可见的巨人脚印在指路,既不用问路人,也不怕追错方向了。只有一柱香的功夫,便远远看见那个极为醒目的巨人正坐在路边一棵大树之下休息,秦川和婠婠连忙减慢马速,离其尚有百米之远,便下了马,牵着马步行过去,以表示尊敬。走得近了,果然看见那个干尸也早从背篓里出来了,正打坐在巨人的阴影之下,伸出皮包骨头有如鸡爪的手在往嘴里塞着什么,他果然是闭着眼睛的。

那巨人见秦川夫妇走过来了,裂开大嘴憨厚的一笑,立即站起身来给秦川夫妇行了一个低头捂胸之礼,想来是他们教派和人打招呼的方式。看得出,对于秦川和婠婠的忽然到来并且表示出试图交结的意愿,这个巨人也显得格外高兴,毕竟难得见到一个带着善意,不惧怕他,不视他为怪物的人。当秦川和婠婠也学着那巨人的方式,低头捂胸回了个礼之后,那巨人顿时满脸笑开了花,声如雷鸣一般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段话。

“婠婠,你懂梵文吗?”秦川苦笑着向婠婠问道。

“我稍懂一点,可他说的好象不是梵文,至少不是标准的梵文。”婠婠秀眉微皱,仔细聆听了一番,最后一脸无奈的道,“他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叫仙林的地方方言吧!我也听不懂了。”

秦川于是指了指自己耳朵,又指了指巨人的大嘴,然后摇了摇手,表示语言不通。“秦川。”秦川指着自己说道,然后又指着婠婠说道,“婠婠。”这种最简单最基本的世界通用交流方式,想来任何智商正常的人类都是能理解的。

“李浩。”巨人气吞山河般的高叫道。

“李浩?”秦川不由得愕然,想不到这巨人居然起了这样一个具有华夏特色的名字。

“哦西阿逸多。”巨人指着自己大声叫道,“阿逸多!”

“刚才他不是想说‘李浩’,而是‘你好’,他说‘我是阿逸多’。阿逸多是无人能胜、无往而不胜的意思,佛教的弥勒佛便是用这个俗家名字的。”婠婠给秦川翻译道,“看来他也会说汉话,只是发音太不标准了。”

“哦媳妇盘达多。”巨人阿逸多指着那个干尸一般的人对着秦川吼道,“盘达多。”

“他师傅名叫盘达多。”婠婠先是平淡的翻译着,忽然又惊奇起来,道,“噫,他竟然是在吃松果,难道这东西也能吃吗?”

秦川也朝那盘达多看去,可不是吗!这位奇人居然闭着眼睛,任凭他徒弟正在身边大吼大叫,声如雷霆,却丝毫不为所动,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身前放着的几个松果。秦川早就知道古天竺的苦修士流派甚多,其中不乏也有一些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修行方法和苦修之人。比如有往自己身上拼命钉钉子的极限受虐狂,还有在河中打桩子,然后站在桩子上几天不吃不喝不睡,面朝着太阳看,直到身体不支,掉入河中淹死便为圆满得道的sb疯子。因此猛然在此见到一只“人形松鼠”,到也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