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让婠婠医治无情,秦川是绝对信不过的,深知婠婠本性的秦川知道,婠婠不去暗算无情便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要她大发善心,消耗真气去救无情,简直有些异想天开。只是偏偏此时乐土只有婠婠一人的真气能救无情,秦川也不得不将无情交付给婠婠。为了防止婠婠故意拖延,见死不救,秦川不得不绞尽脑汁给婠婠敲边鼓,鸣警钟。然而婠婠是何许人物,又岂是省油的灯?任凭秦川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婠婠始终是一副很真诚,很善良的光辉白衣天使形象,信誓旦旦的表态,自己一定竭尽全力来拯救无价的宝贵生命,瞧她那悲天悯人,菩萨心肠的样子,简直连白求恩也要退避三舍,看她那助人为乐,舍己为人的精神,就是雷锋见了也要甘拜下风。只是婠婠说得越漂亮,答应得越爽快,秦川的心中便越发起疑,越发没底。

眼见无情危在旦夕,而婠婠在医治过程之中,又屡屡遇到难题,虽说无情的病本来就古怪难治,但婠婠未必真正的尽心尽力却也是秦川心中可以十拿九稳的。事已至此,为了让婠婠能下决心,诚心实意治疗,提高无情活命的几率,秦川也不得不下猛药了。

“婠婠,我们夫妻天天同房,亲密**,甚至一日数次,可是你始终怀不上孩子,而妃暄,凤儿,青璇与你夫君的同房次数加起来也不及你,如今却都有了,你可知这是何故?”为了能打动婠婠的心,秦川一开口便单刀直入直插婠婠心中的痛处。

婠婠果然脸色一变,随即又巧笑嫣然道:“如此岂不正中夫君的心意?日后等婠婠年老色衰,又或玩之无趣,食之无味时,夫君大可将婠婠或弃或杀,吐故纳新,岂不痛快?若婠婠有了夫君的孩子,反是一个累赘,或因此害得夫君遗弃婠婠之时,有了顾忌,不能尽兴,那可真是罪大恶极了。婠婠不想要孩子,只恳求夫君一事,日后若对婠婠腻烦了,还请夫君亲手处死婠婠。婠婠宁死也不愿当弃妇。”说到最后,又眼圈一红,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

秦川苦笑一声,心道:“这小骗人精,又来了!婠婠不去演戏还真是埋没了天才!”若是平时,面对婠婠这种虚假到了极点的心灵表白,秦川必然要或安慰或调笑或讽刺几句,只是此时惦记着无情的生死安危,无暇当婠婠的配角陪演。秦川一本正经道:“唉,此事也只能怪你夫君,当年为了得到这刀枪不入,水火不惧,万物难侵的本事,不得不修炼了一门神奇心法。这门心法有个奇特之处,便是只能与心地善良的女子生下孩子。若是妻子心中稍有一丝恶毒之念,即便一日**百次,也绝不会有任何机会怀胎受孕。”

“哦”婠婠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秦川见了,心中大喜,赶紧再接再厉,非常慎重的继续道:“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要在短时间内,彻底洗心革面,恐怕也非易事,或许过个十年二十年,等婠婠你真正改邪归正了,我们大概就能有孩子了。不过此时却恰好有个天大的机会摆在眼前,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若这次你大耗真气救活了无情的性命,这种舍己为人的善举一定可以冲淡你心中的邪念戾气,届时你夫君会使用奇门心法借助你救人积下的那点心中善念,定然能让你受孕。婠婠,机会难得,我们不可错过,定要抓住啊!”与婠婠相处久了,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学到了一些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只是以秦川此时的造诣,能否骗过婠婠这个虚情假意的小骗人精,还是个疑问。

婠婠纯纯一笑,道:“即便没有这个好处,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一个未来的圣殿祭祀对乐土有多么重要,大家都是知道的。夫君放心,虽然无情个性乖张,喜欢得罪人,但婠婠也绝非心胸狭窄之辈,即便大耗真气,也定要救她的性命。”

一看见婠婠这纯洁的笑容,秦川心中便大大的叫糟。婠婠虽然擅长骗人,但平日里一些细微的习惯却无法瞒过秦川这个枕边人。秦川察觉,每当婠婠想勾引自己又或心里有鬼准备阴谋之时,就特别喜欢装清纯。虽说每次勾引自己或欺骗自己之时,未必都会装清纯,但每次装清纯的时候,却绝对是大大有问题的。秦川稍一沉思,觉得自己终究难以骗过这个小妖精,便干脆直接摊牌:“婠婠,只要你这次救活了无情,我保证让你怀上孩子。”这话便是**裸的利诱了,当然还隐藏着一层威胁的意思没有直接说出来,“若无情死了,你以后就别想怀上孩子了”。这种交易看起来甚是无理,但对于心怀鬼胎的婠婠来说,应该颇有威慑力,相信婠婠会懂得取舍的。既然想将婠婠骗得心甘情愿是行不同的,干脆就直接来威逼利诱,摊在面上做交易好了。

最终,婠婠将所有的医疗助手通通打发走了,只留下秦川一人护法,理由是运功疗伤期间,最忌分心。秦川也不放心让婠婠一手遮天,自然也愿意留下来一边护法,一边监视。病房之内,无情有如一具尸体,直挺挺躺在病床之上,一动不动。而婠婠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注视无情的眼光之中也隐隐透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神色,那模样丝毫不象一个走进手术室的医生,到有几分象走进屠宰场的屠夫。而无情孤零零的静躺在病**,在这种气氛渲染之下,也有如案板上的待宰的羔羊。秦川更是慎重,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婠婠的一举一动,眼中大有警惕告诫之色。

“这个无情,修炼的武功大是邪门,真气和热毒竟然也散入了奇经八脉,甚是难治啊!”婠婠一边运指如飞,一边大摇其头。只见婠婠挥动兰花指,十指如飞,有如弹钢琴一般,连绵不绝的朝无情身上的各处穴道招呼,就连“日月”,“关门”,“水分”这些医疗之时,极少用到*位也没有放过。才半柱香功夫,便将无情翻来覆去,全身上下的穴道点了个遍,婠婠自己也是大耗真气,累得香汗淋漓。秦川虽然懂医术,但偏偏对真气医疗方面是一窍不通,因而也无法判断婠婠的手段是否正确,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看着,时常帮婠婠将无情翻来覆去。

“咦?古怪!古怪!”当婠婠将手掌贴到无情的气海穴之时,忽然惊叫道,随后又将手掌慢慢下移,移到**之处便不动了。秦川自觉得不便多看,于是将头扭到一边。没多久,忽然听到婠婠一声呼叫,赶紧回头,却见婠婠已经将左手掌与无情的右脚掌贴在一起了,头顶上白气腾腾直冒,显然正在全力发功。婠婠也不再说话,伸出一根手指朝无情额头一指。秦川会意,赶紧用手朝无情额头摸去,直觉得无情的额头有如烧红了的铁块一般,滚滚发烫,不由得一惊,随后又朝无情的手摸去,竟然也是滚烫的,无情的整个身体便有如一个火炉。秦川不由得大为焦急,如此下去,即便不烧死,恐怕也会烧坏脑袋,变成白痴,赶紧道:“婠婠,无情的身子热得厉害,你是不是要停一下?”

婠婠仍旧贴着无情的足底发功,脑袋艰难的摇了摇,用另一只手扯了扯无情的衣物,示意秦川将无情的衣物除去。秦川心道:“看这情形,也必需要除去病人的衣物散热,再用冷毛巾擦拭冷敷降温方可。早知道应该将青璇留下才对。”秦川正犹豫着,是否要出去叫女的来帮忙,自己回避开,却见婠婠神色显得颇为焦急。秦川知道这已经是紧要关头了,若是自己此时出去叫人,时间上多半来不及,若耽误了这么一时三刻,恐怕无情便难救了。想到这里,秦川也只好放下顾忌,救人第一了。若要脱去无情的衣物,必然要波动无情的身体,恐怕会影响打断婠婠的发功,于是秦川拿起了床边桌上的一把剪刀,将无情的衣物直接剪开,裁成布片,然后轻轻拿走。

才片刻功夫,无情便已赤身**,将一身冰雪般的洁白肌肤全部**在空气之中。秦川赶紧拿起用裁剪衣服得来的布片,准备沾冷水为无情擦拭身体降温,却见有东西从布片之中掉了出来。秦川立即拣起,却是一个精致的小海螺和一个漂亮的小贝壳。秦川心道:“无情终究是女孩子,也喜欢收集这些漂亮的小玩意。”秦川顺手将无情贴身收藏的海螺和贝壳放在桌上,便把手中的布片泡入冷水之中,随即取出一块,拧干水,贴在无情的胸前,又取了块小的贴在额头之上。转眼之间,无情的身上便贴满了布片,即便如此,体温仍旧没能降下多少。秦川只能不断的更换布片,到了后来,就连那盆浸泡布片的冷水也显得有些温热了,秦川赶紧换了盆冷水,继续工作。

再看那婠婠,头顶上也是白气腾腾,连脸色也变得苍白,瞧这情形,的确是倾尽全力了。秦川一心救人,没有避讳,虽说并非有意,但无情的身体还是看了个遍。照常理来说,既然全身发热,应该皮肤泛红才对,而无情非但脸白如纸,毫无血色,全身上下的皮肤也都透着一种惨白,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好似打了一层寒霜,却偏偏没有半点寒意,反是热腾腾的。真不知道她究竟练的什么功夫?无情个子本来就稍显高挑,加上重病之下,消瘦憔悴了不少,身型更见苗条。一头并不算长的乌发失去了往日的精神,无精打采的恹了下来,前端死样活气的贴在额上;往下是一张精制白皙的脸,有如瓷娃娃一般光滑无暇,可惜已经没有了生气活力;胸前一对雪白玉兔坟起,虽算不上丰满,但小巧玲珑,极为精细,两颗红豆点缀在上,甚是可爱;再往下,细细水蛇腰上镶嵌着一个浅浅相思洞,而肚脐之上半寸处有块绿豆大小的红色胎记,为这腰腹之地增色不少,显得颇为性感;下腹之处,则是萋萋一块三角黑草地,草地尽头却是一条幽幽沟壑,直接将无情的真实性别给盖棺定论,一锤定音的决定下来;两条秀美修长的美腿,令秦川一见之下,便心神荡漾,立即想起了师妃暄。

秦川心道:“这个无情,素来自称是男人,可到了这个时候,任凭她再嘴硬,再强词夺理,也终究不能掩饰其女儿身了。她这双腿到是生得很好看,完美无缺,简直就和妃暄是一个模子里造出来的。不知妃暄现在如何?真想能永远和她在一起,不用分离!”

“呵”婠婠一声低呼,收了功,汗水淋漓的站了起来。秦川赶紧问道:“如何?”

婠婠气吁吁道:“真气损失了三成,没半年功夫是练不回来的。”

秦川道:“我是问无情的情况如何了。”

婠婠没好气的瞪了秦川一眼,冷哼道:“没良心的家伙。”说完伸出右手食中两指在无情胸口,颈部,手腕各处切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功亏一篑!那些真气可都算是白费了!”

秦川脸色也沉了下来,琢磨着究竟是婠婠有意敷衍,见死不救,还是无情真的命中该绝,婠婠尽了力却白费了。婠婠又道:“不管如何,先让她醒过来,听听她有什么话要说。”说完,将双手按在无情胸口发功,不多时,便听到无情呻吟一声,快要醒来。秦川见无情赤身**,怕她醒来之后尴尬,赶紧将挂在床头的纱帐扯了下来,盖在无情身上,虽说薄纱透明,难掩春光,但有总比没有要强些。

无情幽幽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重病高烧之下,脑子自然不太灵光,凝神了半晌,方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这病是不是不成了?”

秦川赶紧道:“只是感冒发烧,小毛病而已,出身汗,睡一觉便好了。”

无情默然,闭目养神了片刻,又睁开了眼睛,这次精神竟然显得好了很多。秦川心道:“糟糕,这是回光返照!”无情幽幽道:“我知道我是不成了!也好,死了干净,省得招人讨厌!”

秦川立即安慰道:“你性格爽直,聪明睿智,大家佩服还来不及呢!谁会讨厌你呢?”

婠婠在一旁搭腔调笑道:“是啊,是啊!别人我是不知道,可我夫君却喜欢你得紧了!就连和人家床第欢好之时,也对无情妹子念念不忘,时时提起,恨不得将无情妹子也抱上床来才好。”婠婠这话三分调笑,七分讽刺,显然是怨恨秦川让无情入圣殿,却将自己拒之门外,方才有了这番酸酸的鬼话。姑且不说秦川对无情并无非分之想,即便是有,又怎么可能会在和婠婠欢好之时,将其挂在口上?这话荒谬绝伦,根本不堪一驳。

然而此时无情头脑昏昏沉沉,哪里会细想,而且内心之中对秦川也颇有意思,猛然听了这话,便上了心,又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越发没有了顾忌,顿时顾不上羞涩,直接开口问道:“是真的吗?”

秦川原本打算训斥婠婠胡说八道,可是看到无情那充满期待的眼光,话便说不出口了。即便再迟钝,秦川也知道无情对自己有了好感,毕竟一起经历过海啸这场生死大劫,且自己又是乐土最优秀的男人,无情会渐渐喜欢上自己也不足为奇。秦川不忍心打破她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只好含糊说:“你的确很优秀,很可爱。”同时心中黯然:“连婠婠这么明显的讽刺都听不出来,可见无情的确是命在旦夕,脑子开始糊涂了!”

婠婠一怔,随即笑道:“我没说错吧!这不,夫君将妹子抱上床了。”

秦川瞪了婠婠一眼,示意她闭嘴。不料此时,无情又虚弱的提出了一个要求:“抱着我,让我死在你怀中。”秦川稍一犹豫,终究还是被那个“死”字给打动了,小心的将她抱入怀中,心道:“我没有本事救她,至少应该让她走得开心点。”

婠婠见了,心中大不是滋味,忽然出手将无情身上的纱帐一扯,无情的身体便赤露出来。婠婠“咯咯”娇笑道:“无情妹子,即便你自己不提出来,夫君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绝色美人儿。你看,夫君老早就把妹子给剥光了!”无情大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不由得又惊又羞,头一歪,便昏死了过去。

秦川赶紧摇晃无情的身体,不断呼喊,希望她能醒过来,到了这个份上,一旦睡了下去,恐怕就再也醒不来了。忽然昏迷中的无情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随即又没有了动静。秦川定睛一看,却见婠婠的两只手正在无情的胸部和下身频繁作怪,秦川顿时火冒三丈,怒道:“这个时候,你还敢胡闹!”

婠婠笑道:“这哪里是胡闹,你没看见她很享受着吗?让她黄泉路上,高高兴兴,做个风流鬼好了!她心中定然以为是她心上人在和她风流快活呢!”见秦川神色不善,正要发作,婠婠赶紧又道:“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法子,或许可以救她!只是”

虽说秦川没学过四川的变脸绝技,但此时满脸的乌云与怒火却也收敛得干干净净,有些生硬的赔笑道:“我就知道婠婠最聪明能干!不会束手无策的!既然有了办法,那就别犹豫了,赶紧开始吧!”

婠婠道:“只是这个法子可凶险得紧,一旦失败,不但无情注定要死,就连我也会赔上一条命。”

秦川沉吟道:“大概有几层把握?”

婠婠伸出了三根手指。秦川心中顿时好生犹豫:“既然只有三层把握,那么有百分之七十的几率,婠婠也要赔了进去,是不是应该赌一把呢?”不过转念之间,又想道:“若真是如此凶险,以婠婠的为人,是绝对不会自己提出来的,必然一句‘没得救了’打发。显然是婠婠早有把握救治无情,却故意如此作秀,想趁机和我讨价还价,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想明白此节之后,秦川大为不悦,立即冷冷道:“你只管救人好了,若真的发生不幸,把你赔进去了,我也为你殉葬就是了!”见婠婠神色微微一变,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又一口封死了婠婠的盘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盘算和你的那些伎俩!也别想利用这个机会来打你的那些小算盘!有什么要求以后尽管提,我们是夫妻,自然不要见外。但若想趁火打劫,就别怪你夫君翻脸了。”

婠婠笑了笑,道:“人家又没说不救她!夫君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

见婠婠表了态,秦川心中大定,也笑道:“你夫君难得当一回小人,你这个君子就体谅体谅吧!医治好了她,日后好处是少不了你的。”

婠婠伸手轻轻抚摩着无情的雪白肌肤,啧啧有声道:“嗯,你看这肌肤,真是冰清玉洁啊!”又用手指轻轻挑起无情的下巴,赞道:“真是天生丽质,我见犹怜啊!”

秦川心道:“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得罪这个醋坛子!刚才的事,想必她耿耿于怀,需先安了她的心再说。”于是秦川道:“这个无情,面无血色,瘦得皮包骨,若论起美貌,哪里及得上婠婠的万分之一?而且性情怪异,喜怒无常,哪里嫁得出去?等她病好之后,我要亲自出面,在圣殿学徒之中挑选一个脾气温和,性格宽厚的,尽量撮合他们,免得她孤单到老,性情越发乖张下去。”其实无情的美貌固然不及婠婠,但也只是稍逊一点而已,性格虽然怪异,但是却别有一番魅力。乐土想追无情的未婚男子不计其数,所谓“嫁不出去”更是信口开河。秦川这番话,故意贬低无情,一来是讨好婠婠这个决定无情生死的小醋坛子,二来明确表态,以安婠婠猜疑之心,为此,不得不先将实事求是的作风抛到九霄云外。

听了秦川这话,婠婠果然十分高兴,当即眉开眼笑,乐滋滋笑道:“呵呵,夫君这回你可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看走眼了!你仔细瞧瞧,这个无情针尖额,樱桃嘴,鸳鸯颈,玲珑胸,水蛇腰,还有一双**腿,天生内媚,由此可见,此女十之**身怀万中无一的珍贵名器——羊肠蜀道”

秦川眉头一皱,道:“婠婠,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救人,别说这些无聊话了!”

婠婠笑道:“婠婠自然会救人的,若夫君心急,信不过婠婠,就自己来救好了。”一句话便把秦川顶得哑口无言,秦川若是自己能救治,早就救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和婠婠磨蹭。婠婠又道:“而且这些也不是无聊话,而是对夫君大大有好处的啊!”

秦川心道:“婠婠故意拖拖拉拉,迟迟不救,却不知是何居心?多半还是存着趁火打劫的念头!”想到这里,秦川极为不悦,直言道:“若要你去救人,究竟有什么条件?直说吧!只要不算过分,都可以考虑。”

婠婠叹息道:“夫君说这话就太伤婠婠的心了。难道婠婠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吗?(秦川心道:不是吗?)咳,婠婠只是想和夫君多说说话,竟然也引起夫君的猜忌,真是太令婠婠心寒了。时候到了,婠婠自会救人,夫君给婠婠一点信任好吗?”

秦川重重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开口反驳,心中却是将婠婠批得个狗血淋头。秦川猛然想道:“既然婠婠已经承认自己有能力救人了,就必然不敢不救。以婠婠的精明,自然知道若当真见死不救,必定会招来我的愤怒,甚至导致失宠或分手,如此以来,她的野心就更加难以实现了。婠婠是个聪明人,权衡利弊,最终还是要救人的!”想明白此节之后,秦川顿时放下心,暗思道:“不管她耍什么花样,我都不搭理,也不心急,等她自觉没趣的时候,自然就会动手救人了。”于是秦川也心平气和,神色自定起来,抽了张椅子,一把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睛微眯,一脸悠然。

婠婠将无情挪动了一个方向,秦川还以为她要动手救治了,却见婠婠不怀好意的分开无情的双腿,极为下流的伸出食中二指,分开无情的隐秘之处,使其正对着秦川张开,顿时惊得秦川赶紧合上眼睛,假寐起来。婠婠却笑吟吟道:“夫君你看,这玉门极为窄小,里面的通道必然是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之时,必定疼痛难当,到时夫君可要尽量温柔些。”见秦川毫无反应,似乎要昏昏而睡,婠婠又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道:“夫君恐怕还不知道这种名器的好处吧?这可是最为珍稀罕见的。若是嫁了寻常男子,**之时,男人会力不从心,疲惫不堪,蜀道尚未走完一半,便已经掩旗息鼓,丢盔弃甲,从而夫妻都无法享受床第之欢;只有遇到夫君这种不倒金枪,方才是天造地设的绝配,只要徐徐发力,曲折前进,走完蜀道,抵达了天府蜀地,便可以随心所欲的驰骋其中了,其中种种好处妙不可言,只有一试方知。”

秦川还是一副土庙泥菩萨的样子,一动不动,连眼皮也懒得睁开。婠婠见始终撩拨挑逗不动,也自觉得无趣,于是道:“也是时候给无情救治了,快快扶她站起。”秦川立即睁开眼睛,一把站起,心中暗自得意道:“果然如此,只要我不答理,她便玩不出花样来了。”

婠婠上了床,打坐床头,要秦川也上来,将昏迷的无情立起。秦川虽不明其用意,但此时也只得照做,从背后抱住无情,使其保持站立的姿态。婠婠闭目运功调息了一番,这才睁开眼睛,一本正经道:“夫君,要我救无情可以,但必需答应一事。”

秦川一脸警惕,问道:“说吧,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婠婠道:“不管何人问起,夫君都需说:医治之时,婠婠已经束手无策,最后是夫君自己救了无情的性命。”

“哦?”秦川极为惊讶,脑筋飞速转动,琢磨着婠婠的真正目的和用意。在秦川心中,婠婠左看右看,都绝不是一个助人不留名,为善不居功的高尚人士,无缘无故将功劳推给自己,其中必然有阴谋。

见秦川沉吟犹豫,婠婠解释道:“说实话,无情数次开罪于我,若我反到舍己救下她,传了出去,不但我阴癸派的名声扫地,婠婠也将颜面无存。日后,人人都会知道我婠婠软弱好欺,则都来为难我,岂不是自找麻烦?要我救她可以,但是这个好人却要由夫君你来做,婠婠当惯了坏人,可不想领这份后患无穷的功德!就此一条,若夫君不肯答应,婠婠绝不出手。”

“好,我答应你!”秦川赶紧表态。秦川心中明白这事定有阴谋,绝非婠婠说的这么简单,不过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秦川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心中暗思道:“姑且答应你又有何妨?若这里面当真有鬼,等人救活了之后,难道我就不会失言反口吗?”

见秦川答应了,婠婠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怀好意的笑了。秦川跟着也心怀鬼胎的回笑着。婠婠盘坐**,终于出手了,一只右掌伸出,直接贴到了无情下身之处。秦川觉得颇为尴尬,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心道:“阴癸派果然是邪魔歪道,就连治病救人都弄得这么稀奇古怪,不走正道。”

忽然听到婠婠“咯咯”笑道:“好了,这下顺眼多了。”秦川于是回过头来,却见**黑草飞扬,无情下腹三角草地之处,一下子变得光秃秃,白花花,寸草不留了。秦川大为恼火,怒道:“婠婠,你究竟是救人还是戏弄人?”

婠婠竖起食指在嘴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呼”的一掌,打在无情的脐上,手掌贴着无情的腰腹之地反复游走。秦川惟恐她又弄鬼,只能细心的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忽然之间,隐隐传来一阵血腥之气,秦川低头一看,只见床单上一片血迹,无情下身血淋淋,沿着大腿小腿流了下来。秦川认为又是婠婠干的好事,怒骂道:“婠婠,你真是混帐!再敢胡闹,别怪我不客气!”

婠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她的天葵来了,与我何干?少见多怪!”

就这样,一场拯救圣殿无情行动,便这么打打闹闹,在荒诞不羁的气氛之下,草草走向了收场。最终,婠婠终于气吁吁的站了起来,结束了这场闹剧。秦川赶紧问道:“无情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婠婠伸手在秦川的额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没良心的东西!不问妻子安危,却先关心起外人来了!”

秦川道:“你这不好好的吗!一眼便知,何需再问?”

婠婠邪邪一笑,道:“她很好,一会就能醒了!”说完,伸手揪住无情胸前双丸,狠狠一扯,又一扭,然后爆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扬长而去。

无情轻微呻吟了一声,虽仍在昏迷之中,眉头却紧皱起来,显然是感觉到了胸口的疼楚。秦川赶紧把无情放下,又取来纱帐,给无情盖好,却见无情峰尖各有一片紫青色的淤痕,显然婠婠最后那一下是下了重手的。

无情的医治结束之后,秦川也松了一口气,一直高度紧张的大脑顿时飞速的转动起来。秦川猛然一拍脑袋,大呼不好,心中思道:“无情醒来之后,见胸口和下身如此狼籍,定然会大大的不妙!以她的性格,十之九八要爆怒发飙,而且她重病刚愈,头脑未必能有多清醒,哪里会细想,自然也不会顾忌分寸!到时,恐怕总个乐土都要误以为我是变态色狼了!难怪婠婠要将救人的事情摊到我头上,这是挑拨嫁祸的恶毒之计!”无情虽说对秦川大有好感,但醒来后见了自己这般情形,势必会以为秦川是个乘人之危的超级变态狂。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形,大都会心神大乱,情绪冲动,思维极端,且无情重病已久,头脑不灵光,更是不会细想,婠婠这番诡计可真谓是狡诈至极,恶毒至极,把一切都算好了。婠婠故意制造无情被亵渎的假象,常人心中都有惯性思维,亵渎美女的人自然是男人,心中先入为主,定然会以为秦川血气方刚,把持不住,乘人之危,也是人之常情。更要命的这种尴尬事情,偏偏秦川还不好四处解释辩白,男女之间的暧昧故事,往往是越描越黑,越解释越显得做贼心虚。

眼见无情即将转醒,秦川越想越怕,最终也只能溜之大吉,离开这个即将苏醒喷发的火山口。秦川神色慌张的走出病房,远远看见一个女子,正是昙宗的妻子,赶紧打发她去病房照顾无情,自己却一溜烟的跑了。昙宗的妻子见平时很有气派的乐土最高领袖秦川,此时神色怪异,似乎有些鬼鬼祟祟的味道,又象是做贼心虚,干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不由得大感诧异。待进了病房,见到无情的这般情景,心中顿时恍然: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