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你的署名啊?”上官澜一听老和尚竟然睁眼说瞎话,急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书

智修大师叹了口气说:“唉,我只是机缘巧合看到几块石碑,然后将上面的碑文抄了下来,最后顺手签了个名!”

上官澜吐血了,完全分不清老和尚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默默的蹲到墙角口吐鲜血。

吐得差不多了,上官澜才弱弱的说:“那么师父知道多少就教多少吧!”说着将书往智修大师的跟前推了推。

智修大师并没有拿起书籍,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这次时间不多了,等你下次回来我再教你这些吧,这个有些深奥了。”

上官澜依然没有放弃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说时间不多了,明明我没什么事啊!”

智修大师停顿片刻后说:“我让你在藏经阁看十天的书,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天,再有四天你就得下山了,到时候你自然能明白你有什么事。”

上官澜虽然还是不知道她能有什么事呢?不过看这老和尚说得这么煞有介事的只好暂且信他一信,话说回来,不信她又能怎么样?

不过上官澜心里多少有些气恼,脱口而出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师父您到底收了几个徒弟?”

智修大师似乎没有想到上官澜会问这个问题,稍微楞了一下回答:“就你一个啊?有什么问题?”

什么?就她一个?那么还藏什么藏?看着老和尚年纪也不小了,难道真准备将一身本事带入棺材?藏私也不是这样藏的嘛,转念一想,不对啊,上官澜接着问道:“那么寺院中其他和尚是干嘛的?”

智修大师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张开嘴。 书..  :::  ..好一会才缓缓的说:“他们啊?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

上官澜彻底不想跟老和尚说话,老和尚的嘴简直比天字第一号牢房还要紧,要想从老和尚口中听具有价值的话难度不是一般地大。

她默默的思量了片刻。暗暗叹了口气,看了看那本手稿,不知道是拿走好呢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些,拿走又看不懂,留下又有点舍不得。aaaaa

就在她踌躇的时候。智修大师笑眯眯地开口了:“想不想听故事?”

故事?上官澜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不过还是盘算了下要不要给老和尚这个面子。毕竟老和尚一点都不地道,老是忽悠她玩,忍不住想要负气拒绝,不过转念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故事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上官澜规规矩矩的坐到智修大师面前,托着脑袋准备静静的听智修大师讲故事。

智修大师停顿了下,似乎在组织词汇。片刻之后说道:“话说在春秋时期百家争鸣,很多领域的研究都达到了登峰造极地地步,风水一途也不例外,不少门派都可以寻风策水。”

说到这里智修大师顿了顿:“其中仇由国的一个小地学派号称定风,将八卦之术运用于风水之中,传说可以逆天改势。”

上官澜打岔道:“那么师父的这份手稿就是这个定风门遗留下来的吗?”

智修大师抬着头望着屋顶略微有些出神,似乎在回忆什么,良久才说道:“不错,正是定风门的遗迹。”

上官澜比较感兴趣的追问道:“那么师父抄的那些石碑在哪里呢?”其实上官澜想问地是老和尚就抄了那么薄薄的一小本。肯定是没抄完的,不知道那些石碑那里还可以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不。

智修大师继续神游……

良久之后神游才结束了,缓缓的说道:“全埋地下了!”

上官澜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啊,为什么呢?”感情上官澜以为是老和尚抄完碑文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到将它们都埋了。

智修大师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还年轻不懂风水变数,不小心触动了风水机关,风水逆转,一时间山崩地裂。老身能够活下来也属不易。”

上官澜一愣。风水还能设置机关?老和尚够牛了,竟然也会有九死一生的时候?不过相比起老和尚的生死。上官澜似乎对那个风水机关更感兴趣,不过其实老和尚能够坐这给她讲故事肯定是没死的,遂直截了当的问道:“风水机关是什么?师父您会布吗?”

智修大师有些惆怅地说道:“风水机关顾名思义,任何人一碰触到机关,风水在刹那将生巨大的改变,一般来说布置的都是毁,很少会有人布置生,我嘛了解一点皮毛,要想做到刹那间逆天改势谈何容易。”

上官澜听着老和尚的语气之间流露出的惆怅之情心里稍微提了一点起来,遗憾老和尚多半不会,不过后来听说原来会点皮毛,皮毛应该已经非常厉害了,如果实在找不到其他东西,就学点皮毛就好。

于是上官澜偷笑一下,眼睛眨眨:“不知师父可否将那点皮毛交予弟子?”这个时候上官澜摆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谦卑。

智修大师微微一笑说道:“好徒弟,该教的肯定会教给你,不过很多东西只可意会,无法言传,我一直都希望你能通过自己的悟性掌握一些东西,毕竟我也不是全懂,或许我地理解错了也说不定。”

上官澜没有想到老和尚竟然是这个想法,似乎是一直以来错怪他了,不过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