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张公子太厉害了!竟将这四个美女一块收了,要知道这四个绝色美女,无论哪一个那都是无数公子所梦寐以求的,可这么短的时间里竟全被张公子倾倒了!这无疑证明了,张公子的魅力对所有美女的通杀无赦!太绝了!包括张荣笙的众粉丝在内,几乎所有公子的眼睛全看到了张荣笙的身上,又是羡慕又是敬佩。

黄小姐等几人听到张荣笙怒喝里的丝丝暧昧,羞得无地自容,除了翠翠,其余三人均瞪了张荣笙一眼,黄小姐又扫了一眼众人误会的样子,更是羞得微微将小脸偏开了一些,脸红得象是二月的桃花一般娇艳,连晶莹粉雕的小耳朵都带上了一些微红。她想反驳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在心里暗暗哼道:这个坏人,老想着占人家便宜!坏得太离谱了!

寇莹莹却受不了张荣笙的这般调戏,瞪着他嗔道:“我才不要和你回家!”话一说完,她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他回不回家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想到这里她也无从解释,愈加羞涩,赶忙将头低了下来。

倒是小李诺没有多少羞涩,虽然表面上对张荣笙的调戏有些恼色,可心里却是羞喜交加,她似不经意地给张荣笙抛了个不熟练的媚眼,似喜似嗔道:“我就不回家,气死你!气死你!”

哇!还是诺儿这丫头最可人,这哪里是在气我,分明是在诱惑我嘛!张荣笙含笑看着四个绝色美女,心里升起阵阵旖旎。

张荣笙和四个美女的这一阵如嘻似嗔、眉目传情的叫喊,将众公子的眼睛都看直了,心里面止不住地赞张公子驯妻有道。就连刚刚一脸霸气的秦寿升,此时也被张荣笙的泡妞绝技有所折服,看了看四个美女,又看了看张荣笙,支吾道:“张公子,您的这几位夫人好象都生气了……”

“住口!你这家伙胡说些什么?”不待秦寿升说完,黄小姐等立刻怒喝道,三双眼睛纷纷射出一股愤恨的火焰瞪着秦寿升,看得秦寿升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说一句。

张荣笙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大手一挥道:“你胡说些什么?这些都是我们家的内部问题!哪里用得着你来管!”

秦寿升本巳被那四个绝色女子吓得怔住了,毕竟那四人个个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主。光是一个总督家的千金小姐,便够自己受的了,何况看样子,其余三位天生丽质,气势不凡,显然也不是小家小户中的女孩,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妄自得罪如此多的豪门大户呐!此时他又看到张荣笙一阵疾言厉色的叫喊,立刻赔礼道:“张公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是我的不对,是我惹诸位夫人生气了,我该死,我该死,您老切莫与我一般见识……”

黄小姐等人见这家伙还是夫人长夫人短的叫个不停,小脸愈加羞红,怒火上涌,正要再将这家伙怒骂一通。这时却突然从旁边蹿出来了一个人,那人一把将秦寿升拉了过来,恨声道:“秦大哥,怎么如此糊涂呐!你怎么能听这个姓张的胡乱瞎说,我妹妹才不过十三岁而巳,哪里就会嫁人了?就算是要嫁也轮不到这个姓张的呀!”

秦寿升听李大少爷焦急地一阵数落,心里才明白了些,可却还有些不解:既然你妹妹未嫁给这个张公子,可看那样子,怎么比嫁给了他还要暧昧呢?

李大少爷见秦寿升还是颇有疑虑,将他拉到自己跟前,凑到他耳朵上,二人咬起耳朵来。

张荣笙一看这阵势,心想不好,这秦寿升刚刚过来,根本对我就一无所知,可这个李大少爷却是对我了解甚多!而且一直跟我极不对眼,被他一通解释,这秦寿升要是再不明白,那他就真是禽兽生的了!

果然,秦寿升在李大少爷的耳语解释下,微微点头,并将一双虎目移视到了张荣笙身上,随着李大少爷的不停耳语,秦寿升看张荣笙的目光愈加凌厉愤恨。

等到李大少爷说完,秦寿升勃然而起,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张荣笙道:“原来这位张公子就是传说中的诡辩之士,我的那位好友杜修明就是被你给辩得失控而疯的吧!哼!如今见来果然伶牙利齿,诡异蛮横!”

哼!老子早就是这个模样,你小子才看得出来呀!张荣笙不屑地扫了秦寿一眼,面色如常笑道:“多谢秦兄的夸奖,难道您就是名震陕甘的yin滥(楹联)王,叫禽兽生的那个?幸会幸会!”

秦寿升当然听得出张荣笙话里的戏谑之意,看到有许多听出张荣笙话里意思的公子们,忍笑不巳,他怒道:“臭小子!你算是什么东西,跟我这样讲话!”

张荣笙见这小子如此嚣张,也厉声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又要跟我如此说话?”

秦寿升轻蔑地对张荣笙道:“我秦寿升二十岁便以楹联名震陕甘,三十岁便在楹联界辩无敌手,众朋友抬举便给了我个楹联王的名号!怎么张公子有兴趣要与我斗上一斗吗?”

斗楹联?你这家伙就会捡自己的强项比,诚心是要与我过不去!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子我懒得理你,张荣笙连连摆手道:“我对这东西没兴趣,你爱跟谁斗跟谁斗!”

秦寿升见张荣笙不耐烦地拒绝道,心想这人定然是害怕了,他不由得仰天哈哈笑道:“可怜金陵历来有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美誉,不成想,连个对楹联的才子都没有!久仰金陵众才杰,轻触楹联无一人!哈哈……”

我靠!这小子不愧是楹联王,张嘴便是个楹联,竟还把金陵众才子给损了一番,太嚣张了!张荣笙看到众公子纷纷怒视秦寿升,好几人交头接耳,低声暗骂这秦寿升太过狂妄,可他们早巳被秦寿升“楹联王”的名号震住了,根本没一个人敢上来与他争锋!顶多也就是个敢怒不敢言,唉!百无一用是书生,还真是没说错了这句话。

“倚才恃强呈轻狂,仰天妄笑不知天!”忽然一个轻柔中带着冷锋的声音响起,黄小姐一脸肃穆地看着秦寿升,庄重的小脸带着一丝愤懑之色,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象两支利箭一般向站在人群之中的秦寿升射去。

“好!黄小姐说得太好了!”张荣笙带头大叫道。要说这丫头的才思还真是够敏捷的,不但吟诗能即兴而作,就连楹联也能一促而就,不愧是金陵第一才女!

“倚才恃强呈轻狂,仰天妄笑不知天!”这两名楹联实在是太棒了,不但清晰地勾勒了秦寿升轻狂自大,仰天妄笑的模样,还厉语明指这人自负才学,妄自嚣张,不知天高地厚!直接将秦寿升的嘲笑顶了回去。

秦寿升见黄小姐竟然亲自出面驳斥自己,丝毫不恼,反而对黄小姐笑道:“黄小姐高才,在下领教了!既然黄小姐肯出来与在下合对楹联,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现在我有一上联:千古金陵名士繁多,不及一巾帼;在下静候黄小姐的下联。”

黄小姐一听他这上联,立刻羞红了小脸,低头作沉吟状。这秦寿升还真够险恶的,竟出了个双楹,黄小姐必须也得对出个双楹才行,而且还要押韵。秦寿升这上联,明夸黄小姐才冠绝金陵,却暗喻金陵无甚才子,只要一个女子来与他对拼,一夸一损,着实让黄小姐为难不巳。

此时众公子当然也能听出楹联王出联之意,一个个羞愧不堪,恨不能替黄小姐对答,压下这楹联王的气势,可自己却又没那个才学,只能在心里恨恨不巳。

站在秦寿升旁边的李大少爷见黄小姐沉吟难决,不禁面有得色,喜滋滋地看着众人,而且还用轻蔑的眼神将张荣笙鄙视了一番,好象在说:你小子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连屁都不敢放了?

围在黄小姐身边的小李诺和寇莹莹等人,皆紧张不巳地盯着黄小姐,暗自握紧了小手,寇莹莹看到李大少爷洋洋得意的模样,低声恨道:“唉!浩大哥怎么如此不晓事体!竟带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可恶之人打压我们金陵才子,即使冰姐姐能对上来,赢了又能如何?我们金陵才子之名岂不是要被这人耻笑怠尽!”

小李诺见黄小姐久不出声,心下着急,扫了在众人之中的张荣笙一眼,焦急地小声道:“这个坏大哥!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出声了!坏大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打败这个难看的家伙!你倒是快点说话呀!”

秦寿升见黄小姐低头沉吟,久久不语,顿时脸上大喜,轻视地扫过场中羞赧的众公子,最后将目光定在张荣笙身上,嗤笑道:“我秦某奔波千里,前来仰视金陵,本以为金陵乃是古贤圣地,高才云集,却不想竟无对上秦某一联之人,竟让黄小姐一介柔弱女子独当大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