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笙见这丫头手握宝剑,横眉怒对自己,竟然是要来真的,他“赏美”的兴致一下烟消云散,惊得往后连退了两步,道:“吴小姐这话怎么说的,我们刚刚还有说有笑,你言我语,郎情妾意,怎么转眼间竟就要对在下刀剑相对了?”

你这家伙,临死也不忘了要占人家便宜,女人遇上了你,真是遇上了命里的宿星,想不吃亏也不行,吴如荷轻呸了一声,怒叱道:“什么郎情妾意,你莫要胡说!”一面说着,一面将宝剑拔了出来,阵阵寒光刺人眼球。

张荣笙看到吴如荷竟连宝剑也拔了出来,大叫事情不妙,连忙退到许震远胡大胖等人身边,叫道:“吴小姐,我敬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才一再对你以礼相让,你可莫要以为我张荣笙是那么好欺负的!”

胡大胖等人刚刚看到张荣笙一脸嘻笑地和吴大帮主谈说着,暗暗敬佩笙哥的采花妙手——才半天的时间竟与平时难得一见的吴大帮主如此熟络了,笙哥这招也太高了!可转眼间却又见到吴大帮主凤目圆睁,怒叱张荣笙,而且连佩剑也拔了出来,又成了一副水火之势,众人一阵惊疑之后,又一齐露出一种男人皆懂的笑意,暗道:大哥也太心急了些,瞧这个样子,肯定是笙哥刚刚和人家说什么过份暧昧的话了,大哥也真是的,到手的鸽子还能飞了吗?何必急于一时呢,大哥这种情场老手怎么竟还不晓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样浅显的道理呢!

张荣笙看到众兄弟均是一副爱莫能助的叹息模样,暗道:这帮yin货们肯定又想歪了,看着愈往这里逼进的吴如荷,张荣笙大声冲众人道:“她是想要杀我!你们明不明白?”

胡大胖面露尴尬之色,咳了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哥,这好象是您的私事吧,让兄弟们插手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吧!”

他这话一说完,立刻得到了所有人赞同的目光,张荣笙气得直想把胡大胖一脚踹天上去,你把老子想成什么人了?是个长得漂亮点的女人都要和我有一腿吗?虽然这个标准很美好,可凡事都要讲究个循序渐进吧!

这时吴如荷也隐隐听到了胡大胖的猥亵的话语,她眼中的厉色更甚,双目如电,一一扫过张荣笙等人,道:“哼!大流氓领着一群小流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胡大胖听到吴如荷这一句怒嗔,竟一点也不害怕,佯装正色道:“吴大帮主怎么可以这么说呢?难道你见象我——大哥这么帅的流氓吗?凡话不要乱讲的嘛……”

我靠!都到什么时候了,你小子竟还想着拍马屁!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一见美女就没了免疫,典型的猪头仔!

吴如荷听胡大胖厚颜无耻地向自己说笑,怒火升腾,长剑一挥,直取胡大胖,同时大叫道:“你这胖痞子,姑奶奶先杀了你!”

见到吴如荷满脸怒色地挺剑刺来,众人才相信了张荣笙的话,连忙向后退去,胡大胖更是不堪,一面大叫着:“吴姐姐,莫要这样,算我说错话了行吗?我向您道歉……”一面掉头狂跑,那肥胖的身躯竟显得一点也不笨拙。

我晕!你这小子刚刚面对那么多带刀的大汉,也没见说一句软话,现在竟被吓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人贱可畏呀!

张荣笙见吴如荷势如飞燕,剑似飞风,暗道吴大帮主好身手,难怪能在暗中将火龙的人放倒那么多,果然是一个高手,现在这丫头已然和自己撕破了脸皮,看来一场“男女混打”再所难免,而且看这丫头的势头,手下一定不会给自己留情,张荣笙虽然爱美,可那也是有一定底线的,要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他同样会将其归于同性的范畴。

张荣笙看这阵势,要是自己再不想点办法出来,自己这帮兄弟真要作花下之鬼了,他看到吴如荷电射般冲到自己这一群人身前,立刻挺身而出,大手一张叫道:“吴小姐且慢,在你杀我们之前,能不能将你杀我们的理由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死得无怨无悔!”

吴如荷被张荣笙这一阵阻拦,果然停下了身来,冷视着张荣笙一字一句道:“我吴如荷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你们想要知道理由,那就在死后问阎王去吧!”

张荣笙看着吴如荷浑身流露出一种必杀的凌厉气势,他一咬牙,也同样怒声道:“好!既然吴小姐如此蛮横,也别怪我们兄弟们不客气了!兄弟们!听我口令,我从一数到五,我们就一起上,与她打个不死不休!”

还有这样打杀的?众人暗暗佩服大哥的奇思异想,可眼前形势已然很明显,吴大帮主绝对是个使剑高手,面对自己众人毫不畏惧,反而上赶着追杀自己,这巳经到了你死我活的拼命地步,也只有这最后一拼了,众人止住脚步,宁神细听张荣笙数数,他们各自拳头紧握,只要大哥“五”一出口,他们立刻就要围拥而上!

“五!上!”张荣笙第一个冲了过去。

晕呐!原来大哥是要这么数的!众人皆是一楞,赶忙跟着张荣笙冲了过去。

吴如荷刚刚正一脸冷笑地看着张荣笙,面带不屑,心道:哼!看你能使出什么把戏!她也正等着张荣笙数数,却没想到张荣笙竟耍了个大大的手段,“五”字出口的同时,张荣笙便象百米冲刺一般向吴如荷冲来,二人本来离得就近,如此急快的速度,挨上身那也是一眨眼的功夫,吴如荷一点准备也没有,大惊之下,长剑只挥了一半便被张荣笙拦腰紧紧抱住了。

张荣笙在“冲刺”之前早就作好了打算,他知道自己不会武功,要想将武艺高强的吴大帮主一击即倒,绝无可能,只能尽力将她制住,好让后面的兄弟们冲上来再打。

吴如荷被张荣笙抱住了柳腰,行动不便,立刻被众人围在了中央,好在她武艺高强,剑术精湛,一把剑舞得漫天银花,密不透风,众人一时之间倒也近不了她身。

张荣笙则死死地抱着吴如荷的细腰,顺势滑到了她的背后,让她正面攻击不到自己,他自己则在背后紧搂着吴如荷的蛮腰,将脸紧紧贴在吴如荷的背上,唯恐被这丫头一剑刺着了。

吴如荷哪里想得到这无赖之人竟还有这么一手,自己一个女孩子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死死抱着,吴如荷又急又气,粉脸泛红,却是一点办法没有,跟前有张荣笙死死抱着,周围又有一群混混恶狠狠地攻击自己,她不敢放松半点,一柄长剑舞得滴水不进,外面那些混混倒也一时半会儿攻不进来,吴如荷一面挥剑一面怒嗔道:“你这流氓!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这无耻之徒!”她越叫越急,脸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了他秀长的脖颈,就连那两只小巧的耳朵也变成了粉红色,真可谓是羞不可言。

张荣笙见这丫头拼死抵抗,而且对自己的怨恨又进一步,而且口口声声说要一定杀了自己,张荣笙看着那来回挥舞的长剑,看那长剑的锋芒,哪怕只要是挨上了一点,不死也得见血,他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呼呼地直喘粗气,哪里还敢放松一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将吴如荷的细腰搂住,嘴上却说道:“吴小姐,你讲点道理行不,不是我不想放开你,根本是你不肯放过我嘛!”

吴如荷听这家伙一点放开自己的意思也没有,知道与这种无耻之徒讲道理也是没用,她心里更急,用尽全身力气晃动着身躯,想着将张荣笙一把甩开,可哪知这家伙力道极大,双手象两把钳子一般死死搂着自己,根本甩不开,吴如荷晃了半天,张荣笙仍象附身之蛆一般搂在自己身后,吴如荷现在也没了力气,累得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澌澌,忽然间她感觉到自己脖子那里热热的痒痒的,她一回头却看到张荣笙也累得喘着粗气,竟将头倚到了自己肩上,呼呼的浊气喷在自己脖颈上,又热又痒,吴如荷惊羞失措,怒道:“你这坏人将头放我肩上干什么?快下去!”

张荣笙喘着粗气,可怜怜兮兮地道:“我说吴小姐,你以为我想这样呀,刚刚你扭得那段‘劲舞’,实在是太火爆了,差点没把我累死……啊——”

吴如荷趁张荣笙说话之际,抬起左臂,猛地回手一拳打中了张荣笙的面门,哼声道:“哼!你别以为我没办法制你,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张荣笙鼻子上挨了一拳,痛得要命,好在他从小打架无数,当然被打也是极多,因此抗打能力还是比较强的,虽然痛,却也是不大碍事。

张荣笙痛得咬牙切齿,裂嘴挤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放!打死也不放!不打死更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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