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笙看到翠翠狐疑的模样,老脸都有些发红了,这么纯洁的丫头,骗着是有点过分了!张荣笙赶忙叉开话题道:“你知道吗?好宝贝!我们这房间不但漂亮还很实用呢!冬暖夏凉,而且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在里面做什么事,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原来是这么个实用啊?翠翠不用思考,直接看大哥那一脸的yin笑便明白了他说的“实用”所在,小脸红得如同火烧云一般,只觉浑身象虫咬一般躁热骚痒,深深依偎在了张荣笙怀里。

张荣笙被翠翠软似无骨的媚体依偎在身上,缓缓抚上了翠翠的娇躯,只感觉自己好象摸到了上好的绸缎之上,香软嫩滑,张荣笙用力在翠翠背上揉搓了会儿,一滑溜到了翠翠的香臀之上,只觉手中象是塞了两个弹性极好的棉花球一般,软而柔滑,只一个爽字了得!

翠翠忽然间感觉到张荣笙的两只大手移到了自己后面,嘤咛一声娇呼,死死地抱紧了张荣笙,胸中只觉有一团烈火熊熊升起,深深地将自己的头埋到张荣笙怀里,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着雄壮的男性气息。

张荣笙手里把玩着两个极品棉球,暗暗叫爽,腾出一只手来攀援而上,滑过翠翠平软的小腹,攀上了两险峰之上,翠翠这时再也忍住了,轻声叫道:“大哥——不——要!”

张荣笙这时yin心高涨,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上下齐手一丝不苟,细细品味着翠翠身上的每一分肌香,一只大手在翠翠胸前滑来滑去,时而搓捻一下两颗小葡萄,而另一只大手则下潜到了翠翠的大腿间,轻捏了一把翠翠紧绷绷的大腿,弹性十足,可翠翠却紧张地挺了挺身子,娇声叫道:“大——哥!”可她的叫声却是那样的无力,象一个幽深惊奇的洞穴中传来的一般,诱惑着张荣笙的好奇心进一步膨涨,象勾魂的仙音一般吸引着张荣笙进一步地探索。

张荣笙猛然一惊,看着翠翠那难为情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爱惜,翠翠明明还是个黄花闺女嘛!自己这么做也太大意了,得慢慢来才行!日子还长着呢,再怎么说——也得等到晚上吧!张荣笙看了一眼窗外幽明的光景,心里略略惭愧地想道,最近这自制力又下降了不少,老是精虫上脑,这可怎么行呢!这不是影响我正直而纯真的形象嘛!

张荣笙收回手正色道:“翠翠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怎么了,你心里还不清楚吗?翠翠也对自己大哥这脸皮没一点办法,满面的潮红略略褪了些,淡淡道:“嗯!我早晚都会给大哥的!”

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就最后这句话最实在了,张荣笙刚刚消散的激情一下子又江山复收了,抱住翠翠道:“其实这种事情没什么可怕的,反而是一种很快乐的事,第一次嘛自然都是要痛一些的,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现痛……”张荣笙一本正经地对翠翠开导道。

不待他说完,翠翠羞得两只小手猛地捂住了小脸,急道:“大——哥!你坏死了!”

张荣笙双手掐住翠翠的小蛮腰道:“我坏吗?我怎么不觉得,大概是这坏字还有一层反面的意思,我还没理解到吧!算了!不管它了!正事要紧!正事要紧!”一面说着两只狼爪又覆到了翠翠胸前,翠翠一把将他的两只大手死死按住道:“今天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不行?这丫头可是第一次跟我这么说话!难道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张荣笙马上换了副脸色关切道:“好宝贝!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翠翠的小脸红云未褪,用小的连张荣笙都听不太清楚的声音道:“没——有点……”

这是个什么意思?张荣笙满脑子犯迷糊,疑惑地看着翠翠。

翠翠被他盯得娇羞难奈,连忙起身将他推到门前,羞声道:“你坏死,坏死了……”

最后把一脸茫然的张荣笙推到了门外,翠翠将门半关,才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羞涩道:“你真坏!人家…人家那里不舒服嘛!”

“啪”门应声而关,张荣笙呆立了一小会儿!那里不舒服?那里是哪里呢?想着想着张荣笙脸上荡起无边的yin笑,朝里面大叫道:“宝贝你在里面好好歇息啊!我去给你找点补血的药去,回来给你熬熬吃!”

只听里面“咣嗒”一声,一个碰动椅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张荣笙立刻兴冲冲地下楼去取药了,刚到楼下,就看到周如海笑呵呵地从内堂转了出来。

周如海见张荣笙一脸未褪的yin笑,立刻上前道:“笙哥您老红光满面精神飞扬地,这是要去哪啊?”

张荣笙受了一记马屁,笑道:“我去买点药去!咦!今天有什么喜事么?你怎么这么开心!”

“喜事!当然是喜事了!这可是全金陵男人们的一大盛事啊!”这时胡大胖也从里面转了出来,笑哈哈地说道,脸上的表情要多**就有多**!

“全金陵男人们的一大盛事?”张荣笙听着这个词新鲜得很,站住向二人询问道:“什么喜事,喜得你们都成了这个样子?”

胡大胖一见张荣笙来了兴趣,赶忙凑过去,小声道:“据可靠的小道消息传来,怡香院的花魁吴兰儿要公开招选入幕之宾呢!”

“怡香院?”张荣笙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头,可闻这字眼便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胡大胖二人见笙哥一点也不感冒的样子,这可不象笙哥平时的作风啊!胡大胖惊诧道:“难道大哥没听说过秦淮河畔的怡香院?”

张荣笙眨着眼睛点了点头,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是卖香水的吗?”

二人当场晕厥,过了一会儿,胡大胖才支撑着身子,翘起大拇指道:“笙哥果然一表人才,声色不动,真是不可多得的当世君子啊!”

张荣笙被这老胡这一通马屁拍得心花怒放,摆摆手不好意思道:“过奖了过奖了,虽然老胡你说得很是贴合实际,可也不要说得那么明显嘛!切记!低调做人才是我的一贯作风!”

这也叫低调?二人虽然自认为跟了笙哥后自己的脸皮俱都是一日千里,真正比较起来,也只有望其项背的份!二人深深地感叹毒害笙哥的绝厚脸皮,胡大胖凑到张荣笙身边道:“这怡香阁乃是秦淮河畔的招牌妓院,整个金陵再也找不出第二家象怡香院如此的妓院了,里面的姑娘哪一个都嫩得出水,而且最近又来了一名叫吴兰儿的花魁,仅仅数日便**全金陵,听人说她不仅有天人之姿,吹拉弹唱,更是样样叫绝,委实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

任张荣笙这种采花老手,也听得是花心**,可再一看老胡,那样子更加不堪,口水滴了老长,一双牛眼竞放**光芒,而且在张荣笙不经意间,老胡那流长的口水竟滴到张荣笙胳膊上,忍得张荣笙一阵恶心,连忙将那点宝贝的涎水在老胡身上蹭了蹭,正色道:“原来金陵城里还有这等盛事?我等也不妨观览一番。”

“大哥也要去?”二人同时一惊,期待地看着张荣笙。

张荣笙面色不变道:“嗯!我心意巳决,明日就踏春怡香院——咦!你们两个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两个一定是听错了!明日我一定要踏平怡香院!这样你们都能听错!平时思想一定要纯洁点哦!”

胡大胖、周如海:“……”

这时张荣笙猛然想起了正事,连忙将胡大胖一把拉到自己身边道:“老胡!你在这片比较熟,给我介绍一间不错的药铺!”

“大哥要买药?”二人重重地审视了张荣笙一眼不禁赞道:“大哥太有先见之明了,明天就要挥炮战场了,是得买点补药好好补补身子!”

我靠!这两个狼崽想哪去了,我买药是为了补俺翠翠的身子,张荣笙狠狠地将二人鄙视一番,有气无力道:“买药去!”说罢转身走去。

胡大胖在后面连忙叫道:“大哥!等等我!我也要去呢!”

张荣笙和胡大胖一道来到一间药店门前,张荣笙抬头一看,只兔崽子上面写着“济世堂”三个烫金大字,胡大胖在一旁道:“大哥!咱们这一带就属这间药铺名气最大了!”

张荣笙看着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许多人,个个提包带裹的样子,生意果然很红火,张荣笙点头道:“好!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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