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雨倒霉天,只能先待在这茶馆里了,张荣笙无奈地掸掸身上的雨屑,找了个能正面看清那白面书生的绝佳位置坐了下来,扫了一眼那小子长吟道:“天街上雨润如酥,美女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寻春处,无奈馆中提茶壶——唉!”

那书生听得面颊飞红,终于止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粉红的小脸象是二月里的桃花,说不出的诱人,张荣笙心里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双眼却是死死地盯着那粉嫩的小脸发呆,我靠!这小子长得虽然说不上比老子帅,可却是一股如花似玉的媚样,难道是个人妖!老子可没这癖好!看两眼也就罢了,张荣笙秉着一种纯粹欣赏的心理把玩着面前的人妖书生。

那书生见张荣笙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关键部位来回扫描,脸上的晕红更甚,急忙掩住小嘴,任凭阵阵红颊飞布脸上,她微微转过头去避开张荣笙那炽热的目光。

张荣笙看到那书生竟羞红得满面通红,心里骚痒难耐,在那书生粉嫩的小耳朵上发现了一个极其小巧的红点,张荣笙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是个女扮男装!而且还是个绝色美女!穿上一身男人衣服都他妈这么诱人,那要是换上身女儿装,还不得要人命么!

那书生见张荣笙如此不知廉耻地盯着自己,刚刚的忍笑羞红变成了一丝恼色,冷笑道:“这位公子可真是好才学啊!”

“好才学?这可不敢当,其实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优点,就是有点博学多才,聪明过人,好学多问罢了!你千万不要这么夸我,我可是个不善骄傲的人!”张荣笙大言不惭地说道。

就你吟得那点yin词滥调也称得上是博学多才?书生脸上冷笑更甚,昂首远视,淡淡吟道:“满空寒雨漫霏霏,去路云深锁翠微。牧竖远当烟草立,饥禽闲傍渚田飞。”

“好湿(诗)!好湿(诗)啊!”张荣笙骚骚地挪到书生旁边,竖起大拇指道:“兄台出口成诗,妙口生章!实在是诗才天成,高人一筹,都快和我一样高了!呵呵!”

这人的脸皮恁得如此之厚!书生轻蔑地扫了张荣笙一眼,娇身轻挪,离张荣笙远了些,张荣笙何等脸皮,哪会因一个白眼而放弃泡妞大业,腆着脸装成一副无奈的模样道:“才人须得佳人品,奈何世间浮夸风盛,众人钻研诗词,只为了显于言表,附庸风雅,天作虽有千人赏,知音一个也难求哪!”

他这一声长叹,把旁边的书生惊了一下,他回头扫了一眼那脸皮奇厚之人,暗暗纳罕:这人刚刚一副无赖模样,没想到还有一分高雅情怀,她试着皱眉道:“你说的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世风如此,你也不要太过于哀叹了!”

张荣笙心里暗乐,就怕你不说,只要你说话,老子就有办法!他一把拉住那俊俏公子的小手道:“兄台可真是我的知音啊!我寻遍千山万水找破琼楼玉宇,终于找到了你这么个难得知己!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

“啊!你不要这样!”那俊俏书生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叫道:“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喊人了!”一面说着满面绯红,欲遮还羞,诱人至极。

张荣笙却丝毫不管这些,将他白嫩的小手拿得紧紧的,叫道:“我知道兄台你也是过于激动才会这样!你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喂!老兄!你看什么看!我拉我兄弟的手,你也有意见么?”

掌柜的被他横眉怒目地骂了一声,立刻回过头去,再也不敢往这里看一下了。

那俊俏书生,见这里空无一人,而外面细雨纷纷,加之这条街道也不是什么繁华地带根本没有一个行人,他的心象小白兔一般在胸前蹦蹦跳跳个不停,最后无奈之下,才低声道:“你快放开我!我……我理解你的心境!”

哈哈!只要脸皮厚,美女泡个够!这句话果然没错!那妥协的声音象仙音一般传到张荣笙耳朵里,他心里暗乐,脸上却仍是满面激动,竟一把抱住那书生,感受着那软如无骨的嫩滑,张荣笙激动地大叫道:“太好了!兄弟!你竟然能理解我!我太感动了!你不要怕!让我好好抱一下,让我发泄一下无比激动的心情!”

那书生被他猛地抱住,吓得尖叫一声,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里了,他满脸通红,用尽全力挣扎道:“流氓!你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你这无耻之徒!”

张荣笙听得面不改色,紧紧抱着那香软的身躯道:“好兄弟!你就让我抱一下吧!我知道这样做,让你感觉很怪异!可是只要你深深融进我们彼此激动的心境之中,你就会明白,我对你有多么珍重!”

那书生见叫人无应叫天不灵,自己这点力气又远不及他那身蛮力,眼泪在眼中打转,却无丝毫办法,最后她委屈道:“这位公子!我求求你放开我好吗?我们样真的很不雅的!”

张荣笙也觉得该占的便宜也占得差不多了,才缓缓松开那香软的身躯,看到书生那满面委屈的样子,白嫩的小手在两边颤抖着,眼看就要打到自己脸上了,张荣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两只小手紧紧攥住,正色道:“好兄弟!你哭了!你一定是被我如此热诚的心情感动了!”见那书生嘴咬红唇瞪着水灵灵的大眼恨恨地望着自己,张荣笙面不改色,腾出一只手来,将他脸颊处的两滴泪痕擦掉,柔声道:“不哭不哭!大哥在呢,有大哥在,咱们啥也不怕!”

书生看着张荣笙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暗道:人的脸皮怎么能厚成这个样子呢!她浑身生出一种无力感,淡淡道:“现在你心情平稳了吧!还不把我的手放开!”

张荣笙恋恋不舍地在她小手心挠了一下放开,道:“多亏了兄弟的安慰,现在我心里好多了!咦!兄弟你这胸肌怎地如此大!难怪兄弟力道十足,原来生得如此雄壮!”一面说着,张荣笙又将两只狼爪极快地覆到了那书生的胸前,只觉一股柔软无比的感觉从手掌中传来,似乎还带着一点紧绷感,好象是上面还束着什么东西。

“无耻!”这下那书生真的急了,他疯狂地推开张荣笙的两双大手,叫道:“你这个下流!无耻!恶毒的流氓!”他气急之下巳寻不出还什么其他能形容张荣笙字眼了。

张荣笙装得极为无辜道:“好兄弟!胸肌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胸肌虽然没你的大,可也是不小的,你要是觉得吃亏,你也可以摸我的嘛!”一面说着,张荣笙敞开着衣衫象那书生蹭去。

那书生象被烫了手一般,急忙向后退去,脸上朵朵红云乱飞,小脸低得都挨到自己胸上了,羞声道:“我才不摸你的!不要脸!”

张荣笙老脸不红不白地道:“不摸就不摸吧!那我们能不能再……”

“你休想!”不等张荣笙说完,书生满脸怒气地嗔道。

“哎呀!我是说我们能不能坐下说呀!你想哪去了!心思一定要注意纯洁!别想歪了!”

那书生气得粉脸通红,直要晕倒当地,却一不注意又被他拿住了小手拉着向桌上坐下道:“今天难得你我二人相逢一场,而且志趣相同,两相交心,这真是上天给我们俩人的一种缘份啊!”

这话说得如此肉麻,书生听得芳心直颤,急抽小手道:“你莫要瞎说!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哪里有你说得这么暧媚!”

“大哥!”这时一声清脆的娇喊从门口传来。

张荣笙觉得这声音熟悉无比,他抬头一看,一下子傻眼了,那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翠翠!只是那丫头却穿得一条青衣长衫,头戴一个镶玉冠帽,傲然一个公子哥的打扮,只是那清丽俊美,十个公子哥也不及。

“翠翠!”张荣笙赶忙将书生的小手丢开,急快地向翠翠走去,一把将翠翠抱了起来,原地飞转了两圈才将翠翠放了下来:“好妹妹!你可想死我了!快让大哥亲一个!”

翠翠自被他抱起来,就羞红了脸,如今又见大嘴凑了过来,要亲自己,她急忙用小手将大嘴挡住道:“大哥!不要这样!羞死人了!你看,黄小——黄公子还在这儿呢!”王翠翠见那书生急忙对其使眼色,赶忙改了口叫成黄公子。

张荣笙何等机灵之人,岂会看不到这些,他暗暗吃惊,这下糟了,刚刚那调戏的竟是黄大小姐,那岂不是两江总督的千金小姐!张荣笙这时才感到了一丝后怕。

王翠翠也是机灵之人,看黄小姐的冷厉的脸色,并恶狠狠地看着张荣笙,便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她拉住张荣笙的手带着一丝质问的口气道:“你刚刚拉黄公子的手干什么了?”

张荣笙打了哈哈道:“这个呀!我和黄公子刚刚做了个试验,也就是验证了下人脑和人手的反应速度问题,经我和黄公子的多次握手试验终于发现,人脑和人手的反应速度是一样快的!”张荣笙信口胡诌道,撒谎还用得着打草稿吗?笑话!

新人新书,写得不臻完美,还望各位大大见谅,要是有哪位大大看好小弟的书了,那就请收藏一下吧,南山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