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根手指竖着伸下去,左右划拉了几下,刑雯直跺脚:“摸到了吗?”

我依依不舍地抽出手,很严肃地问她:“没有啊!你是不是忘记了,后面两个兜子都没有!”

“那,那你看看前面!快点。”刑雯说完挺了下身子,方便我进入。

穿过牛仔裤的都知道,前面兜子是软面料,和后面的不同,所以从这里摸下去感觉自然也不一样。我敢打保票,她里面肯定没穿秋裤,因为摸起来非常滑嫩,还很温暖。

“你站好,别乱动!”我装作很急的样子,站在她侧边摸前面兜子,大致就相当于半抱着她,姿势很到位。刑雯一脸无辜:“我没乱动啊!”说完,把腿分开了些,又往后仰了仰身子,半倚着我。

这样我可以摸到兜子里所有地方,我装作找东西的样子,拿手在她腿上贴了一会儿,怕她觉察到不对,我红着眼睛还是很快抽了出来,抽出手时还往里摸了下,摸到一条小突起,应该是她小内内的边线。

“右手!一定在右边!”刑雯说。

牛仔裤右边兜子和左边又不一样,多了一个小兜,只能装下一块硬币那样的,我伸进最灵活的食指去摸,当然没有,出来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勾了下她内内边,我用余光注意到,倚着我的刑雯脸蛋红了,咬着嘴唇差点发出声

我装作没看到,伸手又摸大兜,当然,找到钥匙了。

“妈的,累死我了,下次你一定要放好,要是丢了咋办!”我擦着额头,给她开了手拷,刑雯还直不好意思地对我说:“谢谢,我记错了。”

我很兴奋,全身跟打了几千鸡血似的,帮刑雯拷上黑脸,这时他也清醒了,乱挣乱叫,还骂我们:“妈比李贝贝!你们等着,等老子出来再收拾你们!**,老子一定要……”

我啪啪给了几个大嘴巴,脱了袜子塞他嘴里这孙子才老实。刑雯说此地不宜久留,我就拖着黑脸往大路上走,离路口还有200米远时,黑脸的几个小弟追上来了,手里抄着家伙叫喊个不停。

黑脸呜呜挣扎着,我和刑雯不敢怠慢,一左一右拖着他,可这孙子不配合,没办法,我只好又把他拍晕,才拖着往路口跑。我们速度太慢,刚跑一半就让那几个小弟追上了。我让刑雯先走,自己抄起板砖冲这帮混子喊:“再敢上一步,老子先灭了他!”

结果很出我意料,他们一齐上了一步。看我没动,一个小混子大笑起来:“警察不敢杀人!兄弟们,上!”

妹的,我急了,挥板砖又把黑脸拍醒了,“黑脸!是你小弟害死你的,别怪我!”看到大板砖黑脸直呜呜,我又在他脑门拍了一砖:“让他们滚!不然老子先废了你!”

刑雯过来瞪我一眼,“嘴堵着你让他怎么说话!”说着把袜子抽掉,黑脸终于吼了出来:“上!干掉他们!他们不敢杀……”

得,这下倒好,我回瞪刑雯一眼,刑雯推我一把说:“你先走!”

我一把拉住她,握着手把她给抱了回来,“你先走!我顶着!”

“废什么话!谁走不一样!你能坚持多长时间!”刑雯生气了。

“你想要多长时间我就能坚持多长时间!”我认真地回答刑雯,说着把黑脸推给他:“我真的走不了,我没带钱打不了车……”

几个小弟叫嚷着冲杀上来,我抄起板砖就要开战,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异常亲切的滴滴声,回头一看,一辆警车闪着彩光正向我们开来,转眼就到了路口

“妈比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挥着板砖就要抓人,小弟们心虚,看到警车来了,哗一声全跑了。我没追,转身问刑雯:“你报警了?”她盯着警车,直摇头。

“贝哥!”是小金!然后是大师,他们两个从警车里钻出来,过来帮忙拿人。

“你们不是回去了吗?”刑雯问他们。

原来,刑雯开车送他们跑了一程,大师说他自己能开,刑雯就又拦了个的士回来帮我。他们两个没回学校,怕我们出事,就又开车回来了。

黑脸让我们塞到后备箱里,见大师开这么熟,刑雯就和我坐后面。只是感觉有些怪,刑雯侧身对着我,似乎不敢看我。她往窗外看了眼,就问大师:“我车的倒后镜呢?”

前排死寂一样的沉静,没人回话。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就问大师:“你驾照下来了?”

“昨天刚报名。”大师小声说。

“那你能开?”我大惊。

大师声音更小了:“差不多吧。”

小金赶紧对我嘘声说:“贝哥,他开车最好别说话,刚才我问他换档是不是应该踩离合,他一下把车撞了,前玻璃都没了!”

妹的!我一看,还真是,我说这玩意儿怎么看着这么清楚呢,窗户都关着一跑起来还嗖嗖直灌风。可我忍不住地想,究竟怎么样的撞车,能把前玻璃撞没呢?

“毛线!换档加油门,一下就冲上去了,踩毛的离合!”大师直对小金凶,说完问刑雯:“刑姐,你这油门和刹车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时灵时不灵的?”

“……”刑雯说什么也不敢让大师再开了。

到学校9点多,大师和小金先回去,刑雯让我回去跟她录口供。开了一个路中,刑雯把车子停住了,我这才看到她座位上有一片血渍,牛仔裤上也是,我忙问她:“你受伤了?要不要紧?我看看

!”

我过去要看,让刑雯推开了,她下车我才看到,她大腿上划了个口子。路边有个小诊所,刑雯买了药,叫护士帮她涂,那护士是个30多岁的大姐,正忙着给人输液,看了我一眼说:“让你男朋友帮你啊!我现在没空!”

这时有个医生过来了,40多岁,好像刚睡醒,一问怎么回事俩眼直放光,自告奋勇要帮刑雯处理伤口,他让我到外面等一会儿,一口一口小妹妹:“这伤口不及时处理就会发炎,发炎了皮肤就会烂掉,到时候只能做手术截肢了……”说着就叫刑雯跟他进里间,刑雯没理他,喊上我走了。

“你自己不能弄吗?”坐上车,我关心地问她。

“我能弄早弄了!”刑雯一脸郁闷,憋着气,发动车子。

“那我帮你吧。”我心里过意不去,怎么说才是因为我她才受的伤,刚才我还只顾占她便宜,真不是玩意儿!

刑雯没说话,踩下油门,车子哗啦哗啦地驶向派出所。处理好黑脸,刑雯愣是坚持着让我录完口供,才带我进宿舍楼。派出所的集体宿舍,刑雯有一个小房间,简洁,干净,桌上摆了一堆书,全是《犯罪心理学》之类的,有一本还是专门研究校园色狼的,我甚至发现了一本精装版的《极品杀手俏校花》。

我把门关上,对她说:“时间长了伤口确实容易发炎。”

刑雯嗯了声,把警棍一扔,看了眼伤处就进了卫生间。望着**那棍子,我不由得想起一个问题:这玩意儿刑雯是怎么放到身上的?她放哪里了?

正想着,刑雯出来了。牛仔裤已经脱了,换上了睡衣睡裤,当然,是那种厚棉的。她把药给我,对我交待一句:“先用药水洗干净,再上药。”

说着就站着让我弄,我捏着药水无从下手,对她说:“趴着好弄点。”

怕她不好意思,我还过去把房间大灯关了,换上床头小台灯。刑雯老老实实地趴到**,不让我动手,她自己摸索着伤口的位置,把睡裤拉下去一点,我一眼看下去,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