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26

梦寒烟柳眉挑起,目光不善的盯着白晟,冷冷的说道:“哼,死性不改的**贼,废你修为怎么了?我今天要你命!”说完之后,梦寒烟身形移动,来到白晟身前运起所剩不多的真元,毫无留手向他拳打脚踢。

白晟刚欲反抗,却被体内的异状吸引了注意力,把头一缩用手护住,蹲在地上任由梦寒烟随意击打。白晟记忆中经脉早已破碎化为虚无,可如今却是经脉完好无损,而且经脉至少比原先宽大两倍有余,脉壁坚韧无比,如果用河流比喻的话,原先的经脉只是能让小溪缓缓流动,而现在的却是能够让大河放肆流淌,而不用担忧承受不住。

肉身更是比往日增强许多,在梦寒烟的全力击打下,如清风拂过般丝毫无疼楚之感,以白晟的揣测,如今的肉身恐怕已经可以承受先天大圆满的普通攻击。现在的他如果要重修《杀神诀》的话,他保证可以在三个月修到先天初期,一年内突破先天大圆满。

虽然经历了那段让人不敢回忆的痛楚折磨,但想到以后的修炼将会无比通畅,白晟不禁感慨,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尤其是在搞清楚血晶和九转玄功之间的关系之后,白晟此时已经彻底放心存留已久的忌惮恐惧,再也不会忧虑被血晶控制,成为一个灭绝心性只懂嗜杀之人。想到这里,白晟猛然起身,忍不住狂声大笑:“哇哈哈!老子终于解放了!”

累的娇.喘吁吁的梦寒烟倏的一下飘飞向后,以一种看疯子的目光望向白晟,她以为白晟终于承受不住成为废人的沮丧,进而导致神志不清丧失理智。可却看到白晟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如同获得心生般的放肆狂笑,周身散发出醉人的气息,那种狂傲,那种潇洒不羁,那种邪异的魅惑,再加上比刚才更加完美的强壮肉身,深深的吸引着梦寒烟的心神,让她忍不住沉迷,心里喃喃道:“他怎么好像变的更好看了?”

笑过之后的白晟,待见到梦寒烟这副迷醉的娇容,唇角挑起目中露出狡黠的笑意,刻意以一种富有磁性的声音,沉声道:“小姐还怪我吗?”

“唔!”梦寒烟脸颊微红,玉手附住娇唇,轻轻摆动螓首,含糊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

白晟面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诚恳笑容,目光清明不含一丝杂意,语气真挚的问道:“不知小姐肯否告知芳名?”白晟发现,他突然对这个时而清雅如仙,时而魅惑如妖,时而纯净若不通世事,时而如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产生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好感,让人想靠近呵护着她,可又忍不住的想要欺负她,让她露出娇俏不依模样。

梦寒烟在白晟陷入复杂情绪时,美目中异光一闪,檀口轻开道:“我叫……”声音徒然低落下去,白晟听之不清,连忙向她紧迈几步,催促道:“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只见青光一闪,以一种追风逐电的速度,向白晟正心疾射而来。白晟不可置信的望着那道青光,其中蕴含的强大能量完全可以穿透他坚硬的肉身,将心脏彻底击碎。白晟神情蓦然变得黯然无色,目光忧郁的呆滞凝视着梦寒烟,毫不理会即将到达心脏的青光。

梦寒烟见到白晟的目光,心中突然一痛,本来欲要改变方位的手决都差点使不出来,眼见青光吐出的劲力已经袭到白晟胸前,冲去那处的血渍露出强壮的心口。梦寒烟收摄心神,手捏灵诀,青光徒然转向,敛去强劲的能量,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射向右胸的大穴。

“锵!”青光击到白晟**,居然发出钢铁交击的声响,梦寒烟大吃一惊,她怎么能想到,明明已经修为被废的白晟,为何还会有如此坚硬的身体。刚要变幻灵诀使青光再次爆发能量,哪知白晟右手握住青光,青光立时被一股强力压制露出原本形状,原来是一支腾翅欲飞青鸾发簪。

“哇!”白晟手握发簪,欢呼一声跳起来在空中翻着筋斗,满脸兴高采烈,如同幼儿获得了最心爱的玩具一般。白晟手舞足蹈露出得意神情对梦寒烟说道:“小妞,你为什么改变方向?又为什么收敛劲力,是不是爱上我了?哇哈哈!”

这番话听的梦寒烟是即羞且怒,大骂道:“死**贼,你去死!”说完手握天雷子作势向白晟掷去。

白晟一见天雷子,顿时头皮发麻,心中恐慌不已。他可不想再经受一次那种非人的折磨,心意一动,神阙穴的玄功真元喷发而出,霎时便涌入经脉丹田之中。白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实力,微微运转身形如同闪电般掠向梦寒烟。梦寒烟还未有所反应,便感觉纤腰一紧,整个人被拥入那强壮富含浓烈男人气息的怀中。顿时神魂具迷,连手中的天雷子何时被他夺去都不知晓。

白晟怀中抱着不似人间可有的梦寒烟,感受着掌中那柔软无骨的腰肢,手臂抵着的圆润弹力十足的峰峦,下身紧紧贴着那丰腴饱满的翘臀,胡思乱想道:“这小妞看起来挺瘦的,原来这么有料?唔!”

白晟突然呻吟一声,原来是怀中的梦寒烟清醒过来,正在死命的挣扎。可一来梦寒烟修为已经到寒暑不侵的地步,所以衣着单薄几乎无物。二来白晟此时正是赤身**,梦寒烟这一动,好似两个光洁无缕的人在互相厮磨般,一**让人无法抗拒的电流同时涌入二人脑中。

白晟更是忍受不住这番刺激,左臂掴紧她柔软腰肢,右手向那高不可攀的峰峦爬去。“轰!”一手无法掌控的秀峰,触手的嫩滑盈.满,让白晟如遭雷击,呼吸顿然急促。下身更是止不住的用力顶上丰腴之处,手中之物在白晟的大力下变换着各种形象。

就在白晟面目赤红,急促喘息着想要将手中之物脱离衣物的束缚时,突然手背一凉,轻微的抽泣声,让他猛然清醒过来。白晟慢慢松开摇摇欲坠的怀中娇躯,向后退却两步,运功平复一下翻腾的血液,从戒指中取出衣物套在身上。手足失措的尴尬道:“这个,小妞。不对,小姐我错了,你别哭啊!”

“哇。”的一声,梦寒烟蹲下身子,抱住双腿轻声抽泣。从小到大,仰慕她的人不知几许,但几乎都是彬彬有礼,不敢有丝毫猥亵之举,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对她如此放肆过。更让她羞愧难安的是,她对这个**贼的侵犯,居然没有厌恶之心,反而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特殊情绪。

“难道我就是一个天生**之人?”想到这里梦寒烟不禁放声大哭起来,哭音悲凄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都得升起怜爱之心。白晟连忙凑到跟前,想要伸手安抚,却又害怕再次唐突,只能尽力道歉温言软语相劝,不时还说上几个俏皮话。

“哟?这什么怎么了?”疾驰而来的江童止住身形,嬉笑的望着眼前一幕问道:“我说戒空,你怎么不戴你那张破皮了?这是又调戏哪家女子呢?还带到这荒郊野岭的,我怎么说你居然爽约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