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太上老君、铁拐李策划、密谋如何逃出精神病院,如何逃出医生的魔掌?不知能否成功……

太遥县人口不多,但环境特别好,有山有水,家家有田有地,人人丰衣足食。这个功劳归于谁呢?当然是田县长喽,在他的带领之下,本县走出贫困,走出文盲,每家每户年收入突破万元大关。不过最近,不知怎么的,该县一下子来了很多人,还有最奇怪的是距离该县10里外的一个荒山,本无人问津,而今咋的什么专家啦,什么挖掘组,一大批人耗在那里,不知啥事?乡亲们觉得奇怪,有的想跑到那儿凑凑热闹的,却被赶出来;有的干脆找田县长问话,却被吃干饭的拦住去路。大伙纳闷为啥冷冷轻轻的荒山,一下子多了不少人,且有外国人参与,其中定有什么古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田县长为了摆平事端,特地在本县找了个空旷场地,差人布置,搭个临时讲台,拉一道五米长横幅上面写道“太遥县紧急会议”,时间安排在下午。传单一经发出,大多数人早早赶到开会现场,议论纷纷,不知情的呢,以为是卫生宣传什么的;知情的呢,则闭口不谈。

为啥?县里刚死了二个人呗,你不知道吗?谁呀?县长的会计呗,赵叔,咋死的?听说他的死和那个荒山有关,算啦……甭提,小心惹祸上身。有那么严重,是啊?田县长就是为此事才召集我们来开会,他怕消息越传越离谱,闹到上头去吃不了兜着走。

“乡亲们,大家好!今天麻烦各位抽空前来开会,我有件事情要宣布,最近县里出了点意外,某些人造谣生事,恐人心惶惶,我特此安排时间,向大家说明情况……总之是一件小事,大家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县最近和外国友人合作,一同搜索,寻找矿山,至今已告一段落。暂未发现任何矿脉,此次行动我已汇报上级领导,在他们允许之下才执行该任务。但有些人不明是非,无故生事,制造谣言,蛊惑人心,所以今天我站出来,代表政府向大家表明。我说完了,谢谢大家!”

台下,大伙讨论声,乱成一片,“我还以为啥事呢?不就是这件赵会计的案子,说什么他去荒山的时候被山上掉来的石头砸碎了脑袋,没过多久他妻子也跟着上吊自杀,他儿子更惨进了精神病康复中心,哎……好好的一家三口就这么完咯,怪可怜的。叹气声……是呀?据说刚开始的时候,田县长对上头还隐瞒这桩案子,实在纸包不住火,才抖搂出来。咱不能冤枉人家,要不是我们近来评上文明县,他老人家会操这杆子事吗?他是为了大伙,才这么做的。要不是他领导我们,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吗?说的也是。”

在精神病康复中心,太上老君正和他的徒弟商量如何逃出这个鬼地方的时候,一个约莫20来岁的小伙子,衣衫褴褛,他被一伙人推了进来。李铁拐走近一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谁撕得乱七八糟,往后一看,他背部挨过几道鞭子,一条条血红的鞭印露出衣外,看上去着实挨过一顿毒打。是谁下此毒手,要置他于死地呢?

李铁拐见他躺在地上呻吟着,瞧在眼里,痛在心理,一时激动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大哭起来:“好徒儿,您受苦咯。”

“你说什么。”太上老君惊讶地问道。

“回师傅的话,他是您的徒孙,韩湘子呀,您老不认识了吗?”李铁拐哭着答道。

“哦……瞧他那样,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像个馒头似的,能认识才怪。”太上老君看着他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觉得蛮痛心的,“谁他妈长了豹子胆敢打我徒孙,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假吕洞宾也赶来凑热闹,趴在地上说道。

只好试试我的老本行,施法让他早点好起来,不过最少两个人要相信我是神仙才能办到,“我相信。”李铁拐说道;“我也信,因为我自己就是神仙。”假吕洞宾说道。

哎……不知道疯子相信有没有用,太上老君指着昏迷中的韩湘子说道:“小子,看你的造化咯。”

倾刻,一股暖流涌上韩湘子全身,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在呼唤:“韩湘子,我乃太上老君,有何冤屈,尽管说来。”

“师祖,徒孙私自下凡,本想助师傅吕洞宾一臂之力,未料掉落人间一女胎中,变成凡人,无法再上天界,请师祖恕罪。”韩湘子手持玉笛说道。

“哎……念你救师心切,为师自会禀明玉帝,从轻发落。”梦中,太上老君腾云驾雾,手持拂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