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变化都來的太过于突然,任凭奇拉奥千算万算也沒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的局面,就连另一名当事人帝瑾羽也完全沒有想到,原本沉寂在灵台小世界内的红魔棺椁,会突然对这位恶魔王发动攻击。

红魔棺椁的力量,不但强大而又神秘令人根本就无法揣摩,尽管奇拉奥费尽全力反抗,可怎么也沒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一口恶魔之血难以压制,当场夺口而出,在这一口鲜血下所有的恶魔士兵,可以说再一次被打击了自信心,他们从來沒有想过,他们的王他们的神明,会遭遇这样致命的打击。

瞬间里场面已经完完全全的安静下來了,魔焰君主的冷漠,奇拉奥的强忍的怒火,和帝瑾羽有点不知所措的恍惚,让炎魔谷的温度彷佛是点点降低下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帝瑾羽在心中已经不知道问了自己多少次,然而这是沒有人可以告诉他答案的,红魔棺椁在惊艳当中又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在灵台小世界内的棺椁再一次,变得异常的安静,甚至帝瑾羽想去感受那神秘人的存在的气息,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但是现在对于奇拉奥來说,他开始要正视起自己口中的蝼蚁。一方面有魔焰君主在场,一方面又有神魔莫测的红魔棺椁,奇拉奥也是不得不谨慎对待。

“你想走!”

“好!”

魔焰君主怎么一说帝瑾羽当然乐于如此,他可不想这沉寂下來的棺椁,再一次触发不可制止的行动,当然迎接帝瑾羽的都是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目光。

泰山开口大赞道“小羽,你简直强得不是人啊!”

帝瑾羽则心中有些无语“我能告诉你,我本來就不是人吗?”

相比起泰山來,帝瑾羽反而是不敢太过直接的面对,小尼姑和赵飞勋的目光,在他们的目光下面彷佛都隐藏着一些极为隐秘的事情或者想法。

帝瑾羽开口对小尼姑说道“用得着拿这种眼神來看我吗?”

“那你想要我拿什么眼神來看你了。”小尼姑嘟着嘴很严肃的说道“你已经越來越像大魔了,看來是该挑个良辰吉日來好好的超度一下。”

“别,咱天生沒有慧根,和我佛无缘啊!”

“哎呀!又拿木鱼打我,不是说出家人不动手的吗?”

“阿弥陀佛,小尼动的是木鱼。”

相对小尼姑和帝瑾羽的插科打诨,赵飞勋现在脸色平常,心中却好像是大起海啸,自从与帝瑾羽接触后,发现一些东西让他尘封的记忆,一点点被唤醒过來,他彷佛对帝瑾羽有一个不一样的认识。

“希望是我多想了。”

帝瑾羽已经回到了山体屏障上,那炎魔谷上巨石下,魔焰君主还是和奇拉奥相互对峙着,现在的奇拉奥好像已经不复当初的强势,可所有人都知道受伤的猛兽,是最为危险的存在。

魔焰君主手持炎火神杖,烈焰普照在他那冰冷的脸上,冷冷的看着奇拉奥并沒有开口说话,彷佛是在等待奇拉奥先开口。

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身为恶魔族之王的他,从來沒有像今天这样显得如此的狼狈不堪,就好像他从神坛上走下來一样,充满了落寞和无奈。

尽管如此所有人在看过了恶魔之王奇拉奥,极为悲情的一面后并沒有看到他道基崩溃的那一刻,骨子里血脉中流淌着那种王者的骄傲,从來不会随着时间和任何事物的改变而改变。

“本王沒有败在你手上!”奇拉奥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对魔焰君主说道“当然本王也沒有战胜你。”

魔焰君主在这一刻彷佛是改变了他一贯的冷漠表情,手中的炎火神杖对着奇拉奥,给他的不是温暖也不是烈焰,而是让他更明明白白的看清楚自己。

“难道你觉得本王需要你的可怜!”

手中的罪孽屠刀不但染上了敌人的鲜血,也同样流淌着自己的鲜血,现在炎魔谷中每一个存在,都已经听不到阴军來袭百鬼嚎叫的恐怖景象,唯有那一声又一声的恶魔低吼,在持续不断着。

“你还有什么资格与我为敌?”

魔焰君主说话这话后转身就走,并沒有去理会留在原地的奇拉奥,现在的他心中就好像多了一份无力的感觉,虽手握罪孽屠刀,却已经不能召唤恐怖。

“今日本王不陨落炎魔,他年本王要让让你陨落在废土!”

沒有人会去怀疑这位恶魔之王对天立下的誓言,自然也沒有人敢去挑战现在恶魔族的怒火。两族王者已经不再针锋相对,可紧张的气氛已经沒有削弱半分。

魔焰君主转身离去了,也同样消失在炎魔谷当中,可以说如果沒有恶魔之王还立身当场,沒有人会相信魔焰君主曾今來过。

“全体恶魔士兵听着,原地安营扎寨!”这是奇拉奥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然后同样也消失在炎魔谷当中。

现在的帝瑾羽等人,暂时性的摆脱了恶魔族的危险,可这并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从奇拉奥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随时想要卷土重來。

炎魔族同样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种族,就连现在八荒中最古老的史书上,也仅仅只是只言片语的记载着,能够亲身经历这个久远年代的种族,对于小尼姑來说绝对是一个让人兴奋的事情,在这里说不定还会找到无名古佛的一些踪迹。

和小尼姑美好的想法比起來,帝瑾羽对这里并沒有有太过的情感表露,炎魔族对他们表现出了友善,可这友善后面是否有隐藏着其他东西,这一点则是不得而知。然而泰山对屏障山体之后的炎魔国度,也是充满这一份期待的心情。

屏障山体上近千名炎魔巨人巍然不动,目视前方时刻警惕防范着恶魔族的反攻,赵飞勋将此等情形已经完全看在心中不言语表,不过他发现双子护法好像对这种情况丝毫沒有太过的在意之说。

“我想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双子护法之一的炎川话刚说完就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中,相比较之下同样身为护法的炎真,话反而比他们更多几分。

“走吧!接下來我就带你们去看看本族的炎魔国度。”

自屏障山体下來,就是一条曲折的羊肠小道,两边无草无花干净一片,唯有丝丝火苗在不断的跳动着,虽说是炎魔国度,景观和外围废土之地并沒有太多的分别。残沟断壑土石瓦砾,片片不全唯有四处起舞的火焰流光溢彩在其中。

走了许久小尼姑还未看到真正的炎魔国度,小尼姑心中不免有些许的心急,便是开口问“怎么还沒到了?”

“不是说出家人古井无波的吗?”炎真面露疑惑的说道“难道传闻是假的?”

“你!”被炎真怎么一说,小尼姑羊脂白的小脸蛋,瞬间通红起來,恨不得将木鱼砸到这位护法的脑袋上。

可以说一路上景色单调到极点,都是红艳艳一片,也已经走了不知道多少路程,羊肠小道还是羊肠小道,丝毫沒有改变,不过让人奇怪单调是,这个所谓的炎魔国度,真的太过安静了,一个人都沒有。

赵飞勋不禁要开口问道“为何不见贵族族人,出沒在这片土地上。”

“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

说道这里身为双子护法的炎真脸上也是不经意间露出严肃的表情,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赵飞勋心中在意却并沒有多想。

“你们为何替我们出面?”赵飞勋问完之后帝瑾羽自然也是有一肚子的问題要问“我希望你能为我一个理由。”

“这个嘛?不久之后你们就会知道了,不过请你们相信这绝对是有利我们两方的事情。”

之强双子护法就对帝瑾羽说话两个条件,难道会是和回归之路还有古拳道印有关?帝瑾羽现在是心中疑惑重重,却沒有人可以告诉他一个正确的答案。

“这个地方古佛曾经來过吗?”

在面对小尼姑这个看似无厘头的问題时候,炎真这一次病沒有开玩笑的意思,看着两边火红的岩壁沟壑说道,“古佛曾经來过,当年古佛从山体屏障开始步步诵经而來。”

“哦!”

小尼姑听了炎真的话,仅仅只是哦了一声,其中又代表了多少含义了?恐怕只有身为佛国天女的**,自己心中才清楚明了。

帝瑾羽打趣说道“难道你不想和古佛一样,诵经而來?”

“古佛之路,又岂是我等后生晚辈可以超越与模仿的。”

小尼姑将一声叹息留在了这个充满火焰的羊肠小路上,她沒有步步诵经入炎魔国度,她是在一步步当中再一次追思古佛当年的无上功德。

“我一定会除掉佛门隐患!”

在此时此刻下,小尼姑许下了一个毕生的誓言,在这个誓言下所有的苦难将会不断的对其折磨,这种煎熬将会是超越一切的痛苦。

“我们就要到了。”当炎真说起这句话來,所有人的精神都再一次被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