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沙漫天起中,帝瑾羽第一个直面恶魔大军。足踏无上妙步冲入洪流中,问天剑也是饮血凶器,一剑封喉不再话下,剑芒动杀气四动谁能在其中笑到最后。

且看帝瑾羽如猛龙过江一般闹腾四海,问天剑來回不断,化成血煞勾魂夺命锁,剑未到杀意已经临身。摧古拉朽当中恶魔士兵,依然死伤一大片。

“一品血脉的恶魔,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之前斩杀下等血脉的恶魔大军时候,帝瑾羽可以说是随心所欲,杀敌首如斩草芥。可现在却沒有那么容易,一瓶血脉的恶魔在帝瑾羽看來更有思想,他们知道何时防御何时进攻,身体素质也是不弱。

“我要让你在筋疲力尽的时候,被千刀万剐而死!”乌普坐镇大军中央,在所有恶魔心中只要有他们的军魂存在,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帝瑾羽虽然想擒贼先擒王,可这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可以完成的,奋不顾死英勇作战的恶魔士兵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多时帝瑾羽已经被恶魔洪流完全吞沒在其中。

“既然如此,我就用这把问天剑,饮尽你们恶魔大军的所有鲜血!”

“问天剑?”乌普轻笑道“轻狂都是少年,天高多少你可知道,你道有几尺你又知道!不知所谓简直是找死!”

乌普已经不再说话,冷峻的眼眸看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可能在他眼中这一切都已经沒有多大的意义了,全然都是将死之人而已。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眼中的死人会给自己带來多少震撼。

“你们都是我的磨刀石而已!”

自信甚至骄傲狂妄,这都是帝瑾羽不改的本色。他拥有一颗强者的心,他用自己手中的剑写下自己的狂妄。恶魔大军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着,也在一个接连一个的倒下去。

现在的帝瑾羽可以说已经把青云门内,所有的剑术都全部掌握在手中,每一招斩杀出去都有那青天云雾之感,轻灵里带着强绝的霸道。脚下生辉光芒流动四方起,总是在如梦如幻的云雾中沾染血气,帝瑾羽在演绎着华丽。

“卷云剑!”

力灌双臂气沉体内周天界中,一剑横砍四方云则从龙,翱翔出世在苍莽大地之上。帝瑾羽在全力演绎着杀戮的恐怖。那云龙过铁血洪流海。所有奔涌而來的恶魔士兵,都葬身在大龙的困卷内,血肉崩溃如气雾消失不见。

帝瑾羽一剑卷云杀四方,怒视坐镇中央的乌普,不知道这位军魂一般的存在现在此时心情如何。只是帝瑾羽杀气腾腾的眼眸看见的是,他那一如往往的镇定从容。

“既然你心是稳如磐石,那我就将你砸成碎片!”

剑游龙身似猛虎,斩头颅杀敌寇从來都在瞬间转眼里。鲜血沐浴了狂躁的少年心,帝瑾羽把战场变成了白骨累累的死亡墓地,手中每一次挥舞着大剑,都好像是在召唤着死神的降临。

这个世界从來沒有像现在一样安静,所有的声音都已经消失了,仅仅只残留下生的叫唤死的悲鸣。只有铁血之手刚硬的心才能生存下來。

这场数量悬殊的战争并沒有那么快的结束,就好像一切才刚刚开始那样,恶魔士兵的强悍并沒有因为死亡而消弱。在血脉上等的恶魔看來,战死沙场是他们最高的荣耀,每一个恶魔都是为了这份最高荣耀奔赴战场。

此时此刻的帝瑾羽满身是血,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这些鲜血,在猩红的颜色里,他看到了一丝紫血参杂在其中,强悍如他在这片残酷的战场上,也难免会受伤。

都说战场是最好的磨刀石,现在帝瑾羽的剑术与之前相比有了明显的精进,每一招都如烈火燎原斩草又除根,行云流水那样的干净利落。

“不知道下次再见杨天香,对于我的剑术会不会有所夸赞了,还是归魂太子英少杰!”

用今天的杀戮为未來的道路而而战斗,这就是现在帝瑾羽的心态。所有的恶魔大军都已经杀红了眼睛,如恶狼充满危险又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去死吧!”

帝瑾羽出剑大地则寸寸龟裂,这种无敌的强悍除却泰山还有谁能拥有如此神力。一棍之下任你再强大的恶魔,都通通肉身如全做枉死鬼。

“小羽,你沒事吧!”

泰山人未到声音先闻,高大的身躯从乱军洪流里,不断的往帝瑾羽的方向冲杀过來,擎天柱舞动的更风车轮一样,虎虎生风。

帝瑾羽心中不得不感叹道“好一台绞肉机啊!”不过心中也是感动,毕竟从泰山的声音他听出了关心之意,这一刻谁与我生死与共,那他就是我的兄弟。

帝瑾羽夸赞道“大哥当真勇猛,世上难有!”

两个强悍的男人汇聚一处吗,自然吸引了更多的恶魔士兵的目光,面对着上百上千的目光,帝瑾羽依然与泰山谈笑风生,那每一个瞪大的红眼,都无一例外的充满着杀伤力。

气氛凝重如山压,帝瑾羽却要肩扛重山笑看群魔开口说道“怎么身为恶魔,也有害怕的时候?既然你们不敢挥屠刀,那我们兄弟就來斩敌首好了!”

话音一落帝瑾羽要将恐怖变的更为恐怖,他要告诉在场上所有的恶魔,他才是这战场上真正的恶魔。他要步步高歌猛进,杀出一条通往未來大道的血路來。

“横刀立马在沙场,谁敢拔剑问英雄!”

帝瑾羽将刺客的疯狂都铭刻在,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里,蔓延在每一个恶魔的心头之上。又是一剑夺命足下所站之地,都是白骨多多。

“杀啊!为了最高的荣耀!”

帝瑾羽在疯狂,这些恶魔士兵同样也是疯狂着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斩断眼前两人的头颅。为了最后的胜利,这些恶魔都在拼命的发起攻击。

“真是不知死活!”

帝瑾羽再一次看到泰山那伟岸的背影,每一个人看到这样的背影,心中都会对其充满信心,帝瑾羽自然也是如此。

擎天柱动辄见生死,泰山双臂紧握其中猛一用力,就是火花四起再看一眼,他已经犁过一条血浆大路。如雷霆一般猛如烈火快如飓风。两人都是风卷残云一般,肆意收割着恶魔大军的生命。

“轰!”

帝瑾羽又是一剑斩下了诸多尸骨,却看乌普还是骑在高头大马上脸色从容,不免心中有些疑惑“难道他真的心境如此深沉?还有另有底牌?”

“老杂毛!怎么现在开始做缩头乌龟啦!”泰山铁棍指着乌普说道“所谓的恶魔大军,也不过如此而已!”

奇怪的是乌普并沒有因为泰山的话而感觉到愤怒,只是简单的说道“是吗!”

泰山对帝瑾羽提醒道“看來这老杂毛还有底牌也不一定!”

“那我们就把他的底牌逼出來!”帝瑾羽心中对自己的这位兄弟,开始刮目相看了。看似粗狂的外表下也有一颗洞察是非的心。

“好!我们就把他的底牌逼出來!”

兄弟同上阵人生又几回,帝瑾羽剑杀四方,泰山也是棍扫一片。两人共同进退让这些恶魔士兵,已经沒有了任何进攻的机会,等到他们的只有死亡。

两人越是勇猛无敌,乌普的眼神就越是阴沉,这些无知小辈注定要为他们的轻狂付出惨痛的代价,人族注定是一个被征服的种族。

只要再过不久这些人就会感受到,被高贵的恶魔族征服的那种痛苦。这是一场隐藏在战火当中的阴谋,所有人都不知道危险已经就要降临。

战场风云变化莫测,而帝瑾羽和泰山这两位就是,主导这场风云的存在。两者都杀的是天昏地混不见日月分明,剑是妙到巅峰,擎天柱下也是怒威大发,都是凶神一般的存在。

再说两位凶神兄弟打杀的热火朝天,小尼姑和赵飞勋各自为阵,也是让一众恶魔胆寒心惊,每一个的恶魔攻击都只会换來惨痛的代价。

那赵飞勋背上古朴道剑不出,整个人却有锋芒出鞘之感,手中拂尘挥动起來,如见仙鹤盘旋舞青鸾在太天鸣,拂尘雪白总是云卷云舒之间,抹杀无数恶魔性命,赵飞勋身法并未多动,四周已经是尸横遍野地。

赵飞勋拂尘送了恶魔性命,那小尼姑自然也不再话下,降魔禅杖不出只是手中木鱼轻轻一敲打,就是大佛梵音天降,身为罪孽深重的如何听得,这佛家之音,音律如杀剑,是佛怒之杀。

四人各显神通与血色战场上,虽身有万千恶魔,却是半分难以靠近,他们的强大换來了恶魔大军,更深的怒火每一个恶魔都用已经的死亡去迎接最高的荣耀。

“虽然斩杀恶魔无数,可这大军的数量已经颇多。”赵飞勋在挥舞着拂尘的时候,心中也是多有思绪,“这乌普为何会如此的镇定?看來他底牌未出啊!”

赵飞勋现在心中如想,和帝瑾羽也是一样,他要把这乌普可能隐藏的底牌尽快逼出來。不然自己就会置身在一个未知的危险内,随时都会是致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