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所有人不敢想象的是,萧文拓竟不躲不避,那无数道电光全部被一道无形的气劲阻隔在他身前尺余远的地方,可还未等众人惊呼而起,只见那些电光竟沿路返回,而且威力更甚从前,正是萧文拓施展了乾坤剑阵。

“怎么可能?”肖远山第一次失态的惊呼起来,奋力挥动灵器,着实耗费了一番气力才勉强化解开这波攻击。

“阁下还要再比吗?”萧文拓并没有着急出手,傲然而立冷冷地说道,“不是瞧不起你们,就你们这些人的实力我要是来抢东西,你们能阻拦的了吗?哼!告诉你们不要狗眼看人低,否则只会自作自受!”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们一起上!”肖远山感到颜面巨损,哪里还能听得下萧文拓的告诫,咆哮一声带着一群兄弟便向萧文拓三人冲杀过来,大有一副不杀死他誓不罢休的势头。

“不可理喻!”萧文拓低喝一声,还未等红柔两女出手,乾坤剑阵发出,成千上万道剑气****而出,那三十多名佣兵一个照面便人仰马翻,伤上加伤,只有肖远山勉强抵挡了几百道剑气,但依旧不敌,不消片刻便浑身是伤倒地不起,不过萧文拓并没有下杀手,仅仅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如今萧文拓修为虽只有九穴洗髓四层之境,但想要利用乾坤剑阵越一级战胜对手,那是轻而易举。

“我们走,去找晓依她们!”萧文拓冷冷地扫视众人一眼,带着两女进入大院,不消片刻便来到一间破旧的柴房里。

“晓依、小婵!”萧文拓一脚踹开大门,看到两女披头散发、模样十分狼狈的被捆绑在两棵立柱上,真元被封、衣衫褴褛,看得萧文拓心痛难当,双目通红。

自从两女和萧文拓在一起之后,萧文拓将两女真可谓捧在手心里怕两女冻到,含在嘴里怕她们热到,真是如珍似宝般的爱惜,何曾见过两女受到如此之大的苦楚,顿时怒火中烧,恨不能将外面那群混蛋扒皮抽筋。

“文,文拓……”

“萧大哥……”

两女微微一怔,本来还以为是佣兵团的家伙过来刁难她们俩的,转头一看竟是萧文拓,顿时欣喜至极。

“让你们俩受委屈了!”萧文拓快速解开两女的绳索和封印,将两女拥入怀中,两女喜极而泣,久久不能平息。

“好了,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萧文拓心疼的替两女擦了擦泪水,拉着两女的玉手离开柴房来到大院,那群佣兵还躺在地上痛苦的低吟着。

“你们这群混蛋竟这样对待两个娇滴滴的姑娘,简直罪该万死!”萧文拓从法阵中拿出那块令牌砸向肖远山怒喝道,“要不是小爷和你们佣兵团有些渊源,小爷早就将你们碎尸万段,哼!真是太令小爷失望了,我们走!”

“走,一群混蛋!”红柔连走还使劲在肖尚志身上踹了几脚。

“这,这……”肖远山拿起那块令牌浑身发颤,这可是他们顺安佣兵团的最高指令牌,只有团长于世杰一人拥有,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自己闯下大祸了,一个个面面相觑、皆苦涩至极。

离开顺安佣兵团,萧文拓便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给风晓依两女,而两女也将近况讲述给萧文拓,这让萧文拓感动至极,觉得人生得知己如此,他也是死而无憾。

就在萧文拓五人离开佣兵团不久之后,一名佣兵急匆匆地从城外赶了回来。

“肖副团长,团长他们已经到了城外,你们怎么还不快准备迎接呀?”

“什么?团长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说至少得明天的吗?”肖远山刚刚将受伤的弟子安抚好,自己还未来得及休息便听到这样的话语,让他焦急不已。

“咦?你,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一个个刚从战场上回来似地?”那佣兵诧异地问道。

“哎!别提了,大家准备准备我们出去迎接团长他们!”肖远山大手一挥,深深地叹息一声道。

此时因为天色渐晚,萧文拓一行人就近找了家客栈饱餐一顿然后聚在一起畅所欲言,尽管遭遇了刚刚一番狗血之事,但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风晓依两女,大家欢聚一堂,那些不愉快之事很快便忘却。

城外,肖远山等人刚刚到达便看到一行百多号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向林枫城走来,肖远山连忙带着众人迎了上去。

“参见团长!”三十多号人齐刷刷地行礼,恭敬至极。

顺安佣兵团可以说是于世杰耗费数十年的心血一手创办而成,这群佣兵包括八个副团长对他都是钦佩至极,尽管职务上只差半截,但所有人对这个团长的态度和对副团长截然不同,在顺安佣兵团内于世杰那就是绝对权威的存在,无人不服,更何况于世杰的修为更是强达练魄生魂境界,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不必客气,都这么晚了还出来迎接作甚!”一名儒雅帅气的男子从马车内走了出来,看模样只有三十出头,但如果仔细观察却能够发现此人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神,没有一定岁月和生死磨炼的积累那是绝对无法塑造的,此人正是于世杰。

“团长一路舟车劳顿,我们出来迎接是应该的。”肖远山呵呵一笑,毕恭毕敬道。

“肖叔叔,诸位大家好!”于蔷薇换成了女儿装从马车内伸出个脑袋向大家招呼起来,众人顿时眼前一亮,肖尚志更是激动不已,但是在于世杰面前他也只能强压自己内心的喜悦恭恭敬敬。

“好,回去吧。”于世杰挥了挥手重新上了马车,不消片刻众人便回到了佣兵团内。

“本团长离开的这段时间,团内没发生什么事情吧?”于世杰坐在上首,一行佣兵站立在大厅内。

“这……”肖远山吞吞吐吐,犹豫了下还是拿出那块令牌,毕竟此事根本隐瞒不了,还不如从实招来或许还能够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