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利用周围的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wWW!QUanbEn-xIAoShUo!CoM

这太子朱高炽同样是可以利用,于是王钰这小心翼翼的进言,请这太子提几个字,题字的对象,便是那些还被留在这里陪着阁老玩的人。

王钰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虽说捞了政绩,救了不少人,自己也捞了一些银子,但是同样得罪了一大片人,现在木已成舟,也得安抚一下这些人,而这事情原本说让阁老出马的,不过这太子来了,自然得太子来,毕竟今天的太子,那可是明天的皇帝。

对于这县令要题字,朱高炽多少有些奇怪,王钰这个时候则大大的把那些人好好的赞美了一番,最后也道出了自己的理由,请太子题字,然后做成扁,这一人送一块。

王钰这提议多少有些鲁莽,不过这朱高炽高兴,当下也就允了,大笔一挥,一下子题了几十个,然后还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王钰则立即把这些题字拿去裱了,给了重金,连夜做成了横匾,然后又送回了阁老府

第二天,便由这太子殿下在这阁老府里面组织了一个表彰大会,每人一块匾。

坦白的说这些商人这段时间那是把王钰给恨得流油了,这白花花的银子这一顿饭就吃没了,不过现在他们竟然见到了太子,而且还给他们题字赠扁,顿时,原本滔天的怒火一下子就变成了感激涕零,太子题字啊,等他登上了皇位那就是御笔,这样的匾额,那可是万两黄金都买不来的东西。对于那些除了银子什么都没有士绅们而言,这东西完全算得上是传家宝级别的东西,虽说这数量多了点,不过再一想,在这柳河县是多,但是这放眼全国那可就没有几个。

顿时,原本有些垂头丧气的他们一个个变得精神抖擞,回去的时候这腰杆也挺直了,头也抬起来了,抱着这匾额那就是如获至宝,就差点敲锣打鼓如接回去。

银子虽说少赚了点,但是有了这御笔,就算把这粮食全部捐出来也值,更何况算损失的话也仅仅损失了认捐的那部分,其余的被衙门也仅仅低于市价一点购买的,算起来也不怎么大。

王钰这下也放心下来,这下自己应该不算这有钱人的敌人了。

朱高炽在柳河县呆了五天,而这柳河县的赈灾又持续了一个月,而这期间下了两场雨,但是雨量不大,对于这缓解旱情有一定的帮助。

夏粮收购之后,就要立即播种,第二个闸门已经打开,以保证用水,不过要是不下雨的话,这水可不怎么够用。

而王钰也没有让百姓闲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加固河堤,特别是一些低洼处,也不知道谁说的,王钰反正记得:大旱之后必有大涝!

当初运送粮食的时候,那可有大量的麻袋,而把粮食运送到了之后,这麻袋那也回收了回来,这麻袋可是好东西,不容易腐烂,趁着现在河里没有水,于是干脆就把这河里的砂石挖起来装置麻袋里面,然后整整齐齐的码在了河堤上,这样一来,疏通了河道,同时也把这麻袋用了,算得上是两全齐美。

另外一方面,朱高炽也回到了京城,第二天一早,便也参加了这早朝。

朱棣高高坐在了龙椅上,虽说已经都五十多岁的人了,现在的他依旧给人一种雄赳赳的感觉,在他的下面,则是整整齐齐站着的大臣。

看看自己的儿子,朱棣这才问道:“太子你奉命到南方巡查,现在那边的灾情如何?”

这也是朱棣最担心的事情。

朱高炽连忙站了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奉命前去赈灾,所在之处那是赤壁千里,灾民遍野,情况极为不乐观,好在朝廷赈灾及时,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乱,现在那些逃难的灾民已经66续续的回到自己的家园,而且南方这段时间也快进入雨季,儿臣已经令当地州县衙门抓紧时间播种秋粮。同时也派人巡查!”

朱棣点点头,自己这儿子打仗不如他弟弟,不过这方便倒是一个好手,微微沉吟了一下,拿起了手中的一个折子,道:“朕收到了一个折子,上面说这柳河县县令王钰利用这次大灾之际,巧取豪夺,榨取民脂民膏,不顾百姓性命,这柳河县,要是朕没有记错的话,刘爱卿,阁老他老人家也在柳河县吧!”

刘大人,原本刘本卿,刘嫣然的父亲,王铭的女婿,现任工部侍郎一职,闻言也站了出来,道:“启禀皇上,臣岳父正是住在柳河县!”

“那他这段时间有没有给你书信说说这柳河县的事情?”

朱棣问道,这柳河县可有一个阁老在,虽说已经告老还乡,但是在当地的威望绝对不容小视,这县令要是利用这次机会巧取豪夺,榨取民脂民膏的话,他难道就不出面过问一下?难道说着人不在朝野,这也不过问这朝野的事情,还是他也和这个县令一起?

对于这柳河县的事情,刘本卿其实也不知道,闻言摇摇头,便道:“最近一段时间倒也没一听到家父提及此事。”

“是吗?”

朱棣脸色显得有些阴沉,又朝朱高炽看去,问道:“那么你是否去过柳河县?”

虽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上的折子,不过这柳河县朱高炽当然去过,现在竟然看有人诬陷这王钰,这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当下便道:“启禀父皇,儿臣去过柳河县,但是儿臣所见,却并非这奏折中所写的那样,这柳河县县令王钰,并非是一个巧取豪夺,不顾百姓性命,榨取民脂民膏之人,反而儿臣认为,他是这次赈灾的工程,关于此事,儿臣正打算禀告!”

“那你说道到底是怎么会事。”

朱棣给了自己儿子一个机会,也想听听他怎么说。

其实朱高炽也有些奇怪,参一个小小县令的折子怎么送到了自己的老爹的手里,按理说到了吏部就会被扣了下来,毕竟这事情吏部就可以处理。

不过这也不是现在想这些的事情,当下便也道:“儿臣这一路看到的,的确到处是赤壁千里,哀鸿遍野,不过到了柳河县,我看到的却是粮食丰收的景象,柳河县的县令王钰,虽说年纪轻轻,但是上任一年多来,大兴土木,修建了大量的水窖,疏通了沟渠,修建了不少的闸门,同时还在修建了水坝,蓄足了水,所以在面临干旱,柳河县有了充足的准备,因此收到这次旱情的影响最少,夏粮也丰收,而在收获粮食之际,他也没有忘记帮助邻县赈灾,而当初以阁老为的士绅也出了很大力,除了认捐一部分粮食之外,其余粮食均卖给衙门,而在王钰的组织下,这些收购上来的粮食全部以市场价卖给邻县作为赈灾所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周边几县百姓的吃粮问题,给朝廷的赈灾粮食运到争取了时间,同时,他在各个出口设立了关卡,凡是普通百姓卖粮,以平时的市场价格便可以购买,但是对于那些商人却做出了限制,原因就是担心他们运回粮食之后以高价出售,很大程度上稳定了粮价,当初儿臣让徐智冒充商人以高价向他买粮,却没有想到被狠狠的骂了一顿。”

“徐智被骂了?”

朱棣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那你给朕好好的说说!”

朱高炽看到自己的父亲并没有生气,这心里也放松下来,当天把当天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惹得这朱棣倒也连连点头,然后道:“现在看来,这奏折上面说得也是真的,其实这不是什么有人参这柳河县县里王钰的折子,而是请求给他嘉奖,和你说的也差不多,看样子也没有假,至于他让齐大海调动兵力建立关卡的事情,这齐大海功过相抵,便也不追究了,至于这王钰应该怎么嘉奖,这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