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岳先生开口,转让的事情好说。这间店铺三百平方左右,目前市价每平方5000元,若按市价算下来就是150万。岳先生帮了我这么大忙,看先生面子上,就去掉前边百位数,按50万计吧。不知岳先生意下如何?”陈天意略一思忖,心中便有了决定。

岳擎达大喜,陈天意这个提议很明显做了很大的让步,德化步行街可是出了名的商业街,那里的店铺地价,就算在全商都都是数得着的高端价位。

陈天意说的这个市价标准没有丝毫夸张成份存在,甚至还有些缩水,这个价格绝对是优惠得不能再优惠了,更何况陈天意还主动在市价的基础上减去了一百万的大头,很明显,这减去的部分就是刚才岳擎达没有收他送出的银行卡而改变形式送出的补偿。不过,这补偿也忒大了点吧!这足以说明陈天意对岳擎达的感谢是由衷而发的。

岳擎达却不知道,刚才陈天意送给他的那张银行卡里边还真是整整一百万的金额。

不过,岳擎达并不想占人家的便宜,当下真诚地道:“这如何使得?我的面子哪里值这么多钱!陈先生不介意的话,还是按市价来结算吧。而且我那朋友不缺钱,他将事情全权委托我办理,准备了充足的资金。”

陈天意真诚地道:“岳先生,我家的店铺我说了算,这事您就别再推让了。就按50万的价格计吧,您要再说,我连这50万我也不要了。您为我父母讨还了公道,追回了失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如果我不表示一下谢意,那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也没脸去面对先父先母的在天之灵。”

见他话都说到这份上,岳擎达也不再骄情,当下轻笑着伸出手去:“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刚好我带了钱,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去自助银行办手续吧。”

陈天意也是雷厉风行的人,当下爽快道:“好!岳先生果然爽快。福叔,麻烦你回去一趟将银泰的相关证件手续都带来。”

那个中年人也就是银泰的经理福叔对陈天意点点头道:“是!大少爷,我这就去。”说罢,转身离开了蔡记蒸饺。

在福叔离开之后,岳擎达一行四人也跟着结帐离去。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那么接下来就很顺利了,岳擎达与陈天意二人顺利办理了交接手续,岳擎达将50万转到陈天意的帐户,而陈天意也将相关证件手续全数交给了岳擎达,随后,一行人在陈天意的带领下到银泰珠宝转了一圈。

事情办完后,岳擎达和池婉蓉与陈天意等人各自分开。

等到岳擎达将池婉蓉送回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岳擎达想起自己回来还没有通知郑嘉颖,就驾车直奔惜缘酒吧而去,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当他来到惜缘时却发现惜缘竟然是铁将军把门,根本就没营业。疑惑之间,岳擎达拨了郑嘉颖的电话,打了过去,可是电话中却传来了用户已关机的提示。

既然人见不到,也联系不上,岳擎达只好驾车回了南河小区自家别墅,当他到家才发现郑嘉颖竟然在这里,一问才知道,姚希宜和林菲菲和裴丽娜在岳擎达离开后,就带着小婉婷一起出门逛街,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了惜缘把郑嘉颖接了过来。

见到岳擎达,郑嘉颖美眸如水含烟,目光中充斥着化不开的思念,虽然只是分别了短短半个月时间,却让她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这一刻,她真的很想一头扎进小情郎的怀里,好好亲热一番,可是有姚希宜等人在侧,她也只好将这股相思压在心底,在外人面前,保持着朋友间的距离,微笑着冲岳擎达打着招呼。

折腾了一天,几女都累了,聊天笑闹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去睡了。

岳擎达在众女睡下之后,悄无声息地钻进郑嘉颖的房间,挥手之间,在房间四周布下隔绝法阵,上床钻进郑嘉颖的被窝里。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郑嘉颖,感觉一个人钻进自己被窝,顿时惊醒过来,张嘴欲呼,却被一张大嘴顺势吻住,自己整个人也被来人紧紧抱住,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气息传入鼻息。

“小达,是你?你怎么过来了?希宜和菲菲他们可都在隔壁呢!你就不怕她们听到了吃醋?”郑嘉颖顿时心中一片惊喜,压低声音附在岳擎达耳边小声嗔怪道,整个人却早已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在了岳擎达身上。

“不怕!我在这屋内已经布下了隔音阵法,这屋里的动静她们听不到。”岳擎达在郑嘉颖耳畔小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郑嘉颖的睡衣之内,手指拂过那高耸的山峰,郑嘉颖的身子顿时传来一阵轻微的颤栗。

郑嘉颖忍不住越发抱紧了他,柔软润泽的樱唇吻落在岳擎达的嘴唇之上,带着轻轻的喘息,柔声道:“小达,我想你!要我……”

岳擎达拥吻着她,摸黑之中解开她的睡衣,同时除下自己的睡衣,压了上去,顿时感觉到自己下身的伟岸被一股温润和紧凑所包裹,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泰感如同通电一般瞬间传遍全身。在他奋力的攻伐之下,郑嘉颖很快就沦陷了。

屋外,寒夜凄冷;室内,春意融融。今夜注定是个暧昧温馨之夜。

翌日。早饭后,岳擎达驾着路虎车载着姚希宜、林菲菲和郑嘉颖离开别墅,中途将郑嘉颖送到惜缘酒吧后,转而去了学校报到。而裴丽娜也奈不住性子,开上自己新买的一辆熊猫,带着小婉婷去了银基商贸城,节后开学前这段时间,还是很忙的。

省人民医院,院长办公室,气氛凝重。

办公室里除了钱明华外,还有两男一女。

“钱院长,我父亲现在情况如何?”其中一位男子沉声问道。这位男子年纪大概在四十二三岁左右,个子中等,国字脸,面相严肃,两眼炯炯有神,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沉稳威严,有一种不怒而威的上位者气息。

这男子一开口,另外一男一女也都把目光投注在钱明华身上。

钱明华沉吟片刻,这才平视着那位威严男子,一脸严肃地道:“这次形势很不容乐观,具体情况如何需要开颅才能确定。不过叶老先生年事已高,而且年前刚做过一次大手术,现在要做开颅手术,恐怕……”

“恐怕什么?钱院长有话不妨直说!我们有心理准备。”威严男子神色一黯,但说话声音依然沉稳有力。

“如果由我主刀,成功率绝不超过百分之十。”钱明华心情沉重地道。

“什么?才百分之十?!”另外一位男子脸色极为难看地脱口而出。

这位男子年纪在四十岁左右,面相刚毅,梭角分明,皮肤黝黑,一道八字胡为他平凭了几分霸气,如果岳擎达在这里,就可以发现,这位男子跟池婉蓉长得有几分神似之处。

“百分之十是最理想的情况。也很有可能什么都不能做就重新缝上。”钱明华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

“姓周的,你不是脑外科专家嘛,照你这么说,我岳父就没救了?”那跟池婉蓉长得有几分神似的八字胡男子立刻暴跳起来,指着钱明华的脑门骂道。

钱明华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对方。

“国强!”威严男子冲八字胡男子沉喝了一声。

“我……”八字胡男子愣了一会儿,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郁闷和焦灼之色,眉头更是皱成了川字,一张脸憋得通红。

“对不起!钱院长,我这内弟就这脾气。”威严男子默默地看了八字胡男子片刻,这才转向钱明华道歉道。

“我可以理解,不过现在形势比较紧急,叶书记还是要尽快做决定。”钱明华沉声道。

他说的叶书记就是那威严男子,他是中原省政坛的一号大老板,省委书记、省委常委叶宏林。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确定父亲叶良泽的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