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欢声阵阵为谁唱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曾经的娇花争艳,纵蜂缠绕夜夜欢,说不尽的风流岁月,享用不尽阿谀缠绵;等到容颜憔悴、朝华不在,只把明镜恨。

作为欢场女儿家,走上这条不归路,虽然都有她的伤心事,却也都有她们的觉悟。

一辈子终了欢场,除了有幸成为『妓』院的老板,也就是老鸨;大多的就是一条孤苦路,要是一个正统的家中的寡『妇』,由于风俗的约束和早就习惯于孤独,苦守一生还算面前;可是作为一个欢场女儿,早就习惯于夜夜男郎换的她们,如何能够甘心于如此寂寞。

趁年华尚在,除了尽量积攒足够的养老钱外,就是找个好男人嫁了。

可她们这种尴尬的地位,男人们醉玩欢场,图的就是一个开心解闷,做个『露』水鸳鸯人人喜,但是要把她们去入家中,可难为了;『妓』女就是『妓』女,放在外面是宝贝,放在家里就是臭狗屎,会被人家骂死了。

当然,那些出『色』的名花,还会有机会加入名流上层的,也不过是人家的第多少房小妾,男人死后也没有一点保障的可怜的工具罢了。

再就是嫁作商人『妇』,古代,一个商人再有钱,也是个下等的贱民,甚至连绫罗绸缎都不能穿在外面的可怜人,能娶到一个花姿美艳的名花,也算是般配的很,也是大多欢场女儿的最后出路。

嫣红今年都二十二了,作为一个古代的女人,也算是一朵儿即将衰败的花儿了,还是个能独霸平州的名花,自然该为自己的今后的路寻找出路了。

可是,现在,就是嫁为商人『妇』都好像很难了;南边大宋国,如今的商人,是古来最有地位的时代,而北国大辽由于国土广褒,人口稀薄,更是需要商人为他们流通所需;这年代的商人竟然是欢场儿女的抢手货了。

但,嫣红的心气是很高的,她看中的,想把自己后半生托付的那个人还是个一方名士,不用说,当然就是冯老怪,大郎儿的师尊。

如今,她都没心事接客了,再为别人送去妩媚和呻『吟』,在她心里就觉得这是对冯郎的不尊敬;就是欢场人物,有时候也需要廉耻的。

她倦懒了,老鸨的脸『色』可是一天比一天脸黑了。

嫣红是这里的头牌,是摇钱树,她倦懒不要紧,可老鸨的银子一天天的渐少,可肉痛死了。

头牌的架子甚至脾气自然就是大,老鸨可不敢像对待其她的那样使手段,只有在慢慢物『色』新的头牌的同时,更是整日的低三下四的讨好嫣红,为的就是她站好最后一班岗,最大的发挥余热。

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风儿温柔清新,竟然带着稍许的暖意,亭榭花径中间,间或有迎春花儿淡淡的幽香飘过。

嫣红百无聊赖的走在它们之间,偶尔摘下一枝花儿放到鼻子上面,轻轻的享受其中的淡淡的香醇,心里在埋怨冯郎的寡恩,好像有十天都没来了。

虽然有过,欢情激『荡』时的海誓商盟,还有冯郎的承诺,可是这一天终没有到来,所以她心颤动。

“花娘,花娘!大姐叫你打扮一下去前面,说是有重要的客人。”老鸨的人来叫她了,这也是一次两次了。

“就说嫣红这会儿身子乏,去叫别人吧!”几乎每一次,嫣红都这样希望回绝,接着一般的该是老鸨出面了。

果然,马上就听到胖胖的老鸨喘着粗气往这里跑,边跑边喊:“好女儿,亲亲的女儿,就这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啊?算我求你了!这一次可来了惹不起的,我也是无奈啊,千万的,女儿也要去把这个场面维持下来。”

嫣红懒懒的问:“这里来的大人物多了,难道他还敢砸场子不曾?”

老鸨苦着老脸王呜咽:“就是这样的,已经开始砸了,说是再见不到你出现,他们就把这里一把火烧了,呜呜!”

谁这么大胆?老鸨能把红云梦做得很红火,当然后台不浅。

老鸨怎都是把嫣红带大的衣食父母,多年的情分也不允许嫣红对这种事坐视不管,所以她跟着就去了。

老鸨可没说错,离前厅老远,就听里面人声喧沸,咒骂和击毁东西的声音阵阵传来。

这还了得,老鸨幽怨的看了嫣红一眼,哭咽着就往里面跑:

“来啦,来了呀!各位大爷可手下留情啊,老身下半辈子就剩这些东西了呀。”

就听里面汹汹大骂:“不过一个小地方的贱货,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还把自己当贵家姑娘不成!再不出来信不信爷爷我把你们全宰了?”

老鸨进来就给人家跪下了:“给位大爷手下留情啊,嫣红姑娘不过是偶感风寒身子不适而已,如今听到是各位大爷来此,还不是勉强站起来梳妆打扮一下,好过来陪大爷高兴。”

嫣红也故意一幅娇柔疲惫的样子,娇滴滴的来到袁野面前行礼:

“这位爷恕罪,奴家却是来晚了,一会儿定然好好陪大爷喝几杯的;看在嫣红的面子上,就……”

女人是水,漂亮妖艳的美人儿更是泻火的无上妙水琼浆,这个袁野就是有一万个不忿,见到嫣红也就一下子变作五指『揉』,抱起她就又『摸』又『揉』的往软榻上一坐,高声喊道:“兄弟们,到下次为止吧,老鸨你就快快准备姑娘和酒菜吧!放心,只要把爷爷伺候高兴了,大把的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嗷也,大爷,你轻点。”那是嫣红痛苦的声音,但还得陪着一张笑脸;原来原野的安禄之爪已经『色』急的探入她的身子里面了。

嫣红知道,今儿说甚么也逃不过一场赤膊大战了;再说,被这家伙一通『揉』刺,竟然叫她身子火热又舒软,冯老怪十几日没来,嫣红的身子可也真是想了。

喝过几巡的酒儿,娇艳晕红更是把嫣红的美艳烘托在脸上,把一个『色』家狼袁野看的是血脉大涨,神情昏『迷』,竟然一下子就把嫣红的衣服拽掉,顺手拔下自己的衣服,就在前厅里,众目睽睽之下,把嫣红就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跨上,就见他身子往上一挺,再把嫣红的身子往下一按,就听噗呲一声,接着就是嫣红她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哀嚎呼叫。

袁野手下的众家兄弟,这时候那还能老实本分,各自找到对手也是盘肠大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