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是心里想想,小夏也不敢说出来孟竹国得知消息后,他立刻赶回办公室,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钟头

当他打给陈飞尘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被挨骂的准备陈飞尘听着带有颤音的孟竹国的声音,陈飞尘怒火有点减少,他沉声问道:“事情知道了吗?”

孟竹国随之回答道:“夏松同志已经告诉我了”

陈飞尘嗯了一声,他提醒说道:“要重视这件事,要抓紧办了,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

孟竹国忙不迭说道:“是,是”

陈飞尘挂上电话,他让孟竹国如此行事,他也有他的想法,他觉得孟竹国是不可能与自己无关系的,与其隐瞒什么,还不如现在就做出来,何况他现在做的事情,主席未必会不高兴因为孟竹国已经对得罪了不少人,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现在的境况和自己当初的境况不是一样吗?唯一的区别,他现在是省长,而当初自己只不过是军长

他想罢之后就不再关注广东这边,他拿起电话打电话打给了刘伟他在电话里嘱咐刘伟可以进行第二步计划了还提醒刘伟在行动中要行动隐秘

刘伟挂上电话后,他正了正军帽,他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他低叹一声,他拿起电话打给了一个人,在电话里他把方才的陈飞尘下达的命令全部说了出来,他接着就说道:“我是否执行?”

电话那头说道:“执行,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已经没法善了,只能继续,上面我会转告的,你现在立刻执行,事情做的漂亮点”

“好的明白”刘伟说完挂断了电话他随之走出了办公室对着自己的秘书说道:“集合队伍,有行动”

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有很多机器都在运转,如果精通人士过来一看的话,绝对会知道这些机器都是高精密的监听、监测仪器两人戴着耳麦继续坐着,明显这两人是工作人员而在他们身旁站着的两人互视了一眼后,一个人毅然说道:“我向首长反映”

广州军区临时司令办公室陈飞尘听到开门声,他一看是鲁健,鲁健走进来手里拿着电文,他立正说道:“二部来电”

说完,他双手把电文递交给陈飞尘,陈飞尘接过一看,他脸色就有点阴沉,他低声说道:“果然如此,不过正常这反而是在情理之中”

他想了想后对着鲁健说道:“告诉他,继续监视,不要轻举妄动,如果要采取什么行动,必须要得到我的同意”

鲁健应声是之后,转身离去等鲁健离开后,陈飞尘背靠在椅子上,他看着桌面,他眼神有点黯然,他说是正常,可是对刘伟如此的表现还是很失望

他想到:自己还是过于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以及实力了在主席面前自己算什么,刘伟本就与自己相处不是很久,也是刚靠向自己,自己不相信他的同时,何尝不是他不相信我呢?自己让他执行这些任务本身就是有考验的意思在内,也幸亏自己有这番考验,这才让自己发现了刘伟并不是和自己一条心靠着主席远比靠着自己要安全的多刘伟是如此,那么其他人呢?会不会和他一样呢?

陈飞尘想到了肖华、张华他们这些人,也想到了远在西北的原十六兵团将士还有原西北个兵团指战员,他们又是如何的呢?自己和主席相比算什么?如果自己和主席有了冲突的话,那么他们会站在哪边?

他想到这心越发发冷,良久之后,陈飞尘长叹一声,他苦涩咽了咽唾沫,他低喃道:“自己怎么能与主席相提并论呢?”

可是接着陈飞尘又低声说道:“可是万一主席今后要对付自己,自己怎么办?自己总不能俯首就擒,等着挨宰?”陈飞尘想到了文革,想到了那段长达十年之久的中国最大的变革最大的一次思想洗礼也是最大的党内整肃

想到这,陈飞尘低喃说道:“我这不是要怎么样,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想好好和家人活下去我不想成为历史上那些被整倒的老革命们虽然我做了这么多,也改变了不少原先的历史,可是自己还是不踏实啊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今后就不会发生文革自己这么做也是想今后就是有文革自己也要成为制订者甚至是执行者”

他无意识的打开了抽屉,抽屉里有着陈飞尘与额丽娜的合影照,他看到这张照片,他眼睛一亮,他脑海里浮现起了额丽娜,想到了自己和额丽娜一起生活的日子,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可是,他又想到还有一个儿子躺在病**,到现在还生死未仆这让他的怒火有燃然雄起他加有了一个很好的理由,那就是自己这么做就是为了报仇

陈飞尘恨然说道:“见鬼去,老子这么做就是为了儿子去他妈的原则党性?再这么下去老子就绝种了”

会议室里在一番激烈讨论之后,又陷入了沉默说是讨论其实就是如何如何严惩凶手,议论的中心已经从讨论陈飞尘身上转移了过来刘副主席还不能插嘴,还不能多说,这让他憋气憋的实在厉害

刘副主席自己都不吭声了,这让陈白等人如何再说下去,他们就是辩解也无从辩起,搁着普通人身上说就是自己都不急、都不说什么,我们这些外人还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聂总倒是把该说的都说了,他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一口恶气自从军队不得干政这条命令下达之后,这自己的工作就开展十分困难什么都是经济建设为先,就连打仗也要看经济形势的脸色,美其名曰:打仗就是打钱

聂总每次想到这话就恼怒非常,他一直都想到:难道没钱就不能打仗了?就任人欺负了?为什么以前如此困难的局面下都能强硬起来,现在就不能了?

聂总与刘副主席最大的分歧点就是在此,刘副主席等人的观点就是中国建立之后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提高百姓生活,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为了做到这个就是牺牲点利益也不是不可以等国家富强了,到时候什么都可以讨回来

聂总则是不以为然,在他的观点里就是如同主席一般,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宁肯轰轰烈烈战死,而绝不会委曲求全、苟活下去

这就是执政理念的不同而聂总与陈飞尘交好,能有共同语言,也是基于此,如果陈飞尘不是这样的观点,那么聂总也不可能支持陈飞尘的工作,再退一万步讲主席也不会如此力挺陈飞尘,陈飞尘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看到众人都不开口说话,主席就开口说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发言结束了,那么我就说说下,说说我个人的意见、看法”

总理点头说道:“主席,请讲”

主席顺势就开口说道:“既然已经成了事实,那么就看调查结果,如果是如此,那么陈飞尘的情况就立刻制止,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如果事实证明没有这么回事,是冤枉的,那么我们再开会研究如何处分陈飞尘同志”

刘副主席立刻插言道:“怎么还要开会研究?到时候事实清楚,就没有这个必要开会了”

主席脸一沉神情极为不满声音颇响说道:“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能不能等一下?难岛连这点耐性都没有了吗?”

刘副主席看了看主席后闭上嘴低下头不吭声了,主席没有看向刘副主席而是平视前方接着说道:“我在这里表个态,不管如何陈飞尘同志在这件事上是欠考虑的,问题在于处分的力度轻重问题,到时候如果证明是陈飞尘调查错了,那么我决不姑息,绝对会严惩陈飞尘同志你们大家认为如何?如果有不同意意见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任何人都知道主席现在已经在发火了,在座的人都有点怕主席,他们都沉默了,刘副主席却抬起头说道:“如果那样的话,那么怎么处分?现在可以先议议?”

刘副主席的话音一落,会议室气氛立刻压抑起来,总理率先对着刘副主席说道:“现在在没有结果出来之前就轻易商量一位同志的处分,那是不是太不尊重这位同志了?这对陈飞尘同志是不公平的我倒要想问问,如果证明陈飞尘没调查错误,那又该如何?固然他执行任务中有所欠妥,不够冷静,但是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我们同样要看到陈飞尘的功劳,难道陈飞尘就没有功劳了吗?那么这又怎么说?”

众人都是一惊,就是主席都是大有深意看着总理,他们都没想到总理会如此公开与刘副主席闹翻,总理这么说就是把压在主席身上的压力一下子转移到他身上

聂总反应过来了,他心中暗赞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总理到底是总理,这么动动嘴,在主席的心目中地位立马不一样当然本来就很高,现在是加不用说了”

聂总接着也说道:“不错,刘副主席,您说该如何评定陈飞尘的功劳?”

陈白等人都是失望看着刘副主席,他们都对刘副主席现在的表现很失望,这是个人能力问题,再怎么说这也太失常了,感情用事的人怎么能管理好一个国家?他们都怀疑自己支持刘副主席,是否做对了?该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