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才是直视着陈飞尘说出这番话的,可是陈飞尘却没有回答,等了一段时间后,李广才依旧没有等待陈飞尘开口回答反而他发觉到陈飞尘的目光越来越阴冷,他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也越来越让自己感觉到阴森

阴森至少意味着有点畏惧,他有了这种感悟之后,他再看向陈飞尘的时候,他发现陈飞尘对自己有了杀心,他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心脏不受控制乱跳接着他突然间想到陈飞尘的出身,想到了陈飞尘来广州之前打来电话里的那番话,他醒悟了

他都感觉到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是不是昏头了?是不是利令智昏之下才说出的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话?他刚想开口解释企图弥补什么的时候,陈飞尘却开口了

陈飞尘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李书记是有了自己的道了既然如此,那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祝你能未来有着光明的前途送客”

小夏闻声立刻开门走了进来,他早就等着陈飞尘的吩咐了,听到陈飞尘的命令,他开门进来对着李广才敬礼说道:“李书记,请”说完,小夏伸手摆出请走的手势

李广才嘴巴动了动,他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他原本想修补方才的裂痕,可是看到小夏进来了,他的面子最终还是最重要,他还是没能拉下面子,他站起来保持风度说道:“告辞,陈副总长,陈飞尘同志”

李广才离开后,陈飞尘眼睛眯了眯,他心中却冷哼好几声,他想到:好大的威风,在我陈飞尘面前摆架子,这还真没有几个人,还真的当成自己是政治局委员了,还真把我当作小人物了好,好的很啊,就是不知道今后还是不是如同今天这般,还是那么潇洒走着瞧

李广才坐上车离开司令部前往省委的路上,他心情很不好,此行拜访陈飞尘可以说是相当的失败,不仅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甚至还不如不来他心中有了悔意,可是转念他又想到自己是政治局委员,是省委书记,再怎么说也是封疆大吏,自己也是主席一系的人,再怎么样主席还是会帮衬自己,主席只会对孟竹国、涂青他们动手,即使对自己之前的表现不满意,但也不会过分,自己熬熬也就过去了唯一麻烦的就是得罪了陈飞尘

李广才可是知道陈飞尘瑕疵必报的性格,这个人物连林刚这个老首长都敢往死里整,何谈其他人了,就是一个不顾情谊的势利分子

想到这李广才最终一声长叹来结束自己的思考李广才想到的是既然得罪那就得罪了,事已如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陈飞尘在小夏回转办公室之后,就开始让小夏记录向中央、向主席汇报的电文,内容里详细阐述了广州事件的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里面夸大了李广才的不作为,同时也给涂青说情,当然对于孟竹国以及姜昀,陈飞尘是措词严厉,要求主席严惩

小夏记录完毕后,他显得很是疑惑,他是知道孟竹国以及姜昀与自家首长的关系的,怎么首长反而会这么说,这么向主席汇报呢?

陈飞尘看到小夏眼神中的疑惑,陈飞尘笑骂道:“瞎想什么,到时候你就明白了现在赶紧给我去发报,我还要等着主席的批复呢?你就一直等在电台旁,哪里都别去”

“是,首长”小夏敬礼完毕后拿着电文立刻前往电讯室发报而去

广州消息灵通者自然知道广州已经变天,李广才那里不是第一目标,陈飞尘才是,别的不说,朱秉文带着小女来拜访了再次看到朱幽怜,陈飞尘心情还是不错的,毕竟看到美女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何况又是一番激战胜利之后

朱幽怜依旧神情比较冰冷,从进门到现在,也只是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听着陈飞尘与朱秉文在说话,从神情上也看不出她到底听进多少

朱秉文看到陈飞尘的目光时不时投向自己的女儿身上后,他内心多少有点得意他带上自己的女儿原因就是想缓和与陈飞尘的一些不是裂痕的裂痕之前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没有帮助,现在不修补关系,那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陈飞尘听了朱秉文一番恭维的话之后,他也没多少客套的心情,他继而对着朱幽怜说道:“朱姑娘,难道你在家也是如此吗?如此不近人情?”

陈飞尘说话的时候神情笑眯眯的,但绝对不会让人感觉是色狼那般,相反给人感觉像是长辈一般说的那样关怀晚辈的样子

朱幽怜眼神看向陈飞尘,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飞尘也没有避让而是直视,陈飞尘没有轻易避开视线的习惯,何况只是一介女子

不知不觉中陈飞尘与朱幽怜对视过一分钟,陈飞尘倒是没什么感觉,可是朱幽怜却是两样,她脸上一红避开了陈飞尘的眼神陈飞尘看到如此冰冷的女子会脸红,这让他很是喜悦,脸上的喜色根本就没有遮掩显示出来

朱秉文自然把两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朱秉文突然间有了一个近似于荒唐的主意,如果与陈飞尘达成联姻的话,那么不是最佳的修补方法吗?大家族之间娶上几个老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族的子女婚姻也是不能自主,这也是一个常识

朱秉文自然以利益为主,女儿的婚姻对于他来说也是增加自身势力的筹码作为朱家子女那么就必须要考虑家族利益,要为家族作出牺牲这和家国天下的理论本质上是一样的

朱秉文想罢就开口对陈飞尘发出邀请,邀请陈飞尘出席为他庆功的晚宴当然朱秉文话里的意思是除了本家家主等有限几个人外,不会邀请外人参加

陈飞尘略一思索之后,他说道:“可以,晚上正好有空,到时候就到你那里去吃免费晚餐了”

朱秉文对于陈飞尘这种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玩笑话可不能忽视,他不放心问道:“陈将军是不是我们朱家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陈飞尘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说没有一直到朱秉文告辞离开,他也没有知道陈飞尘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飞尘独自坐在椅子上悠悠说道:“你们家做错的事情多了去了,随便找一件事情就可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