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整片赤luo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朱心荷呆了,她可是第一次看男人的胸膛,而且还是他的。他怎么没穿贴身衣服啊?

朱心荷努力地移开眼睛,寻找伤口,最终看到了一片暗黑的伤痕,惊的她的手一抖,叫道:“啊!这么严重!这样还说没事!让我给你包扎!”

“不用包扎,小伤!”康以笙说道。

“这可不能掉以轻心!这种伤很可能是内伤和外伤都有!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很可能会伤及内脏的!”朱心荷已经找出专治跌打损伤的特效药,准备给他疗伤:“我说康大人!你就乖乖不要动,处理伤口这种小事就交给我这种小罗罗来做吧!”

容不得康以笙拒绝,朱心荷已经将药喷涂在了他的伤痕之上,接着看到她低头在他的伤痕处轻轻吹了几下,好似有发丝轻抚的感觉。

她就在他的眼前专心地处理着伤口,康以笙可以看到她的刘海还有干净的头皮,当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他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酥麻的电流传了过来。该死!他有那么想女人了吗?

康以笙闭上眼睛,不多时听见她拍着手喊道:“ok啦!康大人!看看小的处理的怎样?”

康以笙睁开眼低头一看,我地天,他的胸口鼓鼓的像戴了半边胸,他不由地惊叫道:“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被球打了一下,不是被枪打了!”

“一样的一样的,都是受伤了嘛!我懂医术的!”

“可是这包的也太夸张了吧!你有没有学过医啊!”

“学过啊!”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小时候一直梦想当兽医来着,后来自己买了本《动物病理防治》回来研究过!嘿嘿!略懂!”朱心荷毫不谦虚地说道,她以她的梦想骄傲!

“朱!心!荷!”康以笙没法淡定地站了起来,有点小抓狂。

“康大人请息怒!小的给您准备了可口的营养早餐,您就消消气吧!”看到朱心荷笑呵呵地举着一碗粥,他还能有什么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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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接到了薛珍熙的电话后,白千影打车来到慧园门口接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薛珍熙。薛珍熙经过精心的打扮,穿着一件漂亮的花裙子,纯净的脸庞洋溢着愉悦的光泽,那是沉醉在恋爱里的人才会拥有的。

自从白千影与薛珍熙有了约定后,到了周末只要她有空,就会陪同薛珍熙一块去谈恋爱。其实白千影完全可以当她的挡箭牌,不用每次都陪着她去,但是,为了薛珍熙的安全着想,白千影不放心她一个人去约会。

两人来到华茵高中门口的天使之语面包店,结果被告知,许岩今天请假。

“小熙,你没有提前和他手机联系好吗?”

“额……每次他都在的啊!”薛珍熙掩饰不住脸上的失望之情,掏出手机拨打了许岩的电话,居然说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联系不上许岩的薛珍熙着急的快要哭出来,白千影只好安慰她。薛珍熙这时才发现她对许岩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只要一个电话不通,好像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白千影询问了面包店的工作人员,“请问,你们知道许岩住在哪里吗?”

“我们也不知道嗳!”玻璃柜后面的两个服务生说道。

“麻烦你帮我们查查吧!你们这里肯定有他的个人资料的。拜托了,我们找他有急事!”

“好吧,你们等等!”其中有个心地善良的妹子,经不住白千影的哀求,去了后台工作室。

不多时,那个妹子走出来,递给她们一个便签,说道:“这是他登记的地址。”

“谢谢,太谢谢了!”

白千影和薛珍熙出了面包店,两人看着便签上面的地址,是在v市郊区某个她们从来没听过的地方。

“走吧,我带你去找他,正好看看他家的情况。”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们来到一个叫凤歌村的地方,这里虽说是郊区有点偏,可是道路却修得极好,笔直宽敞,两边是随风摇摆的麦浪,车子跑起来格外顺畅。

走进凤歌村,她们两人一路询问,最终找到了许岩的家。眼前出现的是一户很普通甚至有些破落的乡村居所,有不算太高的院墙,白墙木门,两扇木门下方边缘都出现一块磨损厉害的豁口,看得出家里应该是养了会扒门的动物。

院子的木门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有几只母鸡悠闲地走来走去,时而嘴巴啄地觅食。

她们没有喊名字,东瞧西看地慢慢走进了院子。里面是几间平房,一侧的窗户墙根下出现一条蜿蜒的裂缝,粉着白石灰的墙壁出现不同程度的斑驳破损,有的地方的白石灰成块地掉了,露出灰色的水泥底子。

“汪汪汪……”

一只黄色的大狗猛地从门后窜了出来,朝她们狂吠不止,薛珍熙吓得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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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影的怀里。幸好大狗有铁链锁着,她们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希望狗儿不要再叫了。

大概屋里的人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出门来看。当端着白瓷碗的许岩出现在堂屋门口看到院门口的两个人时,手中的碗惊翻了,他连忙七手八脚地接,像在表演一项杂耍绝活,最终接住了快要落地的碗。

“妞妞,不许叫!”许岩不自然地微笑了一下,走出来迎接她们,并且呵斥了门后的大狗。

大狗极通人性,果然听话乖乖地闭嘴,回到了自己的狗棚里,看得出那只狗正处于哺乳期,下面的几对**胀鼓鼓的。

“许岩!”薛珍熙看到了许岩,激动不已。

“你们怎么找来的?”他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微光,带着几分尴尬,他并没有告诉过她们地址。

“只要你没离开地球,当然就有办法找到你。”

“呵呵,进屋坐吧!”许岩被白千影的话逗乐了,招呼她们进屋。

“哎呀~!怎么办?”薛珍熙刚抬脚就不幸踩到一泡鸡屎上,一脸的恶心表情,抬起来的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白千影有注意到许岩轻轻地摇摇头,微微叹口气后,跑向屋里。再出来手中已经多了一双男式拖鞋,摆在薛珍熙的面前,亲手替她脱掉沾上鸡屎的皮鞋,换上干净的拖鞋,并且解释道:“没办法,鸡没有狗听话,总是随地大小便。”

许岩的一句玩笑话,轻松扫去薛珍熙不愉快的心情。三人回到屋里,许岩忙着给她们倒水,她们顺便打量着许岩的家。

堂屋正面墙上悬挂着一幅寿比南山的中堂字画,下面有一个长形的旧案桌,上头摆着一座观音像、一个香炉和几个瓶子,香炉里还有燃到半截的檀香,可以闻见一股不算浓烈的檀香味。

屋里还有一个方形的大木桌和几张木头椅子。简单劣质的家具,朴素陈旧的摆设,由此可以看出许岩家里的生活条件一定比较清苦。

薛珍熙完全被她所见到的景象吓到,从小到大生活在锦衣玉食里的她,从来没有到过这样普通的村舍里,而且这还是许岩的家。她光鲜的衣着与这里的格局实在是格格不入。

白千影认为不虚此行,可以让薛珍熙好好看看,她和许岩之间身份背景的诧异,或许她意识到这一点后,就会主动放弃爱情。

“不用客气,我们不渴!”

“许岩,你歇会吧!”

许岩已经将两杯茶叶水端了上来,每人一杯,自己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道:“没有好茶招待,将就着喝吧!”

“呸呸呸~”薛珍熙喝上一口,立刻吐了出来,白千影见她脸上写着“难喝”二字,遂端起尝了一口,确实难喝的要命,毒药一般,这哪里是给人喝的呢?许岩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难堪的神情,转瞬即逝。

“味道还可以!”白千影看了一眼薛珍熙,她也跟着补充一句,“就是有点烫,呵呵!许岩,你今天为什么不去上班?”

三个人还未真正开始聊天,就听西边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咳咳……许岩,谁来了?”

许岩赶紧放下杯子,奔到西屋,白千影和薛珍熙对望一眼后,也跟了过去。西屋里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木头桌子,**躺着一个老人,正侧着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爸!是我的朋友!”许岩坐在床边,扶着老人坐起来,又在他的后背垫上一个枕头。他父亲看起来虚弱无力,甚至奄奄一息的感觉,可是那双凹陷的眼睛自打看到她们进屋后,就迸发出一丝奇异的光芒来。

“小熙,嫂子,这是我爸!”许岩转头介绍道。

“许伯伯好!”薛珍熙和白千影分别礼貌地打了声招呼,老人点点头,脸上浮现一丝难得的笑意道:“许岩,你去陪你的朋友吧!快去!”

许岩点点头,看了看墙上一个巴掌大的小钟上的时间后,从桌上拿起一个白色药瓶,倒了几粒药丸,服侍他父亲喝了药躺下下后,跟着她们一起出了西屋。

三人来到许岩家的后园,是一片菜地,看上去疏于打理,菜畦上只种着稀稀拉拉的小白菜和青葱。

“你们看到了,这就是我没去上班的原因。我父亲有病。”许岩的目光转向地里的青葱,看着生机勃勃的青葱,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怎么了?”薛珍熙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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