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严太太容易招桃花

萧家,整个别院中都沉溺在一股散不开的阴霾之中。

冗长而寂静的过道,缓缓通下一个未知的密室,两侧石器堆砌而成,只有微弱的灯光,才能看清那只能容下一个人走的过道。

幽幽的光线中,只听见滴答滴答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那轻缓的声音,更令人觉着疯狂。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铁门,里面一张小小的床,微微隆起,似乎躺着一个人。

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眸,阴狠的瞪着他:“萧骅,你会有报应的!”

萧骅冷冷一笑,仿佛她是在夸自己一样。

他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将门打开,锃亮的皮鞋,踩在地上,都能激起灰层。

他几步走到那人面前,邪魅勾唇:“啧啧,瞧瞧这水灵灵的模样,你说,要是让严奕风知道了,会不会嫌弃?”

说着,萧骅自己冷冷笑了起来,那笑声,听着都森冷入骨。

“萧骅,你处心积虑的变个和我一样的人出来,你以为你就成功了,做梦!”说话的人,正是安妮。

而那个在医院的,不过是被整容成她的模样,相似度高度吻合的一个骗子而已。

“是么,可现在,那个你安然的住进了严岚的别墅,你说,是不是我已经成功了一半?”萧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着她眸中流露的怒意,心情愈发的愉悦。

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缓缓弯下身子,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噬血而冷冽:“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还要留着你,让你好好看看,严家是怎么败在我手里的。”

安妮杏眸圆睁,瞪得大大的,眸中的恨意,若是可以化作利剑的话,她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身上的伤口以已经结痂,露出一条条宛若蜈蚣一样的伤痕,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这对于一个爱美的女性而言,是多么严重的存在。

在这之前,每次她身上留有这样的伤疤后,她就痛不欲生。

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现在,似乎也麻木了。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有多久,整天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而外面的那个人,却披着和她一样的皮囊,为所欲为。

“哦,对了,今天宁清一来过。”男人突然放开了她,从裤兜中掏出一块纸巾,满是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她一定想不到,当初一心想要将她挤走,做上严太太的人,居然就在这里。”

“萧骅!”安妮情绪激动,整个人起伏不定,额头布满了青筋。

可是,她的手脚都被捆绑着,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这么激动?”男人阴柔的侧脸,在灯光下愈发显得深不可测。

他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抿着薄唇看着她:“放心,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我一定会帮你得到。”

只不过,得到的是也是那张和她拥有一样的脸蛋的人。

当然,这个他不会说。

萧骅满意的看到她脸上的神色一点点扭曲,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一如来时,他走的无声无息。

安妮浑身无力,在**奋力的挣扎。

可是,她被注射了药物,浑身无力,即便是这样,他都不放心,还给自己捆绑了手脚。

她双手用力的砸在**,眸中的恨意,似乎能将整个密室燃烧。

“萧骅,你个恶魔,你就是个魔鬼!难怪宁清一不会爱上你,她就是一眼,也不愿看到你!”安妮失心疯一样的朝着他离去的背影嘶吼着。

男人的背影猛地一顿,浑身绷着,无尽的怒意熊熊燃烧,可随即,他依旧挺直了往前走去。

只是脚步比之前,匆忙了很多。

萧骅面色平静,棱角分明的五官宛若来自地狱的修罗,总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他走到密室外,一拳用力的砸在墙上,大掌紧紧握成了拳头,怒不可遏。

那女人,分明就是有恃无恐,泄私愤来的。

萧骅眸中闪过一道阴狠,那是当真想要杀人的凶狠劲。

他一直以为,自己将这份心思隐藏的很好,甚至就连宁水云这对母子都没有发现,而密室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他将通往密室的这面墙合上,走到书桌前,从其中的一个抽屉中,取出一本日记本,上面的封皮也已经破旧,可见翻阅的人,翻的合适勤快。

萧骅放开,泛黄的纸张里,夹着一张小时候的相片。

相片上,一个女孩紧紧靠在男孩的怀里,扬着手去够男孩手上的彩虹棒棒糖,扎着两只小马尾,粉嘟嘟的嘴唇上,还沾着彩虹糖。

萧骅看着,嘴角禁不住的上扬,粗劣的指腹,缓缓抚上那唇角,好似要帮她拭去嘴角沾着的糖渍。

这一刻的萧骅,不似面对外人时的阴柔,浑身散发着一股柔和的气息。

那是恋爱中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突然,管家在门口恭身开口;“少爷,表小姐在外面求见。”

萧骅神色陡然一变,嘴角的笑意顷刻收敛。

他动作利落的将照片放回书中,又重新锁回抽屉里。

“让她等着。”他淡淡开口,波澜不惊的语调,只有一股冷冽气息。

管家应了声,随即便传来脚步,渐行渐远。

他黑眸眯起,修长的指尖,托腮,一脸的沉思。

他自然知道,萧茗和宁水云的目的,不过是利用萧家想要借机压垮严氏。

如果说,严奕风娶的是安妮,他自然也不会和他结下梁子,可偏偏,他娶的是他心爱之人。

宁水云在楼下正襟危坐,一双水眸,却禁不住的四下轻瞥。

她心中忍不住唏嘘,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才会把一个好好的家,装修成这幅鬼样子。

瞧瞧,沙发是黑色的,墙上的壁纸,也是黑白格子竖条纹,还有这家具,这灯盏,哪哪都透着一股压抑感。

她不禁想象,要是让自己在这住上一天,只怕都得憋出病来。

她眸中流露出不屑,刚扯起嘴角,就听见脚步声。

宁水云瞬间收敛了神色,颤颤巍巍的从沙发上起身,小手不安的垂在身前,搅动着:“哥……”

萧骅眼帘轻抬,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

呆萌娇妻: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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