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芜静静听着,待人声越来越远,她才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语气讥诮。

男人垂眸望了她一眼,微微一愣,随即就勾了勾唇角:“那还得多谢你的配合。”

卫楚芜一看他的笑,不知为何,总觉得脊背发凉,忙不迭的别过脸去,哼声道:“别想太多,我不是配合你,不过是懒得走路而已。”

“是么?”男人翘了翘眉梢,笑着反问了一句。

卫楚芜不想与他玩文字游戏,所以没理他的话茬,只是靠在他的胸前,享受这人工马车,乐得舒服!

当众人上达禅佛寺时,已是戌时,经过一番受礼斋戒之后,皇上与住持大师进了禅房,众人则随寺内的僧人去到各自的房间。

青白色的墙,两张炕床,两边两个暖炉灶,一个衣柜,一张圆桌,几张椅子。

这便是屋内的全部家当。

随便的选了张床,拍了拍被褥,虽比不得王府的丝帛锦被,但至少也厚实干净。

一天的颠簸下来,早就让卫楚芜有往**一躺的想法,可是她不能,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此番出宫,虽说是在聿兰容的威逼胁迫之下,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盘算。

那个破王府她不想呆,那个该死的聿兰容她也懒得搭理,她想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逃跑。

可是刚一起身,小腹窜起的一股热流就让她猛的一惊。

这是。。。来月事了?

抚了抚额头,有些无奈,老天要不要这么耍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她占据这具身子也有两个月了,所以对一些基本的习性也摸了个透,痛经的体质,每每月事第一天都会格外的痛苦,她不住的哀嚎了一声,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逃跑计划暂时搁浅,晚膳也没用,一阵又一阵的小腹胀痛,缩在被子里,抱着画儿准备的暖手炉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好转。

她不住的蹙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