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现在只是安静的躲在暗处,看着街上的路人。无地可去的话就只能坐着

一直存在,可符梦哪次也没在意,因为就算从旁边走过,也不会说下午好。何况那帮人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沿着有些裂纹的大理石走到商业街后面的步行街。除了在树荫下打扑克或者下象棋的人外,围观着围起一个圈,占着最佳的位置观看棋盘的一举一动树荫底下的凉爽的风可以平伏短暂的紧张心情但就算这么安宁的地方。在鹅卵石路边的长椅上,仅有一个少年坐在那,独自一人在思索着什么。气场将路人拒之千里至少气质上像是某个不良团体的头目一般。符梦稍留意了下,只看到背影。像这样的人旁边应该会围着许多人吧?虽然没有棋盘但是至少眼前的场景是不错的。对面有一小片绿林是养鸟人专用林场打算转个圈,之后回去。要是能买点小吃就回去带给莫依一好了刚要迈步时啪的一个异物顶在后腰部,肩膀莫名被人按住“恩?”想回头看下,却被身后人提示不要有动静危险气息瞬间将悠闲感消失。从耳后传来轻声细语:“那个林子”

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是谁,符梦带着危险感的看着对面养鸟人的林子。在身后顶着的肯定是刀把吧。不听从的话就会转为刀尖吗?

按在肩膀的手也做出了提示。只能将脚步再次迈起目的地很快到达,甚至没有考虑时间。到了地点刀把也一样转为刀尖。身后的脚步跟的很紧绿荫笼罩在头上,一步跨上有些高的林子里。身后的人也跳了上来符梦往后退了几步,林子很浅,只让步行街的那些人不会注意这边就好。但就算现在跑也来不及符梦靠近一棵树旁,对面那人以慕的身影出现在绿荫包裹的林子中相较之下,以慕则自然的多,符梦认真的注视着以慕,生怕错过哪个动作符梦好像是在转移注意力,更像是打招呼:“才,不到两天没见。这么快就履行诺言?”

刀从袖子内抽了出来。以慕平淡的说道:“恩。但是仍旧没变真是不可思议,警告是白开水吗?好像就连一把利器也没带呢”

表情上似笑非笑的符梦,身后靠着树。似乎不那么紧张,反而微微一笑,仍旧不觉得以慕会认真的刺杀他:“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啊”

“啊,这样”

呲砰!!结实的从原来符梦头部位置的树上划出一道痕。厌恶的看着不规范逃来逃去的符梦,攥紧的刀把好像扎进皮肤一样要说符梦的防御跟进攻,大概就是躲避了吧。既什么都没有,也不能老老实实的挨刺呲这次在符梦身前划过的刀尖。险些逃过一劫的符梦勉强找着棵树,手放在树上似乎一直心不在焉的以慕,在树林中只有坚决的眼神,随着鸟声的伴奏。掂量着手里的刀具说道:“知道‘死’的方法吗?”

“恩?”

刚说完,印象中的寒光猛地劈向头顶。现场反应,符梦再次依靠着树。不明所以看着扔在进攻的以慕“也就是消失的方法”以慕简短的说道,似乎不打算进攻:“哪里掉了才会停止?”

“诶?……”跟人一样刚想这么说出去的同时。堇色风火可以说是心脏,那么其他的都是无用的?有的伤口也会复原,没受过断肢的创伤所以不清楚在符梦考虑答案时,以慕自顾自的说道:“虽然我们没有特定名称,但是外表上像人,也就自然的跟人一样。那么我切掉你的头就会死掉吗?还是”以慕将刀尖在自己的视线中,比较在符梦身上:“心脏腹部?”

“根本……”

“倒不如说连血都没有,人是以过度受损或者大量出血才会身亡,那,我们是什么?”

刀尖收回,掂在自己的指尖上,看着以慕这样做时,符梦不再卷缩在树前,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专注于以慕说的话以慕平淡的说道:“所以很在意究竟该怎样才会结束,还是说在结束的同时,堇色风火也会报废”

正面面对符梦时,脚步声依然是静音。以慕打量着符梦说道:“呐?就算我们被发现,公布于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抓起来研究,看看体内究竟有什么,然后我们就只能看着堇色风火离开身体,再停止”

无可否认,以慕在看到默认后,说道:“在我醒来后,还残留着父亲说过话的记忆,大概因为路途关系,遗留下来的话残次不全的”

“诶?”相比起什么也不记得。符梦对以慕说的话有些好奇以慕平静的说道:“大概是父亲让我们去找个什么人吧,是父亲的线人。这样就能再次重聚了”

“恩?”简直不敢相信以慕说的话,符梦睁大眼睛早已忘了手还扶在树上,好奇的问道:“那怎么才能找到?”

“就是因为找不到!……想不到任何……”想起从醒来后的几天时间内,身体所承受的疼痛。无疑的,那些符梦从未体验过。就算疼痛又怎样?见到父亲时也就烟消云散,真正埋于以慕心中的则是怕再次因为不稳定而停止要是从没记忆开始就停止也罢了,现在有了另个人挂在心头上,无论怎样也做不到以慕平稳下心情,冷静的对符梦说着:“见到了父亲后,我们还不是一样?不可能在父亲的庇护下活着”

“……为什么以慕要害怕?见到了父亲后,莫依一她们也同样可以安心”

像是守着狮子,一个话说不好极可能点燃引线。刀子做出攻击准备的同时,以慕轻声说道:“谁知道,不论在哪里都一样”家里、街上,还是没去过的地方。眼中再次浮现出坚决,暗红瞳孔在树荫下并不明显。大概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自己上下打量着符梦的身体,虽有很多话要说的符梦,再次因气氛不得不陷入认真状态刀尖没有丝毫动静,咬着牙中以慕轻声问道:“知道‘死’的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