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坚持不下去,欠一章,身体好立刻补上。wWW、QUAbEn-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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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京师雒阳西园。

天子刘宏刚刚从裸游馆出来,神情显得有点疲惫,不过兴致还好,他正准备躺在榻上假寐。守在旁边的赵忠朝张让使了个眼色,张让会意,立刻轻笑道:“陛下,车骑将军何苗接到圣旨后,当即班师回来,老奴想,南阳郡的黄巾贼蹦跶不了几天了。”

刘宏并不在意回道:“朕这个天子,做的不易呀!”

“陛下只管放宽心,您看,右中郎将一个多月就平定凉州,还为陛下剩余大量军姿,以老奴看来,纵使灭了黄巾贼还有剩余,他确实一心为陛下操劳。”

“嗯,刘谦这小子就是能干,这次回来给朕带点礼物没有?”

“回陛下,黄金八万金,加上这次的进献,这小子一共为陛下进献二十四万金。”

刘宏当即坐了起来,大笑道:“不愧是朕当年保他一命,正是朕的福将,仗打得好,进献的钱财又多,好!”

“刘谦这小子有良心,知道若没有陛下的慧眼,他根本来不到世间。”赵忠进言道。

刘宏满意地点点头,颇有兴致道:“这小子最近有没有新鲜事,说来听听。对了,上次何苗回报说,刘谦受了重伤,好了没有?”

“回陛下,早好了。说道这小子的新鲜事,倒是有两件。陛下,你估计想不到吧,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也不知道给马家那个丫头下了什么药,他重伤昏迷之后,马家那个丫头像疯了一样,硬是跑到陈仓,死心塌地守在这小子身边,这下子,可是狠狠地给了马日磾两耳光。”

“呵呵,大快人心!还有什么?”

“这小子病好之后,召开了一个审判大会,一次杀了一万多羌人,大大壮了陛下的面子——”

“这事朕知道,上次那个谁,还为此事启奏刘谦,说他没有仁义之心什么的,朕看了两眼,就将它丢掉。难道只有让异族天天反叛好,反正是异族,杀光最好,杀光了也少给朕找麻烦。”

“陛下,今天接到马日磾的奏章,上面请求陛下为刘谦主婚。”

“哦,难道刘谦真的向他老子学习,将马家丫头给,哈哈哈哈!”

“奏章上到没有这样说,上面状告袁家袁仁欲强暴马荷,而刘谦适时出现救了马荷,马家为了报答刘谦的恩情,愿意让马荷嫁给刘谦,请陛下主婚。”

“还有这事?事情属实吗?”

赵忠摆出大义凛然的姿态道:“回陛下,此事千真万确,老奴侄儿赵穗愿意作证。还有,大司农赵俊,屡次攻讦陛下福将刘谦,身居大司农之位却尸位素餐,而曹嵩近来有意谋取大司农,愿意敬献两千金,陛下你看?”

“判袁仁终生不可入仕,流放日南如何?罢杨俊大司农之位,有曹嵩补之。”

“陛下圣明!”

“呵呵!宣,刘谦回京后,朕亲自主婚!”

“天下必会流传陛下仁爱之名!”

张让谨慎观察灵帝,见刘宏确实兴奋之极,才有进言道:“陛下,陛下身边虽然不乏忠心之士,可是帝国太大,依旧会有宵小之辈出现,这不,前不久渔阳人张举竟敢自称天子,骚乱幽州。”

“跳梁小丑也敢称天子,命幽州刺史刘焉速速平乱。”

张让和赵忠长长出了口气,这个事情他们已经压了二十几天,今天终于敢上报灵帝,谁说风光的十常侍活得很轻松,他们心中大叫道:“你们没听说过,伴君如伴虎吗,我们也不容易。”张让和赵忠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们封锁了消息,导致张举的叛乱越闹越凶,张举和张纯在这些天里,攻下了渔阳、右北平、辽东等地。

雒阳城一个宅院小亭中,一个身材高硕中年男子,声若洪钟道:“义真兄,你生在西凉久镇北地,你应该最了解凉州的形式。你还别不服,这次换做你是刘谦,你能做的比他更好吗?”

“那么他就该放纵手下官兵,趁机勒索三辅的钱财?”一位长相雄壮的汉子问道。

“紧急状态当行非常之事,总比不懂变通坐等凉州丢失要好。”

“卢子干,我知道你师出马融,只会帮马家姑爷说好话。难道就看着我们汉人的血脉从此不再纯净?任由刘谦小儿兴风作浪?”

“皇甫义真!你怎么这样糊涂!我问你,什么叫汉人?”

“我糊涂,我看你明显在包庇刘谦,你问的全是废话,汉人当然是指,中原数百年一直传承的华夏族。”

“好,我们暂且放下秦人赵人之争,我们只说战国时还存在的中山国,中山国是怎么建立的?当年,黄帝的一个儿子犯罪了,黄帝就把他流放到北方。他这个儿子就变成狄人的祖先,后来狄人逐渐南迁,接受了中原的文化,在中山那里建立了中山国,再后来,中山国被赵武灵王所灭,中山人都变成了赵人,现在他们在哪里?你敢说他们不是汉人?”

“你是博学大儒,我说不过你。子师贤弟,你帮老哥给他辩辩。”

一个清瘦的儒者笑道:“义真兄,我虽然看不惯刘谦此人勾结阉奴的做法,可是也为他的设想而折服,以蛮治蛮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呵呵,我不能为你收留小弟,小弟就要黑白颠倒。”

“阉奴的气焰越来越嚣张,陛下又不采纳良言,大汉在走向没落。这也是我能忍受刘谦的主要原因,不管他的做法如何有问题,可是出发点还是好的,总归是为了这个国家。只是苦了子师,为了揭穿阉奴的险恶居心,白白做了两年大牢,最后还要流放朔方。”声若洪钟者道。

“陛下偏心谗言,以两位剿灭黄巾的功绩,居然不抵的阉奴几句话,如此比较下来,我王允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我要再次谢过义真兄,不是你从中斡旋,王允如今只怕要到朔方了。”

“对了子师,你那个养女不是让陛下赐给刘谦了吗?有空你让她好好规劝刘谦,别让他和阉奴沆瀣一气。”

王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痛苦,轻微点头道:“我会尽力挽救失足的刘谦。”

声若洪钟者道:“我卢植也不甘人后,我也会写信给小青莲,让他劝谏刘谦。”

“好!二位既然如此有担当,我皇甫嵩也来凑凑热闹,等刘谦回到雒阳,我会亲自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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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何苗的大军前锋刚刚抵达武关,就受到广大南阳郡人民的热烈欢迎,漫天飞舞的臭鸡蛋差点遮盖天空。

阴老爷一边指挥着家人使劲的丢鸡蛋,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该死的北军,明明说好了来救我们,你说,你们跑那去了,害得老子今年的收成全没了,家产也卖个干净!打六折呀”说道最后,阴老爷,这位阴皇后的后人,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旁边的邓侯爷安慰道:“别哭了,你最少还拿到了钱,我还答应刘贝那个老东西,啥时候有钱啥时候给。”

北军上火了,心道,老子们到哪里都是横着走的,每次凯旋后,享受的都是百姓夹道欢迎的待遇,还有无数少女春水荡漾般的眼波。你们不愿意欢迎,俺也不和你们计较,老子可是当兵吃粮,得听上面的命令,谁说老子不想来,黄巾贼可比羌人好对付多了。

被刘谦揍过的贾获小侯爷悲痛道:“你们都比我强,我可是弄了几个仓库的粮食,仓库还是借刘家的,最后被黄巾贼一把火烧掉了一大半,我找谁哭去!”而后大叫道:“儿郎们,给我使劲丢,不要害怕,他们不敢怎么样,这次领兵的将领可是我们本地人,给我可劲的干!”

恼羞成怒的北军骑兵,正想教训一下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忽然听到贾获的大叫,顿时泄了气,统军的车骑将军何苗是宛城人,刘谦、黄忠也是南阳郡出身,算了吧,不就是臭鸡蛋吗?用骑兵盾挡着,挡不住忍着。等到他们看到何苗刘谦享受的待遇后,心中更是憋屈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呢,两种对待方式,还让不让老子为你们打仗了。

只见何苗的车架出现之后,鼓声锣声爆竹声呐喊声,顿时响彻武关的上空,美女出来了,鲜花出来了,臭鸡蛋早就不见了。

喧嚣的锣鼓声中,何苗用他标准弥勒佛般的微笑,挥舞着小胖手向大家挥手致意。何苗小手旁边是英气勃发的刘谦,这厮骑着一匹雄壮的汗血宝马,披挂着擦得铮明瓦亮的金甲金恺,此刻这厮则绷着小脸在玩酷,将两旁的少女逗得尖叫声四起。

这厮心中得意道:“偶如今终于发现,偶长的虽然不算英俊,可以不差,比胡军长的稍微清秀一点,还是很有男人味滴。算算时间,偶安排的节目应该上演了。”

正想着,从路两旁窜出二十几头雄狮,几头雄狮跳将起来,从狮嘴中吐出一条条大红字幅,上边书写着:热烈欢迎英雄归来!少年英雄刘廷益!自古英雄出少年!廷益回枪黄巾必亡!……

这厮依旧摆出死人脸,挺胸一礼道:“刘谦感谢家乡父老的抬爱,我如今的功绩实在不值一提。

不过,我在此发誓,在车骑将军的带领下,半月之内必破贼军,不然刘谦实在无颜再见诸位父老乡亲。”说着将手中的银枪斜指长空。

掌声雷鸣欢声如雷,噪杂的呼叫淹没了锣鼓喧天的阵势,许多少女的喉咙都嘶哑了,依旧在尖叫着刘谦的表字。稳重的中老年人也禁不住热泪沾襟,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刘谦可是能够在两个月内,战败二十万异族骑兵的英雄,对付几万黄巾贼,半个月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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