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玄唧唧歪歪了半天,才发现刘谦心不在焉,气得差点吐血,当即怒发冲冠火冒三丈,然后对刘谦凶言恶语穷追猛打。wWW!QUaNbEn-xIAoShUO!COm刘谦心中得意洋洋,看到没有,平日里颇有仙风道骨,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葛玄发火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偶与众不同,就是汉末的唯一救主,偶太有才了,什么?这样说有点牵强,你是谁?报上名来,半夜就去拍你家窗户,哈哈哈哈!

“孝先莫要气恼,我刚刚在思考一个,非常严重的人生问题。几个大男人整天腻在一起,为了增进友谊,增强感情,动不动的就玩同床共眠,会不会有断袖之嫌?”

“我靠!不知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吗,这个问题,还真难说,不然今天我们开始试试?”

“救命呀!非礼呀!”

葛玄又是一番唧唧歪歪之后,刘谦才听得大概明白。心中诽腹道:“靠!古人真是麻烦。整这么多礼仪,偶说古人动不动都要学习礼这个玩意,原来是社交敲门砖呀,不懂礼仪在古代是寸步难行。看来没有三五个月,恐怕真是不能弄明白。男儿当自强,学习没商量。”

“主公,估计仲景先生家中非常有钱,要么是很尊重你,你没注意书信是用白素所书?”

刘谦拿起一看,果真是绢制品中的精品——素,不由疑道:“为何不用纸,我还没那么大面子吧?”

葛玄微微一笑道:“你可知道,你用的纸张,其价格甚至比同样面积的素还贵。”

“什么?”

晴天霹雳,这次刘谦真的雷倒了,他感到全身上下像焦炭一样漆黑,头发自然向天空拉直,嘴巴和鼻孔幽幽地冒着青烟。

偶原来也知道汉代的纸比较贵,书上还说纸质粗糙低劣,说猪脚拿纸用于方便问题时,是如何被人实行一级警告。而偶从发现有纸可用就用来擦屁股,心中早就做好了对付邪恶魔族的准备,可是偶抡了空拳,一直以来,没有人在偶面前唧唧歪歪提出任何异议。还有,偶用的纸张光洁白皙,基本上和后世的普通纸张没有多大不同,【1】偶就想当然地认为,小说全都是主观臆断、人云亦云罢了。哪里想到,偶是在烧钱,再烧同等于十元人民币面积的钱,作孽呀!看看天空,还好,万里无云没有九天神雷。

“立刻把贝叔叫来,贝叔不在?就把家中主事的叫来,简直气死我了,一群助纣为虐的败类,不,不对!像我这样英明神武的人物,怎么会是穷凶极恶地商纣之徒。纵主行凶?也不恰当,哈哈!找到了!糖衣炮弹,对!用糖衣炮弹来腐蚀我钢铁般的意志,我就是世上最坚硬的合金,也架不住王水的日夜侵袭呀!”刘谦像一只十天没有进食的饿狼,嗷嗷地咆哮。猛猛看到情况不妙,立刻向日本鬼子学习,打枪的不要,悄悄地遁走了。

随着刘贝的堂兄,如今刘府二管家刘财的一番解释,刘谦再次接受了,汉代纸张方面的科普。原来,纸张在西汉初期就出现了,可惜的是,初期的技术离大面积推广,还行之较远。这种情况到一代大神——蔡伦横空出世,纸的质量才稳定在五出一的境界,造纸术方能得到进一步普及。所谓五出一就是,一次造纸只有五分之一会是上品。

不巧的是,刘家就有一个小小的造纸作坊,每年的产量不高,上品纸张满足家用之外,就当作贺礼敬奉朝中大佬了。这样可以减少进贡方面的支出,而大佬们都是饱读诗书之士,对这种堪比绢帛的纸张很有好感,接纳之余还不怕政敌抓自己的尾巴,真可谓笑纳了。

可能是刘贝嫌它不赚钱,也没有向刘谦汇报。而大家的想法是,只要家主喜欢,他爱怎么干就随他去吧,有钱人没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才是真的有病。很好很强大的理论,看来奢侈**不是罪,不懂享受的富人只好戴帽子,帽子的名字叫做傻帽。刘谦庆幸自己拿上品纸张当做手纸,不然——

刘谦根据记述奋笔疾书,写罢交予刘金道:“上面写着我学自仙境之国的造纸术,介绍了杀青、水浸、石灰沤渍、堆料发酵、蒸煮、摊晒、日光漂白、打浆、抄纸等工序。具体的操作我也不懂,你让工匠细细的参详,综合他们的经验,争取造出更多优良的上品。以后给我送的上品纸张减少一半,另一半挑选比较柔软一点的下品、次品就行了。”

“看不出来主公真是博学多才,居然涉猎到造纸方面,孝先真是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

“打住,打住,千万不要班门弄斧真是我欲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呀!你知道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吗?你知道什么是世上最远的距离吗?唉!凭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

“我差主公的距离就是天与地的距离,主公心中的沟壑,其实我这种凡人可以理解的,主公的境界,未来是否有人可以达到我不知道,可是纵观数千年华夏史,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媲美。”葛玄说到这里打住,一脸崇拜敬仰盯着屋顶一只正在织网的蜘蛛。

“不会吧?居然还有可以和我相媲美之人?是谁?我倒想见识一下。”

“华夏始祖——黄帝。”葛玄十分尊崇地道出了谜底。

“我倒!”

只要还没疯掉,没有严重的患上妄想症,都不会自大到和老祖先并列的程度,历史上的疯子只有秦始皇一个,当然,其后无聊称作皇帝的都是秦始皇跟屁虫,可是也没有谁敢公开叫嚣,自己可以和老祖宗相较。

“严重!言重!地球很危险,你还是回火星吧。葛大大,靠,玩笑开大了!对了,你今天一定吃了疯牛肉。”

“主公此言大谬,黄帝推算历法,而玄发现主公也有一套历法,大家只是看不懂而已,我也是经过数月演算才明白。区别在于黄帝是以月亮变化为历,你是以太阳变化为历;黄帝教导百姓播种五谷,而主公却知道的比他还多,迷谷中的玉米就是最好的证明;黄帝兴文字,主公书写的字和隶书,比较起来更加简练;黄帝创医学,而主公的方药得到名医张机的推崇;黄帝在军事上初创阵法,而主公自有一套练兵方法;黄帝造舟车、弓矢、房屋等,主公造水车、造桌椅;皇帝隶首作数,定度量衡之制,而主公却教会我们用阿拉伯数字,前几天刚刚制定新的度量法度;黄帝制音律,我发现主公教导大家的歌曲,已经超越了五音十二律。

黄帝还发明了十二生肖、甲子纪年、图画、著书、乐器、祭祀、婚丧、棺椁、坟墓、祭鼎、祭坛、祠庙、占卜等,可是谁知道主公小宇宙那个时候爆发,发明创造不会超于黄帝呢?”

“真是不好意思,我仅有的缺点全让你发现了,这样你会使我骄傲地。不过,我不喜欢,说句心里话,经过你一番润色后,我怎么觉得已经不在是我了,变化成为神仙之流了?”

“神仙嘛,你还差上零点零一寸,如果你能以玉为食的话,就真正达到黄帝的境界了,有天你也会飞升而去羽化成仙。《山海经。西山经》云:……其中多白玉,是有玉膏,其原沸沸汤汤,黄帝是食是飨。黄帝没有这种本事,就不可能战胜,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的蚩尤八十一兄弟。不知主公见过这种铜头铁额的怪人没有?”

刘谦本能的摇摇头,“开玩笑,我要是见过还会有命吗?”

蓦然,刘谦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葛玄为什么要问这些呢?慢着,明明黄帝战蚩尤的故事是上古神话,他还要问我,难道他怀疑什么?还有蚩尤的铜头铁额,不会吧,这个结论也太雷人了,蚩尤兄弟是穿越时空的机器人,而黄帝是委派来消灭蚩尤的时空战士?黄帝不食人间烟火只吃玉石,难道吃的是某种能量块?最后乘龙而去,会不会是当时的人们搞错了,其实是一种飞行器,对,最大的可能是,当时的人们根本不懂而胡乱附会。我靠!自己恐怕也没有几天好日子了,时空管理局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刘谦冷汗哗哗地顺着汗毛眼向外淌,一屁股倒在椅子上面,两眼发直不知所措,“我的三国梦想就这样完了,梦想破灭我的心也碎了,看来只有老老实实回家了。”

不知道多长时间后,庭中想起刘谦阵彻云霄的狂笑,“怕个鸟,老子最大的理想和抱负就是做一名中医大夫,历史早已盖棺论定,何况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汉末没有电视、电脑、手机……二十一世纪多好,有爸爸妈妈一干亲人陪着自己,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呀!对,自己在这里该怎么做还这么做,愈是闹的大,自己愈是接近家的距离,那就让我加倍的改变历史进程吧!”

甘肃天水放马滩再次发现了西汉时期的古纸,与以往考古发现不同的是,这次出土的古纸质量较好,纸面平整光滑,质地薄而软,上面还有用细墨线绘制的山川、河流、道路等图形。经专家考证,这张古纸的“生日”是西汉早期,比东汉蔡伦造纸的历史早了300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