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乔小帅兄弟催更九千字,风起很认真,可是不巧的停电了,这让偶从新认识到存稿的必要性。Www,QuANbEn-XiAoShUo,cOM感谢兄弟的打赏,感谢大家对风起的关注支持!

为了回报大家的热情,为了证明风起昨天不是故意偷懒,今天三更九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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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战一定是要战的,不过我想请教牛校尉,我们又该采用何种战法呢?”高顺察觉牛金隐藏着暗火,他更是不温不火起来,希望牛金按耐不住怒火而影响理性。

牛金心中确实压在一肚子火,而这腔怒火也确实是因为高顺而引起的。

自从在章陵被刘谦挑选出来认命为小队长,牛金就一直很认真负责的行使他的职责,对于刘谦的每一条军令,每次都保证在百分之百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期间,不到二十岁的他,究竟付出多少汗水和心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为了将这支特种部队打造成刘谦要求的状态,他每天的休息时间从没有超过两个半时辰。

期间,他为了研究每一种作战技能,每次都是他先摸索出来路径,然后才会让手下的战士开始练习。因为他知道,如果难度系数连他也达不到,就不要过多的强迫战士们了。有时候,为了完善一种特殊技能,他一天往返天马谷和刘府十几次,厚着脸皮向刘谦手下的高手请教问题。

付出总会有回报,当刘谦在雒阳城见到牛金赤手空拳打造的精兵后,一时间握着牛金的手无语了半晌,牛金把刘谦这种特殊的表达方式当做最好的嘉奖。

随后,这些精兵在刘谦召唤下,眼都不眨的参加了换天计划,也算是为刘谦命运转折立下了汗马功劳。一贯出手大方的亲眼看到特种部队的忠心表现,大喜之,在回西鄂论功行赏时,每个人得到的赏赐差不多都达到了牛金的标准。

牛金很高兴,他很为手下人马为他争面子而自豪。

牛金的自豪到了年底刘谦召开的聚会宴席上曳然而止。

那天刘谦心情很好,放开量和大家痛饮,不一会就有了几分酒意,有点肆意的和大家打成一片侃大山,厅中众人在刘谦引导下逐渐放开胆子畅谈起来。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天下强兵上边,最后大家几乎达成统一意见,认为牛金辖下的特种部队当为天下第一。

牛金此人话语不多,平时在他手下面前还会偶尔发发火,一般情况下显得很老成。牛金见大家对他赞不绝口,心中乐翻了天口中却不断的谦虚推让着。

牛金怎么也许想不到,就在大家一片恭维声中,脸色酡红已呈醉意的刘谦忽然来一句:“天下第一强兵恐怕还轮不到特种部队头上。”

刘谦此言一出,大厅之中忽然一阵哗然,大家纷纷请刘谦道出,究竟还有那支军队和特种部队媲美。

刘谦并没有问答问题,只是向牛金问道:“特种部队可能逢城必破?可能逢寨必拔?可能以区区七百余人冲破万人大阵?”

牛金毫不思索站起来,大声喝道:“不能!”

刘谦摆摆手示意牛金坐下,然后脸上换上一副神情,又把他子虚乌有的神仙神父搬出来,说出并州高顺陷阵营几个字。

在那一瞬间,牛金胸中的战意直冲云霄,他盼望,盼望有朝一日能够和高顺一比高低。新春宴席罢,牛金就一直探访高顺的所在,遗憾的是忙活小半年,他却没有找到一点高顺的音讯。其实他找不到很正常,刘谦的暗隼卫起步太晚,而刘谦又发展过快,暗隼卫根本跟不上刘谦发展的节奏。暗隼卫连刘谦重点照顾的司隶凉州都不能完全覆盖,何况当时还不是重点照顾对象的并州,别说他,就是刘谦也不知道高顺在哪里。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今天,牛金忽然发现高顺就在他的面前,不久后就会和他一较高低,他的内心深处恰如冰火两重天。高兴的是高顺就在面前,多日寻找对手而不得的郁闷心情变为激动。

可是,在这种欲求而得的激动下,还隐藏着一种对于对手的重视和谨慎。此刻,他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如果失败了怎么办?到时候他又如何给刘谦交差?

风愈来愈大,烈风卷动战旗,战旗呼啦呼啦的声音加强为噼啪噼啪。一朵朵乌云被风从南边的天际吹送归来,风起云涌间天色愈加阴暗。

见高顺又提出新战法,牛金轻轻一笑道:“你们的花样真多,既然是你提出来你一定有想法吧,说出来听听,假如合理,按照你的规矩行事也不是不行。”

“简单。第一场比较一下单兵的作战能力,每次出战十名,采用三局两胜制;第二场战阵决胜负;如果两场打平,第三场主将决胜负。”高顺简单说完后,也不直接询问牛金同意与否,只是盯着牛金等待牛金的答复。

“好!”牛金考虑片刻,认为合理之后回头大喝:“谁愿意首战?”

牛金话音方落,在烈风中排为一路横队的特种战士齐齐向前跨出一步。牛金看到大家求战热情很高,微微颔首道:“最北边十位战士出列!”

“诺!”

十位精壮的战士在整齐高昂的回答中,宛若一人般齐刷刷向前迈出一步,而后这些战士挺立如山一般稳重。烈风吼叫着,一阵阵扫过他们,不时将他们战袍高高扯起,拍打在他们铠甲之上,啪嗒啪嗒的响为一片,但是他们的眼睛居然没有眨巴一下,双目依然炯炯有神的注视着陷阵营的战士。

高顺没有下令,也没有征询属下的意见。陷阵营战士见汉州军站出来十个人,他们仿佛像商量好一样,看似没有规矩却恰好站出来十人。他们站出来后,也没有像刘谦的特种部队站的那样有精神,不过站立的倒也很端正。

周仓方才只顾忙着关心黄翼,没有仔细观察这些陷阵营战士,这会得空就认真打量起来。陷阵营一百名战士具是高大魁梧之辈,表情冷漠,从他们身上就能看出高顺的影子。

审视良久,周仓心中禁不住叹道,特种部队被牛金调理的很好,可是和这些陷阵营比起来杀气还是单薄了许多,唉!特种部队成立时间过短杀的人还是太少呀!

周仓注视着双方二十名战士一步步靠近,这时他又发现两军的不同之处,心中顿时埋怨他自己平时观察不认真。并州军向前每迈一步,脚步都是重重的踩在地上,每一个都能引起地皮的震动,从中足以看出他们的力量是如何的惊人。他们每迈出一步时身子跟随着迈出的那条腿侧身,手中的武器也随着交换,尽量保持着最佳的攻击状态。

如果说陷阵营的表现符合周仓的认知标准,那么特种部队则让他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特种部队行进间曲着腿弓着身子,谨慎的踩着小碎步向前进,他们走出的小碎步犹如狸猫一般轻盈。

就在周仓观察分析特种部队的猫步的高明之处时,他忽然听到一阵刀刃金戈激荡,打眼望去,敌我双方的战士已经交手一次,双方现在互相敌视着寻找第二次下手良机。

周仓暗暗点点头,他终于发现了猫步的妙处,原来是弓身能够更快的做出行动,就因为特种兵的动作比陷阵营快上那么一线,陷阵营的战士手臂铠甲结合处被特种兵划破了,而特种兵战士则安然无恙。

然后,周仓见证了他的猜测,正如他猜测那般,特种兵在第一时间探出手中环首刀,在敌人的薄弱之处再次带出一片血花。

当陷阵营第三次受伤之后,十名陷阵营战士相互交流一下眼神,而后大喝一声,纷纷将身体全部呈现给特种兵,手中雪亮的钢刀犹如毒蛇一样,刀尖穿过铠甲间隙插入特种兵的身体。然后只见他们都喷出一口血雾,在特种兵倒下的前一秒,他们失去了生命。

三个回合,二十人全部阵亡。

惨烈!

此刻,惨烈两字恐怕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牛金狠狠地瞪一眼高顺,心中在大骂高顺训练变态的同时,他也深深为这些明知道耗下去会是战败结果的陷阵营致意,陷阵营用他们的生命挽回了集体的荣誉,挽回了陷阵营的必败之局。

这种心情没有维持多久,牛金一下子将方才的敬意踩在脚下,指着高顺鼻子骂道:“你究竟会不会练兵?难道你教训出来的士兵除了死就不会别的?”

高顺面无表情道:“不怕死的就是好兵。”

一句话将牛金给噎嗝得半死,激动中的牛金强忍下拔刀的冲动,转身剩下的八十名战士吼道:“不怕死的向前一步走!”

八十名战士又齐刷刷的向前迈出一步,依旧神情凝视着对面的陷阵营战士,八十名战士不动如山。

牛金侧目大量决斗场中二十具特种兵的遗体,一时间再也张不开口,他知道,他现在的每句话都是催命符。第一局双方不管咋说还打斗三个回合,到了第二句,陷阵营一上来二话不讲,马上采用以命搏命战法而同归于尽。

风很大,头很痛。

牛金心里清楚,只要他开口,这些可爱的特种兵绝对不会退缩半步。但是,他们在牛金眼中,全部都是世上最亲近的亲人,牛金根本无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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