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新鲜出炉。WWw!QUanbEn-xIAoShUo!cOM拼了!明天依旧两章,明天有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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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的目光再次转回函谷关。

光熹元年五月十日清晨的函谷关,吕布得到满意答复后当即回头便走。在驰回本阵的中途,他禁不住回头遥望一眼小马超,见小马超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他不由想到他小时候的情景,俊朗的面容在朝阳下绽开了开心的微笑。

年幼气盛的小马超看不惯吕布的嚣张,自作主张答应了吕布的邀战,得意洋洋的他回过头,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夸赞,不想见到的尽然是诧异和对他的不满。小马超见状哪里还不知道他闯祸了,连忙低下头欣赏起脚下一柄残缺的环首刀,那个神情说不出的专注。

杜畿见小马超知道闯祸后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住胸中怒火没有发作,无奈的叹口气就想招呼关下的吕布,告诉吕布小孩子的胡闹做不得主。

就在这时,站在杜畿身旁的牛金一把拉住杜畿,神色郑重道:“伯侯兄,小马超既然应承下来,我们不妨战上一战,不然还不让后退五里的何进贼兵把咱看扁。”

黄翼见平时稳重的牛金上前劝阻杜畿,转身把手中巨弓交给侍卫,也上前行个军礼表示他支持斗战的意思。

“父亲时常教导我,武将正该彰显武力鼓舞士气,不敢上阵单挑的武将绝对不是一个好武将。明明是你们胆小怕事,我根本就没错!”

小马超虽然低下头,在外人看来认罪态度良好,可是他心中其实在不断自我辩解着。恰在这时忽然听到牛金黄翼之言,心中立即将牛金黄翼当做知音,完全忘记了就在昨晚他没按时睡觉被牛金狠批的事情。他刚想跑上去拉着牛金的手一诉衷肠,却被杜畿阴森森的目光逼得再次老实的低下头。

杜畿忽听牛金如此解释,心中一时间也很为难。他深喑军中最忌讳主将不和,而牛金作为他的副将,为了两人间不出现隔阂他为难说道:“摩望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主公一再交代吕布是不世出的武将,在主公不到函谷关以前任何人不准和吕布交手。”

“呵呵!飞鸿兄宁愿舍命陪吕布玩玩,我牛金的生命又有何惜?我也愿意为主公做一次试刀石。”牛金见杜畿听完猛然甩开他,一副即将气恼的样子,上前重新握紧杜畿双手道:“伯侯兄莫要气恼,我考虑过了,以我之见,我们的胜算颇大。”

“哦?”杜畿闻言也是一愣,他素知牛金此人平时话语不多,可是牛金考虑事情还算比较全面,于是饶有兴趣相询道:“那就让洗耳恭听摩望高见。”

“高见!这个我可当不得。我只能从三场战斗入手,简单的分析一下我们取胜的把握。第一场飞鸿于吕布比试弓术,此战我对飞鸿很有信心,飞鸿胜利的希望很大。第二场斗兵,主公交给我训练两年的特种兵我心中有数,即使北军的精锐到来我也毫不含糊,我想斗一斗并州军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至于第三场,我心中没谱,估计这场我们失利的可能较大。因为主公看人一向很准,截至目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失误。如果主公的话不错,那么吕布恐怕是和魏雄、典韦那个级别的人物,甚至是黄忠那般不是我能看清底细的超级武士。可惜我军众多猛将都跟随主公转战各地,在函谷关这里,我们挑不出一个可以媲美典韦的勇士来战吕布。

不过,纵使第三场斗将失败也不要紧。只要我们胜了前两场,按照三局两胜制,我们就赢定了,第三场胜利与否也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这样分析下来也有几分道理。”杜畿闭上眼睛思考一会,慎重说道:“如果我们早早就做好战败的心理准备,即使战败也不影响我军士气,我们和他们较量一番也好。”

雒阳城,清晨中的邓府。

奴仆担着水桶往来于水井于各个院落,而无数侍女端着水盆拎着马桶,穿梭于各个夫人公子小姐的卧室,邓府之中呈现一片繁忙景象。

在邓府厨房升起的袅袅炊烟即将消散时,早早起床外出遛马的邓楠老爷在清脆的马蹄声中回到府中。邓楠此人爱马,闲暇无事之时总爱侍弄各**匹,而数十年如一日晨起遛马更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以前他可是西鄂刘家的常客,每年秋天他都会准时到达刘家挑选喜爱的良马。

邓楠跨进后院时,一家几十口都候在后厅门口,等待他的来到,按照当时规矩家主不到不能持箸。和以往一样,邓楠很守时的来到了后厅,和平时不一样,邓楠的脸色很差。家人都比较纳罕,以往邓楠每次遛马回来都是面带喜色,不知今天邓楠为啥这般含怒而归。

其他之人碍于家法,在吃饭时候不敢询问,而邓楠的老妻自然不在其行列。邓妻就追问邓楠早上起床时还好好的,出去一趟为何就生气了,是不是昨晚饮酒过多导致的。可是,无论邓妻如何追问邓楠只管埋头吃饭,吃完后,丢下饭碗就出门了。

邓楠出门后,骑马径直到他的城门校尉所在地而去。到了城门校尉衙门,他支开一切闲杂人员,立刻找到如今在他手下任城门司马的周珌,见面后二话不说对着周珌一顿臭骂。

周珌初始听邓楠骂他还有点生气,可是等他听明白,邓楠是因为刘谦联合黄巾扫荡南阳郡的流言而生气后。周珌心中一边大骂刘谦此举丧尽天良,一边强装正义为刘谦而不断辩护着。他可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主持雒阳城十二个城门重务的邓楠发生变故,如果邓楠不干了,他们寄望刘谦扫平何进袁隗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周珌最近虽然忙,但是在挑起何进内部矛盾的工作上,作为不是何进亲信的他却起不到作用,他和何顒等人只好把希望放在邓楠身上。这下子,作为何进准亲家的邓楠,便忙得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地步,这也是昨天雒阳城中就有刘谦传言而邓楠不得知的因由。

周珌对邓楠反复保证,刘谦绝不会勾结黄巾贼那种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事,那完全别有用心之人故意黑刘谦,其根源还是出在年初汉州军攻击黄巾,而黄巾抵挡不住汉州军就向何苗投降这件事上。

在周珌耐心开导下,怒火发得差不多的邓楠终于冷静下来。认真品味周珌说刘谦二月就离开了宛城,之后刘谦一直外作战,其中还大病一场,据说病得卧床不起不能指挥战斗,更不要说关心汉州这边的战斗了,越想越认为周珌分析的有理。至于刘谦以前勾结黄巾贼,邓楠在周珌的开导下,认为十几岁的刘谦忠君报国,在最有利形势下也没有篡位,出身宗室的刘谦那就更不会和黄巾贼勾结了。

事毕之后,邓楠一颗心又担心起来,凑到周珌耳旁私语道:“骠骑将军答应我女儿立为皇后不会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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