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不愧是刘谦,很快又露出自认为灿烂的笑容,挺起胸脯叫道:“大家好!我爱你们胜过爱我自己,心爱的爱人们!”

使刘谦万万没想到,马荷和李冰相互对视一眼,刘谦感觉到她们眼神中冒着缤纷的火花,随后两女当即转身离去,留下蔡云一个人,傻乎乎的对着刘谦眉目传情。WWw,QuAnBen-XIaoShuo,cOM

刘谦当下诽腹,还是小萝莉好骗,只有蔡云愿意用小嘴为我服务,还没有那么多想法。

想到此,这厮模仿着周星星的样子,忽悠蔡云道:“其实,我最爱的永远是你——们!”

这厮闹得正欢时,他听到像急刹车一般重重的脚步静止声。随后,他看到满面杀气的两女同时转过身来,这厮厚着脸皮,摆出讨好的神情马上改口。

“少爷,少爷!驻守北地郡的杨校尉送来贺礼!”

“是吗?很好,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个我必须要去看看。亲爱的,夫君去忙正事,回头再来找你们。”

刘义有点纳闷,平时少爷根本不看礼品,刘义认为这样才符合少爷的身份。少爷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少爷要是在乎礼品这点小钱,刘义才认为奇怪。不过,再想想杨奉送的礼品和别人不同,也有点释然,少爷是神仙弟子,知道杨奉送来五百匹战马也在情理之中。

刘谦确实很喜欢杨奉的礼品,在南阳郡这里,想一次买到五百匹精良的战马,是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刘谦更喜欢杨奉这个人,自从刘谦放过他之后,这家伙逢年过节总是忘不了刘谦。刘谦当然也不会小气,回馈的礼品比杨奉送来的更有价值。

这次刘谦很高兴,竟然亲笔给杨奉写了封书信,信中大谈在三辅时和现在深厚的友谊。为了这份友情天长地久,刘谦决定,将他从来不卖的新酒送给杨奉,让身处凉州北地郡防御匈奴的杨奉,可以抵御冬天的严寒。

忙完之后,刘谦再次回到后院,当他看到三女又恢复望穿秋水状之后,刘谦再次陷入深深的头痛之中。

李冰和马荷见刘谦回来,同时将目光锁定蔡云,蔡云抵挡不住杀人的眼神,有点委屈的退回了院内。

刘谦心中涌起一阵无力之感,呐喊着,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不过,刘谦就是刘谦,只见他忽热寒下脸道:“你们两个究竟想做什么?身为一家之母就该有一家之母的样子,怎么,醋坛子打翻了?再这样下去,我还回来干什么?你们知道吗?我后天就要出征了!你们想气死我吗?”

两女见刘谦发火,同时低下了头,但是并没有动。

“我知道你们生气,埋怨我没商量就自作主张娶蔡琰。好!我承认这件事我做得不对,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伤你们的心,我对不起当时对你们说的话。可是世上有些事我没办法给你们解释,蔡琰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如果我不去争取,她会很不幸。

当然,我也不排除我有点心动。如果你们一定坚持的话,我就将我的脸皮丢在地上。向天下通告,上月初二我说的都是屁话,我再也不娶蔡琰了,但是,蔡琰就是不能嫁给卫仲道!”

两女见刘谦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异口同声道:“为贱妾你真的会这样?”

刘谦很是沉重地点点头,心中凄凉哀鸣道:“别了,我的昭姬妹妹,别了,我曾经的梦中情人。”口中却说道:“你们应该相信我,我最爱的永远是你们,蔡云以后也是刘家的一员,你们不要再欺负她了。”

“嗯!”李冰笑着点点头。

“夫君放心就是,贱妾保证我们姐妹们会相处的很好,不过,蔡琰的事情上我们不应该退让。

夫君是刘家家主,夫君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刘家。作为刘家的主母,不能以私人感情为重,马青莲就该设身处地的胃刘家设想,随时都应该维护刘家的尊严,这个蔡琰我们还非娶不可。”说到这里,马荷咯咯笑了起来,幽怨道:“像蔡昭姬这样的美女,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你这个坏人!”

李冰低首深思一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通过刘谦的调停,以马荷怀有身孕需要安慰为由,首先关顾马荷。李冰摸摸自己腹部,笑着瞪了刘谦一眼回去了。马荷也摸着小腹,得意地攀着刘谦的胳膊,向她的跨院而去。她没有注意到,刘谦这厮再次为不能双飞感到委屈的臭脸。

“不能碰这里,也不能摸这里,这里也不行,喔!这里更加不行。”

“青莲妹妹,夫君我到底到底如何是好?”

“夫君,不要叫得那么委屈好不好?荷儿只想让你抱着就好,静静的抱着荷儿。”

“诺!”

“夫君,讲个故事好不好?要不你为荷儿唱支歌。”

“夫君,唱歌唱得这么动情,下边还,顶得人家很难受,再说,你唱的荷儿也不懂。”

刘谦这厮坏笑着附在马荷耳边一阵耳语。

“坏死了!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歌曲?”

“这个不是我写的歌曲,人家的。”

“信你才怪,整个大汉就听说你能做这种怪异的歌曲,你就继续骗我们吧。”

“我说的是真的!哎!自作孽不可活呦!”

发完感叹,刘谦眼珠一转,又附在马荷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马荷清瘦的小脸染上一阵绯红,狠狠道:“就你的花样多,不行,用口?亏你想得出来。哦,明白了,蔡云的嘴唇原来是这样弄成的。不行,一会你找蔡云去。”

刘谦闹了半天,气急道:“你说你还是不是我妻子,连基本的妻子责任都不履行,我的命咋这么苦呀!”

“你还命苦?你还有两个妻子,找他她们不是一样。”

“那你还争风干嘛?害得我忍了这么就。”

“是你忍一忍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孩子重要。”

“既然你知道孩子重要,只能轻轻的来,不准你玩那些花样,不准你做大动作。”

“真的?夫君什么都依你。”

廷益,荷儿好爱你!”

………………………………………

“玉洁你知道吗?我最爱的人是你。”

“啊!知道!喔!”

“我真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真,希望,永远,留在你,身体,里。”

“喔!冰儿,啊!也是。”

………………………………………

“云儿,你最听话。”

“呜呜!”

“云儿,我们玩个新花样好吗?”

“夫君,云儿听你的,舌头有点麻,不过云儿很高兴。”

“为什么?”

“夫君高兴就是云儿的快乐。”

“你这样会宠坏我的,知道吗?”

“夫君也很宠云儿,云儿很开心。夫君,新花样怎么玩?”

刘谦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向蔡云的臀部探索而去。

“夫君,你弄错地方了,那里不是。”

“安静,对,不用惊疑,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会很小心的。”

“既然夫君说行就行,云儿愿意愿意为夫君献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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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色,心得意满的刘谦才从蔡云的跨院中走出来,这厮知道,马上就到晚饭时间。再不出现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刘谦站在门口,看到蔡云走路的姿势有点异样,心疼的上前一把将她抱起,昂首朝后厅中走去。蔡云这次没有将玉首藏起来,她勇敢的搂着刘谦的脖子,秋水一般的眼眸像被磁石吸引,久久的盯着刘谦的脸孔,嘴角划过幸福的微笑。

刚刚来到门口,就听到有人贱兮兮说道:“主公服用了仲景先生的神药,是不是最近感到功力大进。想好如何给我升职没有,我可是在江东日日思念主公,简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闭嘴!我还没找你麻烦呢,正好你小子蹦跶出来,哼哼!”

“吆!这位就是刚进门的主母,真是生得娇小美丽—今晚的月亮真是圆,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月亮。”葛玄仰着头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道。

后厅门里边,站在马荷旁边小马超望望暮色苍茫的天空,跳起来道:“孝先叔叔骗人,睁眼说瞎话,天上哪有月亮!”

葛玄认真的揉揉眼睛,疑问道:“是吗?哦,真的没有月亮。看来是我一路鞍马劳顿,太累了,累得产生了幻觉。也是,从江东到这里十几天的路程,被我快马加鞭九天半赶来,累坏了。都怪我,哎!怪我太想你们。”

蔡云没有注意刘谦抽筋的脸孔,低声附在刘谦耳旁道:“他就是你的走狗葛玄吗?他一定是累坏了,看来人们说得不错,葛玄就是你的狗头军师,为了你才会这样努力赶路。”

刘谦听完再也忍受不自主,哈哈大笑起来。他早就听说过类似传言,起因是刘谦起步的时候,士人们看不起他这个落魄王孙。而闻名江东的大才子葛玄居然自甘堕落,愿意自降身份投靠刘谦,从此落下一个走狗美名。

事到如今,刘谦也明白葛玄的才能在蒋干之上,也知道葛玄送给他的丹药很神奇,应该和猛猛吃下去一样,是个好东西。他最近感到内劲越来越浑厚,枪术的进展速度也有了大幅度提高,连**上面也是大有补益。

刘谦正想慰问葛玄几句,没想到徐晃略带慌张叫道:“主公!魏雄霸和典平霸,为出征的名额打起来了,两人都受伤了!黄汉升还没有回来,我们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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