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鼎沸,欢声如雷,刘家庄园中又掀起一次狂潮。WwW、QunabEN、coM由于刘谦新婚时间仓促,还有刘谦广为宣传,不让口袋中干巴巴的贫民为他破费,这次大婚喜宴三天就结束了。

蔡瑁对刘谦的安排非常满意,提心吊胆了十几天,而今终于安心了。虽然蒯越归来时说,刘谦愿意用平妻之礼娶他妹妹,但是蔡瑁还是不放心,这可是天下从来没有的事情,让饱受礼教束缚的蔡瑁如何敢信。故此,蔡瑁提心吊胆十几天,等到他随妹妹来到西鄂之后,才放下心来。

刘谦对他这个大舅哥很尊重,最少表面上是这个样子。按照道理,新婚第二天蔡瑁就应该回家了,可是刘谦却非常热情的挽留他,说随后有大事和他商量。见刘谦如此明白事理,蔡瑁觉得,他把妹妹送给刘谦这步棋,走得实在是妙极了。

正月十九凌晨卯时方到,刘谦猛然掀开被子准备起床,随即刘谦嘴角露出几丝苦笑。蔡云两只玉臂像条蛇一般环着他,全身像条八爪鱼似地贴着他。刘谦轻轻掰开蔡云紧握着的小手,刚刚侧身点亮床边的蜡烛,又感到一团温热从新将他黏住。

“夫君,你怎么每天这么早起床,外边还是黑乎乎一片,你就多陪贱妾一会好吗?”

“老典正在等我,我要是去晚了,不好。”

蔡云抬起头,撒娇道:“就一刻好不好嘛?”

刘谦看着蔡云肿胀的嘴唇,犹豫了一下,从新将蔡云揽在怀中。他心中叹口气道:“算了,不就是一刻,让老典看笑话吧。”

蔡云将玉首紧紧附在刘谦肩头,用水灵灵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打量着,这个她还有点陌生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会是他一生的良人,这个处处忍让她的男人,让她心中感到很安全,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怀中美人如温玉,再加上蔡云**挤着小刘谦,刘谦觉得一种火焰又从心中燃起。蔡云明显也感觉到了,她的脸庞逐渐染上了红霞,小手禁不住朝小刘谦抓去。

“不行,这几天你的嘴唇一直肿胀,再也不能让你那样解决了。”

“夫君,贱妾觉得下面不疼了,用下边好吗?”

“新婚那晚你不是非让我弄,结果如何,刚进去你就受不了了,躺在**休息了三天。”

“云儿再次谢谢夫君,要不是夫君帮贱妾隐瞒,几天来一直住在贱妾这里,贱妾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说这些干什么,你也很辛苦,小嘴肿成这样子,夫君也很心痛。”

“夫君真好,云儿愿意为夫君付出一切。”

“不行,你还需要继续休息,唔!”刘谦感到蔡云小手牵引着小刘谦向一个地方探索。

“啊!贱妾要做夫君真正的女人,嗯嗯!云儿好好舒服,夫君,你你呢?”

……………………

光熹元年,正月十九日,继去年夜夜笙歌流言之后,又一条爆炸新闻在刘府中广为传播,刘谦今天早上居然没有起床晨练。

居住在客房区的蔡瑁在中午时,得知了这条消息。蔡瑁和刘府之人不同,当他看到刘府上下一片惊讶之色,他心中简直高兴透了。刘谦娶李冰马荷之后,晨练从来没有停下过,而刘谦这几天一直住在蔡云那里,今天早上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起床。这充分证明了蔡云在刘谦心中的位置,他妹妹在刘家受宠,蔡瑁还怕没有锦绣前程吗?

下午,当蔡瑁见刘谦请他去书房时,蔡瑁更是坚信他的猜测没错。他昂起胸膛踌躇满志的随着刘义,穿过刘家无数庭院,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步入刘谦的书房。

“什么?让蔡家交出土地,只能留下五百亩!还让我们去经商!”方才还是意得志满的蔡瑁顿时感到一阵无力,心中哇凉哇凉的。

“不错,就是这样,我也说了,这是我今年准备在汉州推行的新政。作为亲戚,你应该配合我。”

“妹夫,安众侯爷,你还知道我们两家是亲戚呀,你这是逼我们全家去要饭。”说着说着,伤心的蔡瑁的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人家攀上高门,都是平步青云鸡犬升天,自己这算一跤跌进贼窝了,心中的委屈给谁说?

“大哥莫非不信小弟?小弟骗谁也不会骗大哥,蔡云对我很好,就是看在蔡云面子上,我也不会害你。”刘谦见一个大男人被他逼得哭起来,心中响起一阵叹息:“蔡瑁呀蔡瑁,你知足吧,要不是你把蔡云献给我,老子还盘算着怎么消灭你们几家。”

蔡瑁擦去眼泪惊问道:“真的?可是——”

“哈哈!都怪小弟没有解释清楚。事情是这样的,大哥应该听说我在张掖的布局,那就是为开商路做准备,直通西域的商路。大哥变卖良田之后,就可以用资本来做生意,做可以赚取十倍二十倍的大生意。

至于路上的安全问题,大哥放心,我会派一万精良的铁骑护卫大家。第一年里,我负责护卫军队的全部开支。一年后大家赚钱了,这点小钱分配到数个家族,和大家赚取的利润而言应该不算什么。”

蔡瑁思索一番,有点为难道:“放弃土地能赚大钱也行,只是商人的身份实在有点——”

“哈哈!大哥多虑了,大哥只看到眼前。有我刘家带头,有我刘廷益出面,谁敢不给面子!

方才我只说了单边利润,归途我们还可以将西方那些精巧的小玩意和马匹等带回来赚钱。这样一来,我们一年经商所赚的财富是经营土地几十倍,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想加入其中。

另外,我会给陛下上书,给那些愿意为国家捐献钱财商人授予爵位,按照金额多少,授予相应的品爵。捐献金额巨大者,可以考虑授予万户侯爵。得到品爵者,除了不能授予土地之外,他们可以享受见官不跪等等优惠政策。”

“哦!妹夫,蔡家自然会全力支持你,可是其余几家就不会——”

“哈哈!无所谓!看在你是我大哥份上,我不防实话告诉你,等待他们的会是刀和剑!”

“安众侯,这样一来不是败坏了名声?”

“那么黄巾如何?宗贼如何?”

蔡瑁顿时感到他置身于冰窟之内,但是额头的冷汗却像小溪一般往下淌,他知道,他今天知道的太多了。

“我我,我回去之后——立刻安排此事,也会——尽力劝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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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熹元年前后,因为刘谦一直保持着刚劲的态势,到处流传着的全是刘谦如何换天改鼎,及大婚时夜夜笙歌的传言,将一条对后世而言很重要的消息掩盖了。或者说,这个消息流传的也很广,只是没有被当时社会主流当回事。直到很多年后,人们才发现,这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号角。

这条消息大概说,骠骑将军刘谦要在南阳郡开设两所学院,一所是儒学为主兼蓄百家的经学院,一所是致力于医学传播的医学院。经学院请求当代大儒郑玄卢植为主讲师,郑玄和卢植将会每月从雒阳到这里讲学半月,平时的管理由经学大师马融之孙马日磾负责。医学院是一个没多大名气的张仲景和神医华佗主持。

当然也不是没人注意此事,政治嗅觉敏感之人也知道刘谦准备培植势力。比如司空袁隗就看得很明白,不过他依然没有把他当回事。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刘谦在经学上是个没有学问的庸才。没有拿出手的经义知识,刘谦能够拿出什么来,让天下的学子拜在他的门下。

郑玄和卢植倒是有真本事,可惜的是他们研究经义研究傻了,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朝堂谋算,以他们正直的人品来言,也不是玩弄政治的一块料。凭着迂腐的老师,又能教出怎样合格的学生?

更何况,他们心中清楚,刘谦完全没有多少闲暇时间。短期内,党人和何进虽然矛盾有点激化,可是他们联手打压刘谦的决心,暂时还是一致的。历经千辛万苦之后,他们得知,刘谦答应刘宏要去寻找神仙之地,还要带着刘宏去做一本万利的大生意。

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各地反叛频繁,让刘谦四处救火,不给刘谦进入朝堂机会,也是好办法。刘谦想调北军,不好意思,河东太守破虏将军董卓升迁凉州刺史,北军需要随时防备南匈奴的来犯。刘谦只能自己招募新军,到各处去进行平乱。

刘谦想要粮草补给,钱财倒有一些,粮食一个子也没有。全国各种灾害不断,国库中确实没有粮草军械了,这个刘谦也很清楚。千万别说朝廷不管你,朝廷会很大方的将新州的税收全交给刘谦,反正汉州原来就是你的。什么?刘谦居然征收不来粮食?嘿嘿!谁让你小子装仁义收买人心,活该!

党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自然不会怕刘谦。啥!刘谦立下的功劳积累得太大,很好!我们党人是不会吝啬一顶王冠的,上次按照规矩,刘谦还达不到封王的功劳,党人也不敢过分逼迫刘谦。党人心中大叫:“刘谦赶快立功封王吧!封王之后,按照规矩你小子该交出一切权利,回家安分养老吧,那个时候在收拾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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