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客人太多,刘谦的新婚庆宴一直持续八天,倒不是南阳郡的豪族世家有这么多,而是当时的习俗和现在不同。wWw,QuanBen-XiaoShuo,cOM

当时的习俗是,为了讨喜,只要是前来庆贺的人,哪怕是一个佃户提着一个猪头前来,刘家就要表示足够的诚意,不管出身都要享受刘家的喜宴。还有一些远方的客人,因为路况不好耽误行程,往往会晚上一两天才赶到刘家。

据刘贝统计,百里之内的佃户全都参加了大婚,有一些远方的还在来西鄂的路上,这使刘谦头疼之余又感到几分欣喜。

头疼的是几天来粮食消耗速度惊人,十几万人的赴宴就表示着,占南阳郡五分之一的家庭,都给刘谦送来了贺礼。为此宛城的各种肉类青菜都上涨得厉害,有些人大叫,连青菜都吃不起了。

欣喜的是刘谦原来也想不到,这么多人给他面子,不少人从几天前背着干粮扛着礼物,以相熟同村给成队伍步行而来。

葛玄曾羡慕道:“人不人气死人,刘廷益我真服了你。我大婚时忙了三天赴宴三万人,在江东就传得沸沸扬扬。看来大家全知道你是大财主,都抱着劫富济贫的心态吃穷你。”

事实是什么样子,刘谦心中明白得很,不用刻意去想去问,当刘谦以骠骑将军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谢酒时,大家的声音说得很清楚。

“谢侯爷大人,要是没有侯爷救济粮食,俺家这个冬天就揭不开锅了。”

“骠骑将军果真是仙人中人,心肠那时万中无一的好,居然将五五分成地租下调三成。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这下子俺们这些小民就能吃饱饭,就会有余粮了。”

“俺是三辅逃过来的难民,没有侯爷给吃给喝,没有侯爷分发的土地种子,俺说不住早就被卖做奴隶,谢侯爷大恩大德!”

“侯爷呀,俺家原来是邓县邓家的佃户,种了刘家的田地后才知道,侯爷是天邓家连地也不是,邓家只会克扣剥削小民,而侯爷从根本上是为俺们小民考虑的。”

“侯爷俺给你磕头了,要不是刘家无偿给小民药材,俺娘早就没命了,俺娘说了,让俺给侯爷磕头。”

“侯爷俺也要给你叩头,俺家的二娃跟着侯爷死得不冤,侯爷不但赐给俺家五十亩水田和三十亩旱地,还给俺家替交各种赋税,还找来牲口帮俺家耕种。好人呀侯爷……”

“就是,就是,俺家锭子打仗伤残在家,侯爷不但给田地帮忙耕种收获,还月月有钱拿……”

“俺家三娃已经做到曲长了,三娃军功受到的赏钱,足够俺家从此不用种地也能生活得很好……”

“老天可要保护侯爷长命百岁!”

“恭祝侯爷早得贵子!”

“侯爷从此平平安安,咱这些小民可就有福了,祝侯爷一辈子平安无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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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这么一弄,刘谦差点受不了,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刘谦可是摆出烈士的意志参加谢礼的。没想到大家的热情赞美和动不动磕头举止,大大耽搁刘谦的时间,几天来,刘谦从早忙到晚也没有将所有的宴席全都走完。

刘谦对于这样的情形很是无语,大家心情他也能理解,为此并没有为每个案几上的唠叨,而表现出不耐烦神色。

葛玄等人劝他无需理会这些贱民,认为刘谦走到小民中间很掉身价,刘谦却对他们的劝说不以为然。

刘谦心中暗暗冷笑,在他穿越之前,不也是一个农民之子吗?做人不能太忘本,忘却了自己的根本,离失败估计已经没有多远了。这个时代的小民是没有文化,但是他们很淳朴,他们没有多少的心机中,却知道一个朴素的道理,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

刘谦有空的时候,时常思索民心的作用,民心这个玩意是一个很难说明,可有确切存在的东西。刘谦想得也不是很明白,他只是知道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太祖是以**打下的天下,能真正理解**的百姓有几个,这并不妨碍普通的民众支持他和他的政党。

太祖送给了他们什么,认真说来,普通农民根本不在乎帝国列强的压迫,帝国列强离广大的民众来讲有点远。太祖送给了他们土地,使最广大的民众受益。如果这些不够的话,在太祖执政时期,民众确实感受到一种当家做主人的心态,是他们觉得他们离太祖和国家很近,于是太祖成功了,而**的对手却失败了。

今天刘谦放下身价,也是有所求的,他希望让民众近距离的感受到他的诚意,让他们回去后好为他大力宣传,让他们中间服役的孩子更加安心在军队中工作。有了这些小民和他们孩子的支持,以刘谦时下的基础来言,不怕任何政敌武力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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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侍女送来的醒酒汤,刘谦长长出了口气,十天,闹腾十天的新婚喜宴好不容易结束了。刘谦脸上洋溢起不自觉的幸福笑容,今晚原本轮到李冰,因为李冰的大姨妈到来,只好再次光顾马荷的房间。

李冰因为长期修炼武功的缘故,身体恢复能力持久能力比较好,这些也在刘谦意料之中。让他惊异的是清瘦的马荷。新婚之夜,当她看到马荷不足盈尺的小蛮腰时,他暗下决心,要尽量照顾单薄的马荷。哪想到,马荷明明已经香汗淋漓软成一滩泥了,依旧咬着牙向他索取。

平时文静似水的姑娘,到了榻上**时,居然比李冰还要放得开,那妙曼的靡靡之音,想想都使人心中冒火。

以后,凡是轮到马荷的夜晚,由于马荷的顽强拼搏,刘谦竟有一种堪堪招架的感觉。刘谦为此只好男儿当自强,将马荷每天杀得连手指都不能动弹,将生命精华无数次地送到马荷的体内。

“主公,想什么呢?竟相得如此**荡不堪。”

“靠!葛孝先你想做菜吗?身子骨发痒了?走,咱出去练练!”

葛玄先是露出一个贱笑,而后慢慢说道:“主公还是到榻上找主母勤加练习为妙,嘿嘿,主公你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盒。

“这是什么好东西?”

“嘿嘿,这可真是好东西。滋阴壮阳,弥补元气,是男人最爱的物品。”

刘谦压低声音道:“靠!太小看我了,凭我强壮的体魄还需要这玩意?”

“这个可不是**,这是滋补壮阳的圣药,是仲景先生前不久刚刚研制出来的精品。服用此药之后,可以使男人的身体达到一个微循环,不但可以尽情展示男人雄风,更能通过持久不泄强壮身体。主公你说是不是好东西?”

“这,我怎么没听说过?”

“以仲景先生为人,他会四处张扬吗?你看,他不好意思前来让我给你带来了。他交代了,你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然,他可没脸见人了。”

“既然这样,我就收下了。”

“仲景先生反复交代,要一次服用,不然药效可就损失大半,达不到理想的药用效果。”

“明白。”

“那我就走了。”

“哦!”

刘谦一边答应着,一边打开玉盒,只见玉盒中躺着两颗金灿灿的药丸,每个足有乒乓球大小,看起来有点眼熟。

“孝先回来,这玩意咋看着有点眼熟,我以前应该见过。”

葛玄在门口转身道:“主公多虑了,不信你问仲景先生去,再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主公,我发现你最近有些啰嗦,这样——”

“滚!”

葛玄也不生气,带着一脸奸笑扬长而去。

刘谦见厅中没人,心中念叨着:“仲景先生出品定当不凡,他这个人是个作风严谨之人,不会夸大其辞,偶这下性福生活终于有保障了。”

想着,他顺手拿起一个放到口中,顿时一阵清香从破裂的丹药中送出来,使刘谦的精神抖擞了三分,随之一种甜中带着药草的酸涩从舌尖传来。

感到味道还行,刘谦为了性福前途,又服下另外一颗药丸,随后洋溢着满脸春风向马荷房中走去。

马荷见刘谦笑眯眯推门而入,连忙挥手让侍女回避,亲自来到刘谦身前,为了去解开虎皮大氅。马荷正要将大氅挂在衣架之上,刘谦这厮一下子从后边环保住她的胸脯,两只手不安分的在山丘上厮磨起来。

马荷咛嘤一声当即软倒在刘谦怀中,无力的双手差点把大氅丢在地上。

“让奴家挂好大氅好吗?夫君大人。”

略带喘息的低语差点融化刘谦的心扉,他猛然间横抱起马荷扑到了榻上。早已习惯的马荷没有惊叫,她只是主动将樱唇送了上去。

房间中一阵悉索的脱衣之声,之后是一浪浪急促的喘息声音,随后房中传来一声低沉的满足之音,再之后,坚固的床榻吱吱嘎嘎地摇了起来。

忽然,房中递出马荷喘息的关切:“怎——么了——廷益,是不是——那不舒服?”

“没事,忽然之间肚子疼得厉害。”

“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

“噢!我明白了,葛玄你竟然敢阴我,我一定会给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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