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让兄弟们等久了,偶这里的天气实在冷得紧,这一章总算赶出来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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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条影射陛下的是血缘。不要急,我慢慢说,你慢慢听,你仔细听好了,陛下没有登大宝之前,只是解渎亭侯之子,好在陛下是独子,如果不是长子,连一亭之地的俸禄也没有,就成为了白身。我大汉除刘姓不能封王,最了不起的只会封为万户县侯,之下是乡侯,享受封邑最低的就是亭侯。再说,陛下是光武中兴后第三代天子之玄孙,是孝章帝之子河间王之后,你的影射不是显而昭彰吗?哼哼!老子如果是贱种,你呢?你算什么?你就更下贱了,四世三公很高贵?你高贵过大汉皇家血脉吗?老子身上流的是齐武王的血,只要大汉还在,在这一点上,你永远不如我,所以,最好闭上你的狗嘴。

第二条影射陛下爱经商,你袁家身为四世三公,怎么会不知道陛下爱经商?怎么会不知道陛下在西苑的一举一动?哼哼!你不服老子的祖上经过商是不是?你敢对天立誓,你袁家没有一点商业行为吗?你敢吗?再说商人真的没有吗?没有商人互通有无,全国各地的物价会更加紊乱,商人可以把东边过剩之物运到西边所需之地,可以将中原所缺少的角筋毛皮,从遥远的异族运过来,从而加强我们大汉军队的战斗了。太多了,如今的大汉离不开商人,你也离不了商人。

啧啧!实在想不到你的用心如此歹毒,利用骂我的机会趁机影射陛下,你其心可诛!”

袁术狰狞道:“你回头看看,我的军马已经将你们包围了,赶快求我吧,再不求我你就没有机会了老子的胳膊全毁在你手里,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有本事快点杀了老子!”

“哈哈哈哈!”刘谦仰天长笑,之后用剑锋在袁术身上划了一个小乌龟,认真说道:“老子承认不能杀你,你敢杀老子吗?你敢像老子这般对付我吗?别说假话,那多没意思,袁公路怎么也得像个男人,不要学女人不敢承认。”

袁术深思良久,脸膛憋得发紫,咬牙笑道:“我从来不学疯子的举止,一切自有陛下秉公处罚,但是,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属下一个也跑不了,哈哈哈哈!”

“是吗?你如果敢下这个命令,老子从此就服你了。”

“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幼稚的人,我不敢下令,笑死我了,儿郎们听令回去!统统回去!听不到我说话吗?全部都给我回去,老老实实呆在军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大人,你这是?”袁术手下的军司马疑道。

“哦,我是和廷益贤弟闹着玩,闹着玩知道吗?回去吧,没事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公路兄是真的俊杰。”刘谦翘着嘴角笑道。

袁术脸色灰暗道:“你从哪里听说的,你不要实行蛊惑之乱,那样我们袁家就被你逼上了悬崖,你也知道后果。”

“哦,代汉者当涂高这句话是我说的吗?我怎么会说这句话?公路兄一定听错了吧?”刘谦压低声音道。

“那好,今日之事一笔揭过,你我恩怨从此烟消云散,好吗?”袁术说道。心中阴冷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天让你跪在老子面前求我。”

“很好。”

“不过廷益贤弟还是准备明天百官的弹劾吧,我真服你,指示下人狂打三公,这一点我袁公路做不到。”

“其实我也挺后悔,真的。”

“一边去,我不要你扶。”袁术谢绝刘谦的好意,咧着嘴艰难站起来,对着随从骂道:“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家!”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低声问道:“我有一事询问廷益,希望你不要骗我。”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在南阳郡时,从来没有见过我,为什么说我是一个鼠辈,连孽,不,连袁绍一根脚趾都不如,我袁公路不才,也不会低贱到这种程度吧,”

“呃!公路兄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你认为我是那种无故树敌的白痴吗?”

“你这种人,很难说?”

“好,让我好好想想,唔,实在想不起来,公路兄能不能提示一下,一点点就好。”

“夕阳聚。廷益贤弟,如今我们两个已经闹得如此地步,你就爽快一点。”

“夕阳聚?夕阳聚我没说过你的坏话,我明白了,夕阳聚袁仁很吊,我说袁家我只听说过袁本初袁公路的大名,袁仁是谁没听说过,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贾获小侯爷,当时他也在场。就像你说的,我打也当面打了,骂也当面骂了,靠,连这点小事都不敢承认,你真啰嗦。”

“袁仁!你害得我好苦!谢谢廷益贤弟直言,告辞!”

“不送!”

场中的人们又看傻了,这算什么事?难道和刘谦作对的人都欠揍?

第一个许劭挨打之后,不但不记恨,反而拜刘谦为主公。许劭只是名气大,对大汉政治影响力有限,第二个就不同了,那可是袁家嫡子袁公路袁术,两人不但动手了,连家将也过招了,打死了好几个人,袁术也被打成猪头,就这样算了?最可气的是,袁术手下的缇骑都来帮袁术助阵,刘谦明明处于下风,袁术就要让骑兵收拾刘谦的关键时候,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两人还变成了故交好友,你兄我弟的叫得那个亲热,一笑泯恩仇这个结果使大家一时接受不了。

台下有两人很是郁闷,他们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这两个人是亲戚,听说许劭在平乐观鉴评之后,连夜结伴赶路而来,怎么也想不到遇上这种闹剧。那个三十多岁的儒者对一个少年说:“德容,看出来点什么没有?”

“刘谦这个右中郎将很嚣张,我不是很喜欢。”

“我也不喜欢,但是此人很有胆识,是个人物,说不住未来也能成为大人物。”

“为什么?”

“很简单,我可听人说了,大皇子和他玩得很好,也很听他的话。”

少年压低声音道:“哦,不过我可听说,陛下不喜欢大皇子,刘谦说不住还有杀身之祸。”

“嗯,只要再给刘谦三年时间,这一切都不好说。”

“伯侯哥哥,你就不要再打哑谜好不好,欺负我年幼可欺。”

“你方才没有注意,这个人有股狠劲,当把他逼入绝路时他绝对不会听天由命,另外我可听说,他在凉州布下一盘大棋,扼凉州之咽喉的大棋。很多‘新汉人’都去投靠他,如果他在趁烧当羌之乱消化西部四郡国,他就有了一拼之资本。前不久,何苗又荣升新州刺史,未来新州的去向现在还不好说,如果也是刘谦的布局,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投到他门下。”

“刘谦既然这么厉害,我们去找他吧,伯侯哥哥你可是做了多年郡功曹,都没有升迁,依靠哥哥之才,刘谦绝对会刮目相看。”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这样吧,刘谦如果能洗掉打许相的罪名,我们就去试试,哎,谁知道他会不会拒之门外,根本不愿见我们呢?”

“也是,昨天我们拜访张温和袁隗,人家理都不理我们,管他呢,去试试,不行我们回家。”

“好!”

刘谦还待在平乐观没走的时候,雒阳城内早就炸锅了,由于许劭的名气太大,很多不愿到场的人们就利用快马回报最新消息,当然,大家的心思各不相同,有人想招揽得到高评的才俊,有人想为自己招到乘龙快婿,反正理由不一而足,就像我们的马荷小姐,她的心思就在刘谦身上,刘谦每一次精彩的表现都很快传到她的耳中。

当她听说刘谦痛打许劭时,她马上让人催促马日磾赶快回来,商议如何处理善后事宜,派出的人马还没有走出大门,马日磾就回来了。

马日磾原来也在平乐观,为什么他就这么早就回来?在这里不得不夸奖马校尉,错了,大军班师回朝时,马日磾升官了,升为尚书中丞,管理尚书省的外事,官职不是太大,实际行驶的是国家总理的权利。刘谦没有注意马日磾,可是马日磾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刘谦,通过多天观察,你还别说,马日磾还是掌握了刘谦的一些日常动作,当他看到刘谦偶尔间无意流露的坏笑时,他当机立断马上走人,刚进雒阳城,他就得知刘谦痛打许劭。

马日磾拍着心口暗道:“好险,好在自己走得快,要不然麻烦早就上身了。”

当他听完马荷的担心时,他安慰妹妹道:“不要为他担心,何进兄弟会帮他擦屁股。”

话还没有落地,探马回报刘谦打晕了许相。

马日磾心中又惊又怒,暗骂刘谦不知死活,看到妹妹脸色不好后,又安慰道:“许相只是十常侍的走狗,刘谦打得那时大块人心,你放心,哥哥就是不出头,明天廷议时党人自然会为他说话。”

兄妹俩哥哥没有消停几分钟,探马又汇报说刘谦将袁术也打了,将袁术打得像猪头,马日磾还没来得及感叹,有一个探马报,刘谦踩折了袁术两只胳膊,还用剑指着袁术的喉咙,形势很是危机,还说执金吾手下缇骑千余人朝平乐观而去。

这次马日磾比较干脆,带着哭腔说道:“我的好妹妹呦,看看你相中的是什么人,别看我了,哥哥没辙了,哥哥早晚要被刘谦惊吓而死!”

马荷也不废话,直接打马而去,这下将马日磾吓得半死,跟在马屁股后面大叫:“妹妹呀,你的骑术离精通还有十万里,你赶快回来!”

看马荷越来越远,马日磾疑惑道:“原来不是去找刘谦,那她是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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