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要不要去利用何雅洁呢?”罗玄的心中给出否定的答案,杨天龙是杨天龙,我是我,我绝不可能像他一样,利用人家的感情,达到自己的目的。

罗玄嘴里没说,但已经拿定主意,绝对不会去利用何雅洁。

又在原地谈了许久,罗玄有些累了,若不是等杨忠,怕是已经回去休息了。就算这样,现在也不打算等了。

好在杨忠回来的及时,地道口冒出人来,当先的大管家杨忠,其他家将鱼贯而出。

杨忠缓步来到罗玄面前,躬身施礼后,道:“启禀大爷,老奴已经查探完毕,地道内再无老鼠,顺利地去到地道的另一端。那是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府邸,看样子家境应该不错,只是已经人去楼空。老奴让人四周查问了一下,据报,这家的主人叫作洛克·费德,早在半年前搬到外地去了,至今也没再回来,府院一直就这么空着。同时我又让人仔细搜查了两遍,却一无所获。”

洛克!一听到这个名字,罗玄的眼睛一亮,何雅洁告诉自己的那个魔晶石买家不正是叫洛克嘛。如此说,这两条线还真是一件事。

罗玄的反应,当然全部落入杨忠的眼中,但是杨忠却没有多言,而是接着道:“大爷,目前的发现只有这些,大牢内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一切都着落在老奴身上便是。请问大爷还有什么吩咐。”

罗玄摇摇头,道:“没有了。”

“那老奴这就告退。”杨忠躬身道。待得罗玄点头,杨忠才带着家将离开府库大院。

杨忠走后,罗玄本还想派人再去洛克的府邸看看,但转念一想,要是连这个大管家都出卖杨家的话,估计杨家现在早就破产了。算了,还是信他的吧。

解散后来的黑甲卫,让原先驻扎的黑甲卫好好休息,又安抚几句,让梅儿多多打赏,罗玄这才带着众人离开府库。

杨敬业也不用回大牢了,罗玄就安排他住在迪克加那里,反正他是一家之主,他说的话,谁敢反对。

回到养心斋,罗玄本想用饭,家丁却来禀报,说老四杨天豹请他去饮酒,顺便说说案情。

罗玄打心里是不想去,但梅儿却劝他去,说什么四爷是家中最深谋远虑的人,若是不去的话,有些不妥,更是会影响了兄弟情分。罗玄无奈,这才跟着家丁前去,不过梅儿却没跟着。

杨家兄弟都都住在杨府北院,一家一个跨院,罗玄来到院前,杨天豹亲自出来迎接,将罗玄请至内堂。

杨老四并没成家,都是丫鬟伺候,屋里屋外倒也整洁,不过却十分朴素。内堂里,早已准备好酒菜,兄弟俩对桌而坐,先是说了几句客套话,杨天豹便提起案情。

别看这杨老四今天没在府库现场,但分析的却很玄武差不多,认为府库内虽然没有地道,但院落内肯定有,希望罗玄从这里着手。而且同样表示,杨家出了内鬼,让罗玄小心提防。同时透露一件事,就是今天他去罗玄书房遗址的时候,看到二管家杨睿在那里闷头搜索,像是再找什么东西。他上前寻问,杨睿竟闪烁其辞,似是有什么猫腻。但就是什么也不承认,只说是帮大哥看看还有没有埋落的物件。

罗玄的话很少,因为梅儿曾经嘱咐过他,在杨天虎、杨天豹几兄弟面前,尽量少说话,言多必失。

简单是用过酒菜,罗玄起身告辞,因为常来常往的,杨天豹只是送到门外。

此刻天色已黑,罗玄走出去没几步就转了向,再加上喝点酒,更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凭借来时的记忆,信步而行,也不知走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走进一个院落。这个院子不大,但是修饰的很是雅致,沿着甬道,没多久罗玄来到一处房舍。

一般的院子都是有婢女的,要是这个院子也有的话,罗玄可能就发现自己走错路了。可怪就怪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婢女,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房舍很大,外表十分华丽,看样子,还有几分养心斋的模样。罗玄走到门前,发现门竟然没关,心想,一定是梅儿这丫头,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门了。

进房之后,罗玄直接倒在**,看来自己的酒量真的很菜,才喝了几杯就困的不行了。闭上眼睛刚要入睡,却听到旁边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菊儿,水温差不多了,不用烧了。老娘这才几天不在,怎么连个使唤的下人都没了。”

听声音,说话之人的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左右。

“大小姐,还不是因为您的爱好与众不同,才把她们都吓跑了。”那个叫菊儿的丫鬟一边说,一边咯咯直笑。

“死丫头,敢这么说我,看我一会怎么梳理你。”大小姐坏笑道。

这一来,罗玄的酒登时便醒了一半,侧身看去,声音是从右边的屏风后发出。这屏风和高云凤房间内的差不多,除了款式不同外,也是透明的厉害。可以看清对面的一切。

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浴盆之内,背对着自己,在一旁还蹲着个丫头,正在烧水。丫鬟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连胸衣和亵裤都没有,除了那条薄纱,简直就是**裸的。

“菊儿,我有些倦了,进来帮我洗洗。”那位大小姐说道。

丫鬟菊儿倒也听话,卸去薄纱,迈步进入浴桶,还笑嘻嘻地道:“大小姐,要洗什么地方啊。”

“就先洗这里吧。”罗玄就看到那位大小姐身体向上一挺,似乎是将胸前的两座小山峰露出了水面。

菊儿俯下头,罗玄看不清楚,她那樱桃小嘴到底对着何处。不一刻,便听到那位大小姐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渐渐地,口中发出呻吟声。

“我的妈呀!”罗玄吓了一跳,酒意又醒了几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事。

罗玄实在不敢再看下去了,翻身下床,急冲冲地朝外边跑去。他这一跑起来,脚步声还能小了,那位小姐即便是在陶醉中,也听的是清清楚楚,当即大喊道:“谁?哪个奴才如此大胆,竟敢偷看本小姐沐浴?”

见被发现了,罗玄跑的更快了,一边跑一边还嚷道:“我只是路过,什么也没看到。”

人这一慌,脚下就不稳,刚到门口,一脚踢到门槛之上,身在再也找不到平衡,硬生生地扑倒下去。